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佐治嘿嘿笑着,内心高兴之情,表露无疑。
邵刚把马佐治的工牌从陆远手中接了过来,他也是了解内情的人之一,此时此刻,他也生受着马佐治的感染。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郑重说道:能够坚持不懈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并通过一步又一步的努力,最终得以实现。这就是最成功的!祝贺你,马佐治!
是啊,邵刚你这话说得太对了!
陆远特别认可邵刚的这番话,道:佐治这么大的喜事,这都不应该是干一杯那么的事了!咱仨得一人吹一瓶,好好开心开心才是!
吹一一瓶?
马佐治瞪大了眼珠子,吓得连连摆手道:我这小酒量可吹不动,再说了,我才入职,还在试用期呢,这不算啥大喜事。
切,等你过了试用期,那就不是吃邵刚的了,得吃你一顿大户了。陆远道。
邵刚也点头附和道:我觉得陆远说得没错,佐治你这事,咱仨得吹一瓶!
真喝啊?
马佐治顿时垮乐脸,欲哭无泪。
突然,他想到貌似酒已经喝完了,忍不住窃喜道:这不是邵刚家没酒了吗?下次吧?下次等我转正了,我请客!到时候我跟你们吹一瓶!
谁说我们家没酒了?酒来啰!
苏文艳把门一推,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儿,手里拎着一件啤酒,说道:楼下便利店没有百威,只有燕京大绿棒子!
马佐治:
真的欲哭无泪。
哈哈哈!该!
别怂,小子!
陆远和邵刚相视一笑,赶紧把苏文艳手里的酒接了过来。
等着陆远和马佐治离开邵刚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
夜色下,寒气凛然。
马佐治今晚喝得有点超量,走路虽然微微有些踉跄,需要陆远扶着,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回杭三棉厂了,陆远在小区门口打了车回家。刚好马佐治新租的地方,跟陆远回家是同一个方向,所以陆远顺路捎他一段。
在出租车里,马佐治突然问道:远哥,之前在邵刚家你打断我,不让我说,到底为啥啊?
呵呵,你小子还记的这茬儿,说明还没醉。陆远笑道。
马佐治道:今天是有点多,但离醉至少还差两瓶的量。
陆远打趣道:行啊,佐治同学,酒量见长啊!
远哥,你再不说,出租车就要到我家路口了。
马佐治指了指急道:你要让我今晚心里痒痒睡不着呗?
好吧。
陆远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赞成他的做法,觉得他那种行为像告密者,像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昔日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的叛徒,是么?
没错!
马佐治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直言不讳地道:他这个副经理的位置,是牺牲了旧日许多同事的利益换来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远哥,你不觉得他沾沾自喜的样子,特别丑陋,特别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