话,那又当如何?”
南宫姒拍了拍手,笑意浓厚:“宋爷不亏是六皇子的人,有勇气!王管事,你拿什么赌呢?”意味深长的看向王管事。
王管事笑道:“老奴就拿这条命赌!”
“本庄主再外加送上绝色赌坊,宋爷意下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抵赖的话,可别怪大爷我手下不领情!”宋江拍着大腿威胁道,这赌他是赢定了。
南宫姒端起下人递来的茶水,不屑的瞥了眼宋江,冷笑道:“自然自然,在场的所有人作证。”
一时间来赌坊的人都不玩了,都围着一张长桌看起了热闹。
南宫姒坐在长案桌前的位置,折叠着腿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王管事和宋江则是坐在左右两旁,每人面前各摆放着一副骰子。
宋江伸手啪打着桌面,挑眉,“簌”的一声,三颗灰色的骰子在空中抛起,众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他迅速用竹筒接住骰子,竹筒按落在桌案上,对着王管事不耐烦道:“快点吧,大爷我还有事。”
这局是赌大小,对于王管事来说,他在赌坊混迹了二十几年,赌骰子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王管事见南宫姒点了点头,欠起了身,拿起竹筒轻摇了三下,“啪啪”两声,竹筒落桌,抬手对着宋江示意道:“宋爷,请!”
宋江嘴角随即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地一声,一把将竹筒拿开,抱着双臂得意洋洋道:“三个四,十二点,你输定了。”这东西靠着的是运气,他就算不出老千,也能赢,他就不信王管事能比他大。
未等王管事掀开竹筒,南宫姒放下了的茶盅,清脆的撞瓷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给原本有些压抑的空气就平添了几份紧张,不屑冷声道:“宋爷,你输了!”
宋江皱了皱眉,啪响桌案,豁然起身道:“竹筒还没掀开,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王管事触到南宫姒投来的眼神,会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宋爷真是好手气,可惜略输一筹啊!”说完旧打开了自己的竹筒。
众人惊呼道:“哇,六六六,十八点,厉害!”这哪里是略输一筹啊!
闻言,宋江此时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不敢置信的看着竹筒内三颗竖起的骰子,若不是赌术精湛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点,方才他只是轻轻摇了三下,就能摇出这么好的骰子,看来王管事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啊!
南宫姒对着王管事冷声道:“给本庄主砍了他的手。”声音里冷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流入,就好像是地狱修罗般冷傲。
王管事笑眯眯的道:“是,庄主!”眼波流转看向宋江,迅速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对着身边的下人沉吟道,“砍了!”
宋江嘴角抽搐,连忙退后一步,躲在五名男子身后,“快,快拦住他们。”抛下这句话,推开人群往赌坊外跑去。
“宋爷,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南宫姒不慌也不上去阻止他,而是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淡淡道。
话音一落,只见守在赌坊外的小厮扬起长剑,“咔嚓”一声,在众人的惊呼下,两只手臂血淋淋的抛在半空中,一抹血溅在了众人的脸上,紧跟着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只见宋江身上血淋淋的滚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
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拿起一袋银子抛给王管事,“王管事,你这次干得不错,赏你的。”
王管事嬉皮笑脸的道:“谢庄主赏赐。”
宋江在五名男子的搀扶下起身,他怒视着南宫姒,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跟你没完了。”抛下这句威胁的话,便灰溜溜的走了。
南宫姒淡然欠起身,对着来赌坊赌博的众人道:“不好意思,扫了大伙的兴致,今日在本赌坊赌输钱的人,不必拿钱。”说着,提起裙子往阁楼走了上去。
王管事紧随其后,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随即露出担忧之色,小心翼翼的道:“庄主,你今日得罪了六皇子的人,难道你就不怕六皇子会来找你麻烦吗?”
南宫姒停顿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王管事,冷声道:“王管事何时变得这么胆小?若是怕的话,大门在那,请便!”在她字典里没有怕这个词,再说了,她砍了宋江的手臂,无非是想引出六皇子,目的嘛!取他项上人头,谁让六皇子得罪了王爷呢?
“老奴不敢。”王管事打了个冷颤,连忙道。
84 这条命先欠着
皇子府后院
皇子府阁楼林立,华丽大气,庄严昙花的景园错落有致,迂回曲折的回廊上铺满了鹅卵石,浅浅的阳光打在鹅卵石上,泛起一抹晶莹的光泽。
回廊尽头,是一座红柱绿瓦的八角亭,八角亭周围环绕着湛蓝清澈的池水,四面帷帘高高卷起,琴声幽幽。
唐渊痕身穿着一件紧身金色锦袍,凌空跃身挥舞手中的长剑,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边上小厮向空中抛向三枚铜钱,眼角微微上扬,纵然翻身,手中剑刃倾斜,在柔和的月光下泛起一抹冷冽的剑光,“刷刷刷”三声清脆的响声,三枚铜钱看似毫发无损,但在落地那一刹那三枚铜钱分裂成了六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