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跟着来吗?”雪冰魂停下来脚步问我。太阳很大,她把外套脱了,剩一件衬衫,我的眼睛不受大脑控制往她雪白的脖子上,挺拔地胸口上迅地扫描了一圈。比起李莎来,她的山峰秀气了很多,不过,肖当初也不是很大,有地东西,那是可以开的。她现了我地眼光,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看什么哪,我明显没有李莎那身材嘛!”
痛啊,我真是有苦难言。好吧,我认真回答问题,说:“是不是因为小告诉你,李莎有可能会来?”
雪冰魂笑了笑,说:“是不是觉得我挺八卦地?女人的好奇心嘛,难免地。本来我想呢,这种离别的时间,应该是留给你们两个人自己说说悄悄话什么的。不过告诉我说,那个在你心里一直占有很重的地位的女孩有可能会出现。我就想,反正你们也很难单独相处了,我就来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果然是女人的好奇心,她倒蛮坦诚的。李莎倒没有这么多好奇心,也许她俩换一下名字会更合适一些。
雪冰魂接着说:“知道我一开始怎么想的吗?我在想,这么骄傲的女孩,没理由会对另外一个女孩认输的,她都决定放弃了,那个女孩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可是我觉得不行啊,也是和你处久了,难免沾染了你那种遇到事情习惯性的先往后缩的德性了,回过头来,说不定她会很后悔。所以,我暗地里做了一个决定——要是你被别的女孩从身边抢走了,我把你抢回来。”
“什么意思啊?”我对她这话有点理解不了,难道说,她准备亲自上阵?
雪冰魂笑着捏了一下我的下巴,说:“小样,别给姐姐装天真了。我的意思就是,本来我打算亲自出马,把你从别的女孩手里抢回来。然后呢,等回来的时候,我又把你还回去。我想我肯定有这个魅力的。”
我呵呵一笑,说:“那倒是肯定的,不过,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雪冰魂说:“所以呢,我放弃了。你有了,也有了李莎,天下的男人都要嫉妒死你了,我就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要不。你认我当姐姐怎么样?”
我靠了一声,说:“你和肖是同年的,只比她大几个月。你们那一年的铁定就比我小。”
雪冰魂说:“可是我感觉比你大,再说了。我是少校。”
我郁闷的说:“别老拿你的军衔说事,我跟你可不是一个系统的。”
雪冰魂说:“这我不管,反正以后见了面,你就得叫我姐姐。”
我想了想,说:“要是每次出来吃饭你都买单,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雪冰魂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回答说:“那算了。”
然后我们都笑了,然后我们都感觉得到。这种笑里面有点失落。我就想,肖还是快点回来吧。最多就是在尼罗河和撒哈拉大沙漠以及南非国家动物园拍几张**再回来就可以了,不要真往那些战乱、饥荒的地方跑。也不要晒太多的太阳,她虽然漂亮,但要是变成了一个小黑妹,我觉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地。
玩笑开过了,雪冰魂看着我认真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事要做。按规定呢,你们警队的事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能参与的。不过。从私人的立场来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跟我说。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其实。以为我们各自身上的制服来说,遇到李莎地时候。都应该把她带回局里才对。不过,你刚才听到了。她说希望有一天能和我并肩作战。其实我也希望。”
我点了点头,公正的说,她俩打狙击绝对有点一比。李莎可能在枪械上稍微有点优势,雪冰魂更全面一些。如果她们俩一左一右在我身边,打死神可能还不一定,但是对付新龙组蜥蜴教我想应该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当然,前提是蜥蜴教的终极Boss也不是死神那种级别的。但是我想会不会蜥蜴教的终极Boss就是“死神”呢?
临分开的时候,雪冰魂从她的皮夹里拿了一张银行卡给我,说里面有几千块钱,算是借给我应急地。我就说过,她很有做贤妻良母地潜质。密码是她的生日,这等于是又顺带着给了我一个接近她地理由。这种感觉好啊。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们也该各自上车离开了。这时候雪冰魂又说:“我不知道你和她会怎么样,我当然是希望回来,但是,我突然也希望你和李莎能有个好地结局,怎么解决,看你的本事了。”
靠,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这些问题早就解决了,还不止她俩,还有黎雅呢。我看我还是不要去想了。
我又要搬家了。现在肖不在,我也用不着挑什么好房子,就在我们“炽天使”小队地总部附近,我已经找到了一套房子,就在轻轨电车的高架桥边上,和我们总部直线距离不过100米。很老地一座曾经的商业部门的职工宿舍,还是一层楼只有一个公用厕所和洗漱间的那种。在市政规划里,两年内必拆,对我来说,反正也就是个落脚的地方,便宜就好。
我搬了好几次家,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东西要搬。但是这房子可没有郑楚桑提供给我的房子条件好,除了老式的木架子床,什么家具都没有。被褥之类的东西也需要买,这事我让刘昊和苏纤去做,反正他们比我还要先住进去呢。我租的就是两间屋,不是套间,只是挨在一起的两间屋,这房子就这格局。原本是打算拿一间来做客厅兼厨房饭厅的,现在暂时都只能做卧室。
我在想,刘昊这下该解决问题了吧。
肖一走,我也彻底没有再回原来那个家的必要了。我最后回去了一趟,里面可以拿的东西刘昊都已经拿走,剩下的,是那间一直锁着的房间。里面有李莎当初留下的几件衣服和那本相册,那都是不能丢下的。
晚饭一个人在外面吃的,快餐店里打了一份十块钱的快餐。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苦笑了一下,人有时候是上了一个坎就下不去了,比如说,以后我一个人,就绝不会做饭吃。像现在这样随便应付了,或者,和队里的兄弟们一起。不过我现在也不算无产阶级,我还有两台车呢,一台是肖留下的两厢爱丽舍,一台是雪冰魂赔给我的重型摩托。新租的房子楼下有杂物间,也租了两间,改一改,当车库用。反正,全部加起来,房租不到郑楚桑那房子的五分之
郑楚桑那房子我倒是一直按市价付房租的,没办法,肖坚持要这样做。现在想起来,真是亏大了。现在这个房子当然便宜了,不过,站在楼下,我不免也有些悲从中来。别人在城市里都是越混越好,我怎么有点越活越回去的感觉呢?这房子别的不说,噪音就挺大,轻轨电车的噪音每2分钟一次,近得好像就在房门外面开过一样。不远处还有一条铁路,谁让这是城郊了呢,铁路上的火车,那噪音就更大了。
怎么说呢,再论起房屋里的硬件来,那就连我刚工作时在光大旁边租的那房子还不如。感觉和当初在科学路去找宋旭东时看到的那房子差不多。还好,我租的是顶楼,楼下住的都是商业部门的老职工的子女,没有听到有人放八十年代的流行歌曲,也没有那种上海女人的自言自语。那些老职工的子女还住在这里,心里面恐怕比我还晦涩吧。不过到时候房子拆了,他们总会得到政府补贴,换新居是可以期待的,不像我,不说了。
顶楼的实际上就是4间屋,我都租了一半了,我在想,干脆用队里的经费把另外空着的两间也租了,队里兄弟太晚回不了家的时候可以就到这里来住。不过我的潜在打算是,我自己的屋也一道用队里的经费解决了。这不算吧?
上了楼,刘昊和苏纤正摆着一张小方桌在门口吃饭呢。关飞和李天昊也在。这两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