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无聊那应该有帮我准备礼物啰,拿来看看!”记不清多有久没有过生日,没有收礼物了,忽然觉得收礼物的感觉应该挺不错的。
“告诉你,这个蛋糕可是我亲手做的,应该可以算是一份礼物了吧!”没有礼物,理由很简单,她忘了,也不知道该买什麽,因为不知道他喜欢什麽东西,而且他应该也不缺什麽东西吧?
“好,你这个就算了,那你们呢?”深深的看她一眼,迅速转向单均昊及徐子骞。
“我有啊,而且你也接受了!”徐子骞笑着,“不然,我吃亏一点再来拥抱一下好了!”
单均昊的可就简单直接多了,“来不及准备,先欠着!”
“不必欠着,现在就给吧!”张明寒也笑着,严肃这个表情好像不太适合这样的一个夜晚,偶尔放松一次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我记得你的钢琴是过了十级吧,不如弹一曲来听听如何!”?
“你真敢开口!”单均昊似笑非笑的低头看了天瑜一眼,“好吧,谁让你是寿星,就如你所愿吧!”
坐在钢琴前面的天瑜还是一副无措的样子,“干嘛拉我上来,等下弹错了,会很糗的!”
话虽如此,但许是骨子里流有艺术的血液,就如以往几次,他们四手联弹的‘我的家庭真可爱’是那么的合谐,那么的感人,轻易就让在场的人融入了意境。
从宣布子骞跟芸熙订婚的那一刻起,江采月就一直站在边上旁观着,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几个孩子脸上幸福的表情,虽说子骞没有说什麽,也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在他心裏某个角落应该还存在着那种痛。
因为天瑜,子骞确确实实在努力着放下仇恨,努力着把她当成家人,因为天瑜,就连从小就与她不亲近、喜欢跟均昊斗的明寒也都一步一步慢慢的在靠近,她应该庆幸有个这么好的媳妇,不是吗?
※※※※※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这个认知在张明寒的心里跳跃着,脚死死的定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的盯着钢琴前面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
多好笑,他苦苦寻觅多年的给了他最初感动的人居然就在身边,如果不是那天到观美例行视查,临时起意到钱来也走了一趟,想来他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钱来也’他不是第一次去,却是他生平第一次放下Senwell放下工作,四处好闲晃的地方,他一直很好奇是怎样的环境怎样的家庭,可以教叶天瑜这种与众不同的人。
随手推开一扇门,现入眼睑的是墙上画着的大片绿叶,整个房间没有多馀的装饰,唯一与众不同的就只有隔板上的那个青蛙储钱罐,笑笑走近,发现旁边还有一张老旧的相片,中间那个小女孩给他种莫名的熟悉感,记忆里那模糊的身影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是她,她就是妞妞!那个他寻找了许久的妞妞!
陈金枝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了,“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
“金枝妈妈,你找我有事?”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也跟着他们这样喊,本以为会很别扭,但叫出来也就成习惯了,有些颤抖的拿起相片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这是?”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这个认知在张明寒的心里跳跃着,脚死死的定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的盯着钢琴前面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
多好笑,他苦苦寻觅多年的给了他最初感动的人居然就在身边,如果不是那天到观美例行视查,临时起意到钱来也走了一趟,想来他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钱来也’他不是第一次去,却是他生平第一次放下Senwell放下工作,四处闲晃的地方,他一直很好奇是怎样的环境怎样的家庭,可以教出叶天瑜这种与众不同的人。
随手推开一扇门,现入眼睑的是墙上画着的大片绿叶,整个房间没有多馀的装饰,唯一与众不同的就只有隔板上的那个青蛙储钱罐,笑笑走近,发现旁边还有一张老旧的相片,中间那个小女孩给他种莫名的熟悉感,记忆里那模糊的身影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是她,她就是妞妞!那个他寻找了许久的妞妞!
陈金枝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了,“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
“金枝妈妈,你找我有事?”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也跟着他们这样喊,本以为会很别扭,但叫出来也就成习惯了,有些颤抖的拿起相片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这是?”
“哎,金枝妈妈是来你找去喝汤的,怎麽就站在这里不动了!走啦!”也不晓得不是没有听懂他的话,接过相片放回原处,拉着他就往外走。
“好端端的你怎麽会跑到她的房间去,还乱动她的东西,咱家小妞妞发起火来那可是不得了。我跟你说……@&*&~@#§£&^~々@#%^&々……”陈金枝边走边训着。
他没有认错,真的是妞妞,从金枝妈妈嘴巴里听到这个名字令他欣喜若狂,忘了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金枝妈妈,……妞妞…妞妞是谁?她在哪里?”
“天瑜现在不是在SENWELL吗?你那麽激动做什麽?”陈金枝心想,这个张明寒看起来一副精明的样子,原来跟正哲一样白目。显然是忘了别人怎会知道她口中的小妞妞就是叶天瑜。
虽说小孩子未必懂得什麽是爱情,但从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就住进他的心裏,以至于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可以取代她在他心裏的地位。
但是,妞妞!他寻找了十几年,那个除了父母以外唯一放在心里的人,居然会是她――叶天瑜。
如雷般的掌声让他从自己的情绪里解放出来,摇摇头晃走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扬起他平时并不常见的笑容迎上从台上下来的单氏夫妻,“单均昊,你果然和以前大不相同,我以为会是个莫扎特、贝多芬之类的,怎麽会想到弹这么温馨的曲子。”
“那当然是我们董事长夫人的功劳了!”好事的徐子骞当然是哪边热闹哪边靠了,曾听她提过均昊教她弹琴,却没想到他们配合的这么好。“不过我以为会是生日歌!”
“老实说,我只会这一首曲子!”天瑜不好意思的笑着,拉过单均昊的手,看看表上的时间,“哎呀!说那么多干嘛啦!十二点快过了,赶快切蛋糕,大家都等吃呢?”?
被叶天瑜及徐子骞等人推到蛋糕前面的张明寒心里五味杂陈,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他莫名的感动,记忆里除了母亲以外好像第一次有人为他过生日。
“发什么愣呢?赶快许愿切蛋糕呀!”天瑜急得直跳脚,再不赶快切,十二点都过了,还有什么看头,如果不是单均昊的手紧紧揽在她腰上,只怕她早就冲上去了。
“哎呀,我说张明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徐子寒也看不去了,好心帮他过生日,他还在那里拿乔,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急着跟新上任的未婚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沟通一下感情。
他们两兄妹在那里着急上火,身为主角的张明寒却依旧不温不火的,一点动手的意思也没有,而单均昊则是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低声劝慰着怀里的人儿。
底下的员工们可是看得目瞪口呆的,在他们的印象里SENWELL这三大高层一向是水火不容,见到也都只是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虽说这阵子关系有所改善,但是这么其乐融融的场面,还真的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许是拿乔拿够了,张明寒终於准备开始吹焟烛切蛋糕了,叶天瑜小姐却又拦住他,“你有没有常识啊,先许愿啦!可以许三个愿望,除了第三个以外,其他两个要说出来哦!”
我说叶天瑜小姐,人家今天过生日,而且当着这么多员工,多少给人家留点面子嘛,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