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教总坛里,夜尊所居的掩夜楼,小院的周围没有人敢靠近,而从那小园里传出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声。
“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愿意?”寒景霄透过面具看着身下的人。
“我望云回是什么东西整个化日教难道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夜尊的男宠,有能力说不吗?”望云回自嘲一笑。
“是吗?我喜欢识时务的人,叫大声一点!”
望云回偏过头,喉咙里的声音不再压抑,听着那情动下的声音,寒景霄加快了动作,可身下这个人即使有着和那个人再相似的外表也是个替代。所以寒景霄很快解决了就翻身下床穿了衣服。
望云回早就失望,期待这个男人真的爱上自己是个错误!那既然如此他也没那么多空闲招呼他。
寒景霄很快穿戴整齐跨步而出。
“等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见到你还在这。”
丢下了一句话寒景霄的身影也同时消失。
望云回坐起身冷哼。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变过啊,这个人只是将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
在走出化日教时,寒景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抬头看了看夜色,寒景霄面无表情的向前而去。
很快,很快他就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是一种讽刺吗?他寒景霄的命运永远都是紧紧的和那个人系在一起。从以前开始便是如此,败因无言,成也因无言。他寒景霄的荣辱得失永远都和无言息息相关。
难道这个人就注定要成为自己一生的噩梦?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吗?
寒景霄的身体腾空而起,化日教的据点有很多个,但这化日教的总坛距离洛阳很近,这不仅仅是因为方便他往来风雪山庄和化日教之间,也是为了在这五年中可以随时去到某个地方。
不消片刻,寒景霄已经来到了洛阳城外,脱下了自己的斗篷,一直隐藏在暗中的随侍遗痕现出身影双手接过了那黑色的斗篷。
寒景霄一身的白衣散发着寒意,缓缓的走进了洛阳城的大门。那身后的随侍一个闪身又隐藏了黑夜之中。身手之高也是在情理之中,能够跟在寒景霄身边的又岂能是平常人?
寒景霄一个人走在大街,很快就发现自己又来到了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抬起眼,是云府的旧宅,差不多在二十年前他在这里遇见了云翳,在五年前他们又在这儿敞开了心扉相认,五年后的今天……或许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再和他有任何的联系吧……
“遗痕。”寒景霄轻唤,遗痕现身。
“今晚我不回山庄了,我想去喝两杯,你不要跟着来。”
遗痕躬身。在寒景霄离开之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夜已深,洛阳城的百姓基本都已经陷入沉睡。路边的商铺也差不多都关门歇业。不过依旧有一些酒馆还在开门迎客。
寒景霄熟门熟路的拐进一条小巷。在小巷的尽头有一座两层小楼还有着光亮。
“寒公子又来了?这一次还是和往常一样吗?”小楼名叫“知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通常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都巴不得客人开开心心,可这酒馆偏偏有这么个名字。但其实寒景霄知道,只有真正的知愁,才可以面对一切。
“最近我的酒量越来越好了,给我拿最烈的来吧。”寒景霄走到了二楼坐下,那客栈老板微微一笑张罗去了。
这老板长相俊秀也是一个玲珑剔透之人,一看便知是一个经历过风雨有故事的人。也正是如此,寒景霄才会喜欢这个地方,但寒景霄从没和这个老板深谈过,有些事有些人还是保持着君子之交最好,一旦深入了,也就离失去不远了。
这个酒馆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个酒馆老板为人冷漠疏离,看得顺眼的客人就接,看不顺眼或者是想要对他动手动脚就把人家打出去,这老板武功不弱,因此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这小楼依旧还开着没被人端了。
“这一次给你换的已经是最烈的酒了,如果下一次这些再帮不了你,我这里恐怕就做不了你的生意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就如愁肠愁更愁,喝酒,还是保持平静的好。”酒馆老板然诺淡淡放下一坛酒转身离开。
寒景霄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喝酒,没过多久就听到有其他客人进来的声音。来人在他身后的某个座位坐下,然诺迎了过去。
、你,相信吗?
“随便给我来一壶酒吧。”
寒景霄听到这声音身体僵了僵,随即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晚看来我这小楼里只有两位客人了,不如我去打烊,两位慢用。”
寒景霄笑了笑,这个然诺果然不是普通人,不仅仅性格独特,就连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很强。
寒景霄默默的喝酒,这酒果然是很烈,没过多久寒景霄就觉得身体发热。每一次都是如此,除了一次比一次更加空虚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然诺很识趣地走到后院,整个二层楼这里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刚才老板对我说,这酒的名字叫往昔。果然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