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今天是七夕。”
闻言,她漫不经心的轻轻了嗯了一声。
见对方没有多大反应,楚盛源晃了晃酒杯,道:“你知道吗?牛郎与织女其实永远都不会相会。”
她手上一顿:“嗯?”
他继续道:“牛郎星与织女星各是天鹰座与天琴座的主星,两星距离其实已经相距了十六光年,如果以书信来传达彼此的思念,就算请“光”代为寄送,一来一往也需要三十二年,所以
这两颗在地球上看似只是隔着银河相望,其实它们彼此相对位置几乎不变,并不会因七夕的鹊桥相会而变得比较近。”
她顿了几秒,不解问道:“所以?”她不明白这个人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破灭一个童话?
他轻笑一声,墨眸蒙着一层幽深的色彩::“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接受现实是克服不幸的第一步,所以,好好的完成你的工作,别再作那些无谓的挣扎。”
她听后哑然失笑:“啧,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找上我?这工作我没有经验,这对你有害无益吧。”
“有没有好处这个问题我到是不清楚,不过我倒是想要看看一个一无所有,到现在咸鱼大翻身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对于对方调查过自己,苏嘉瑜本来心里已经大约有个底,所以被揭穿时也没什么惊讶,只是不紧不慢的说:“没有什么能耐可言,不过是靠着一点美色,再加上一点运气。”
“美色?运气?”楚盛源冷峻的目光夹杂笑意落在她身上肆意扫视着,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嗯,好像有那么一点。”
被他古怪的目光看着,苏嘉瑜觉得这其中有一点邪异,还有一点男人看女人的光芒,使她莫名有种被性骚扰的感觉,于是不由双手抱胸,打了一个哆嗦:“开玩笑啦。。。”
楚盛源收回目光,回复清冷的神色,淡淡道:“你不知道我也在开玩笑?”
“。。。。。。。。。。。。。”你开玩笑时表情能够再严肃一些吗?
一顿饭再次无言,直到车辆停在小区大门时,楚盛源只叫她明天九点准时上班,便让司机开车走。
苏嘉瑜走回到家门,已经快十点锺,开了门,想不到入眼便见沈博坐在客厅。
听到开门声,沈博也同时看去,四目交头,一阵涟漪上心头:“回到了?今天这么晚?”
她疲惫的躺在沙发上,莫明想要跟他诉苦:“嗯,公司我要替某同事婚假,这个月都要这样,好倒楣呀!”
沈博以为她是替前台的女同事的婚假,见她像泥鳅般在沙发上扑腾,好笑地走过去:“公司这么看得起你?“
她不屑道: “他妈的才怪!”
苏嘉瑜很少说脏话,但一开口绝对是生气了,沈博顿了一下,决定不说什么女人还是不要说脏话好,改而转变话题援和气氛:〃我做了汤圆,要吃吗?”
通常女人有两个胃,一个是吃饭,一个是吃甜点:“好呀!”
吃完后,沈博又说:“今天是七夕,我买了小烟火,一起放好不好?”
想起早前的烟火事件,苏嘉瑜原本没心情,但见沈博一脸期待,又吃了人东西,便拖着疲累的身心,同意一起去阳台外玩一会,
夜里,小小的火花在黑夜中如瀑布流淌,彷彿一切也可触及,这一刻,她觉得,其实烟火也蛮漂亮的,消逝的时间好像有点太快。
这一晚苏嘉瑜早睡了两个几个小时,一是身心疲累,二是明天需要早起。
一大早刚好在九点钟回到办公室,大秘书一见到她就说楚盛源找她,叫她快去,来到对方面前报到,楚盛源也没什么脸色给,只是淡淡叫她检查是日行程,然后就叫她冲咖啡进去。
苏嘉瑜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表面上应了,出去了翻了个白眼,到了茶水间正打算在咖啡里多倒十匙成一杯,不料这时李梦洁进来了。
要帮忙吗?
不管对方是不是装好人,能活自然最好,目光一转,叫她冲咖啡进入,然后自个儿冲了杯奶茶给自己回房偷赖,…
另一个秘书助理走过来,请她吃巧克力,聊了几句,便邀请她中午一起吃饭,苏嘉瑜欣然接受,对方还想多聊几句,李梦洁又出现了,并说楚盛源有事找她,于是苏吉瑜苦着脸进去了。
桌上咖啡的热气还在升腾,楚盛源似乎还没动过手,一直低着头认真看文件,待她的的声音报到片刻,才幽幽开口:“今天有什行程?“
“苏嘉瑜一顿,疑惑反问:“这不是秘书的工作吗?”
闻言,楚盛源目光一抬,犹如利刃刺过来,:哦?那你说说自己职责是什么?”
苏嘉瑜心说职责是被压迫,却又不敢开口,便瞥瞥嘴,道:“看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