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要带他做科研的教授权衡再三,还是放弃了他。
后来,他没有继承家业,又开始混娱乐圈名利场,就跟对他寄与厚望的父亲产生了分歧,父子俩的关系到现在都没好。
他渴望通过努力证明自己,唯有成为行业翘楚,才能信誓旦旦给自己和别人一个交代,才算不负一腔孤勇和年华。
后来几个人又聊了一些盛筵的八卦才各自离开回房。
元颂没走,今天是最后一次住酒店,他和江柏洲洗漱后躺在床上拿着一部手机玩游戏。
元颂操作,江柏洲在身后环着他,不时指指点点发表高论,几次还想下手,被元颂笑着躲开。
“明天要走了,忽然还有点舍不得这里。”
江柏洲捏着元颂的耳垂喃喃低语。
他住过的酒店数不胜数,环顾四周,看着哪儿都熟悉顺眼,竟有一种类似家的错觉。
没一会儿元颂就玩得手酸了,他像以前一样脑袋扎在江柏洲胸口,揪着人家的睡袍玩会儿。
“要不我们就把这两间房长期包下来?”
败起家来这俩人如出一辙,此话一出,江柏洲直觉主意甚好,以后说不定还能偶尔来住一住呢。
“你家人都怎么喊你啊?有小名吗?”
俩人的关系黏黏糊糊,很多事都不必多说,但他们之间还没有特殊的称呼。
元颂甜腻起来,喜欢叫江柏洲哥。
但是,那天被他亲大哥听到他在电话里喊了别人同一个称呼,那眼睛瞪的,差点吃了他。
他也不想跟人叫江哥,平时叫洲哥的人也不少。
江柏洲被他瞅的有点不好意思,把怀里抬起的头又摁了回去。
“就算没有小名,父母也不可能叫你江柏柏洲吧。你看我家人,都喊我小颂,多亲切啊!”
元颂不依不饶,重新抬起沉重的头,抻着他的衣领逼供。
江柏洲被扯得睡袍都散开了,才头疼般妥协,轻轻吐出两个字:“小柏。”
气音说的时候,元颂都险些没听见。
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挺直腰板走路,当年又喜欢穿绿色衣服,遥遥走来,像一个行动的柏树。
于是长辈们就打趣着,一致喊他“小柏”。
“小柏”这两个字透着乖萌,完全跟又酷又拽的江顶流沾不上边。元颂觉得太可爱了,哈哈大笑,还特别欠在人家各边故意逗人叫“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