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玮点点头对杨县丞道:“杨县丞,平日里这衙门内的大小事情都由你来处断,我并无二话!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还是你我一同去大牢问个虚实吧!”
杨县丞当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赶忙说道:“理当如此!”
张玮和杨县丞随着赵朗真来到县衙大牢,牢头得报早已在牢前恭候。
“带张县令和杨县丞去飞天鼠的牢房!”赵朗真对牢头吩咐道。
“是!赵县尉!”牢头答应一声,带着两名衙役打开了大牢。
三人随着牢头来到飞天鼠牢房前,牢门打开后,赵朗真便发现情况不对:飞天鼠七窍流血卧在地上。
赵朗真上前探查,飞天鼠早已没有了呼吸。他阴沉着脸转身对牢头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牢头也吓傻了:“赵县尉……我……他……”
张玮对衙役吩咐道:“去喊仵作来!”
一名衙役飞奔而去。
不一会,仵作便跟着衙役气喘吁吁而来。
张玮指着飞天鼠对仵作道:“迅速察明他的死因!”
仵作依言当场验看。
良久,仵作勘验后向张玮报告:“此人系砒霜中毒致死,尸体还有温度,死亡不超过一刻钟时间!”
打发了仵作之后,张玮盯着牢头问道:“在我们来之前,还有谁来过!”
“刘……刘……掌柜的管家刘大来过!”牢头的腿肚子开始打颤了。
“他来做什么?”
“他……他说刘掌柜吩咐他给飞天鼠送点吃的!”
“这大牢是他说进就进的吗?要你们是做什么用的?”张玮发怒道。
牢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杨县丞,然后答道:“杨县丞曾经吩咐过,若是这刘大要进大牢探望犯人,不用拦着!以往这刘大来过多次都好好的,谁知道今日却……”
张玮冷冷看着杨县丞:“杨县丞,这是怎么回事?”
杨县丞心中暗暗叫苦,他这可是有嘴也说还清了。以往只要是被刘仁义盯上的人,都会授意杨县丞将对方弄进大牢,再由刘大在牢中与对方讨价还价。若是刘仁义满意了便可从大牢中获释,若是不满意便继续关着,直到对方屈服为止。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刘大每次前来,牢头总要请示杨县丞,不厌其烦之下杨县丞才对牢头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县令,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此事绝对与我无关!”
张玮不再理杨县丞,而是对赵朗真吩咐道:“赵县尉,马上召集所有捕快和衙役,前往刘仁义府上缉拿刘大!”
“我这就去!”赵朗真转身出了大牢。
张玮扭头瞥了一眼杨县丞:“不知杨县丞是继续待在这里,还是与我一道去刘府呢?”
杨县丞在心中早已把刘大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此时听张玮如此一问,他赶忙道:“我自然是与您同去刘府了!”
张玮来到刘仁义府前,背着手对赵朗真吩咐道:“赵县尉,前去叫门,即刻抓捕刘大!”
……
正在自家店铺中品茶的刘仁义,听了家丁的禀告,大吃一惊,三步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