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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兰战战兢兢,苦苦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会全力效忠您的。我现在控制了泰国国王,金钱、权势,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只要您肯放过我。”
凤照原目光闪动:“说!兰斯若现在在哪里?”
昆兰毫不犹豫地道:“他在外面等我们地消息。”
风照原犹如老鹰抓小小鸡,一把抓昆兰芝,冲出厢房。寺庙外。一辆救护车静静地停在小径上,车内三具尸体鲜血淋淋。四周阳光灿烂,林木肃立,雀鸟在枝头发出清脆的鸣叫,兰斯若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饶过我吧,我什么都告诉你了。”
昆兰心惊胆战。卑颜屈膝地乞求道。
“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嗜血眸。”
风照原皱了皱眉。手掌挥动,犹如利刃般,切下昆兰的右手,后者惨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风照原取出断掌中、镶嵌的嗜血眸,纳入怀中。
“可以饶你一条命,不过不能让你再继续害人。”
风照原轻轻一掌,击在昆兰胸膛上,碧绿色的木矿灵蓄势而出,化作一道气流钻入昆兰体内,后者不停地惨叫。等到风照原收回木矿灵,昆兰引进变成了一滩烂泥,瘫倒在地。他全身地力量都被木矿灵融化,变成了一个废人。
风照原正要离开,昆兰猛地尖叫一声,从他的体内,钻出无数只色彩斑斓的毒虫,狠狠地啃咬着他。此时他的力量全消,再也无法压制那些降头虫,终于被毒虫反噬。几秒钟地功夫,昆兰就化作了一具森森的白骨。
风照原赶回厢房,先抱起重子,施展枯木逢春妖术。脉轮转动下,充满勃勃生机的木矿灵流入重子体内,治愈伤势。木矿灵就像是一个个超一流的手术医生,渗透内腑的细胞,自行弥合伤口。没多久,重子脸上就出现了血色,“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千年白狐惊讶得合不拢嘴,在木矿灵的配合下,枯木逢春妖术收效倍增,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重子的内伤就几乎痊愈。
风照原朝她点点头,来不及多说,又扶起师暮夏,低声道:“我要替你疗伤,希望你别见怪。”
师暮夏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神色既是欢喜娇羞,又有一丝哀愁。风照原轻轻地抱住她,转动脉轮,心中奇道,怎么师暮夏全身滚烫,像发高烧一般?
治疗完师暮夏,风照原又继续抱起猎奇。后者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师暮夏,眼中交织闪过刚才不顾性命,奋力以身护住风照原和脸上羞喜的神情,心中不觉一阵黯然。这样的表情,她从未对自己有过。
她如果能和风照原在一起,想必会更幸福吧。猎奇闭上眼睛,任由痛楚的情绪化作尖针,无情地刺入心房。
放下猎奇,风照原松了口气,道:“只要再休息一天,你们又能变得生龙活虎了。”
猎奇摇摇头,竭力把自己从儿女私情中摆脱出来,询问道:“照原,你刚才到底怎么了?一下子昏迷,醒来后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重子柔声道:“照原君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呢。你的一双眼睛仿佛就是夏夜的星空,深邃难测,充满了灵异。”
猎奇笑了笑:“照原你好像不再是人类,而是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生物。”
风照原苦笑道:“说实话,我也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木矿灵好像发生了奇妙地变化,转换成世界力。”
千年白狐得意洋洋地道:“还是让我来慢慢告诉你吧,你体内的变化,我是了如指掌,比你自己还清楚。”
师暮夏忽然道:“照原。你找到兰斯若了吗?”
风照原摇摇头:“他见机不妙,早就逃走了。过去我虽然觉得他热衷权势,城府甚深,但没料到他居然想加害我。”
猎奇沉声道:“这个人太阴险了,又有整个安全总署作为后盾,要动他恐怕不容易。”
风照原微微一笑:“他既然露出了真面目。反倒容易对付、”他转过身。凝视着倒在墙角的英罗翩,后者已经奄奄一息,尽管只是双手被涅碎,但木矿灵的能量透过手掌,重创了内腑,即使是英罗翩拥有最完美地人体,也经受不住。
风照原皱了皱眉:“英罗翩,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英罗翩微微地喘着气,看着风照原,许久,眼中露出了恍惚的神色:“是照原吗?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直到现在,才刚刚苏醒。”
风照原讶然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英罗翩苦笑一声。刚要说话,低头又喷出一口鲜血,急促地喘息一阵,他低声道:“自从法妆卿失踪后,兰斯若就控制了我们。他用精神催眠术,对我突然袭击。完全掌控了我的神志,把婴儿脸的能量和我融为一体。让我变成了一具不折不扣的傀儡。他利用我地知识,采取激化基因的办法,先后收服了伊藤照和昆兰,提升他们的力量,还蓄谋对付法妆卿。你恐怕没料到吧,兰斯若、伊藤照和我都是法妆卿的手下。”
风照原心中暗道,其实我早就清楚你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兰斯若也是法妆卿地手下罢了。
英罗翩的目光茫然扫过,在重子身上停留片刻,笑了笑,毅然扭过头,你是要忘记过去的一切:“直到我现在身受重伤,临死之前,才恢复了神智。照原,要杀你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你能明白。”
风照原心中一酸,点点头:“我都明白了,你别再说话了,让我救你。”
“没用了,我很清楚,我的内脏都碎了,没得救了,你的力量还真是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