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准备帮帮他,既然他现在抽不出空闲反击的话。
他考虑到兰兰以后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如果苏宴礼这个祸害不解决掉的话,很有可能会威胁到两人以后的安稳生活。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只想自己的妹妹这辈子能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总之,两人聊了有蛮久,萧鹤川也对苏宴清说了一些真心话。
他说,如果你想要安稳的日子,是不可能兵不血刃的,一味地忍耐和心慈手软,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打蛇打七寸,不一定非要你死我活,但总有一方是要头破血流的,他问苏宴清:
“你想做头破血流的这一方吗?”
他的眸子里,透露出的是异常的冷静,甚至冷漠,苏宴清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鹤川。
他以后必然是个狠角色,也是从这一刻起,苏宴清知道,他和萧鹤川的差距在哪里,有些人,天生就应该站在高峰,因为他们手段够强劲,内心够强大。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缺点,就是太过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总是顾及小时候那点少的可怜的兄弟情,还有那点单薄的血脉情。
答案,自然是不想的,他不要做头破血流的那一方,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败了,苏宴礼一定不会善待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在乎的人,他巴不得将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他对苏母的恨,怕是远比对苏宴清的还要多。
如果他再一味的忍让下去,一旦被苏宴礼钻到了空子,那他再想翻身可就困难了。
“你一定要尽早解决身边的隐患,否则,我可不放心将妹妹交到你的手上,我会在暗中助你,替你找到压制苏宴礼的方法,但前提是,需要你狠下心才行。”
萧鹤川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有千斤重,萧鹤川可没和他开玩笑,他是说认真的,如果不尽快解决苏宴礼这个威胁,他是不会允许兰兰嫁给他的,等到明年秋闱一来,他将全身心投入到科举之中,秋闱一过,紧接着便是春闱,他将踏上入京之路,这一去便是一年半载的,到时候可无暇顾及济州的事情。
所以在秋闱来临之前,他必须要打点好济州一切的事宜,要确保无人能威胁到自家家人的安定生活。
苏宴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他微微用力,指尖已然泛白,他转头,用坚定的眼神看向萧鹤川,心中已然下了决定。
鹤川说得对,如果连这些事情都解决不了,他谈何能给兰兰幸福的生活?
“那便,有劳鹤川费心了!”
他这算是接受了萧鹤川提出的帮助,因为他信任,萧鹤川有这个能力。
两人就算是这样达成了共识,萧鹤川心里也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依靠上辈子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为着手点。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说,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引导才行。
闹完了萧勤的洞房,萧兰兰惦记着苏宴清喝了许多酒,特意从厨房熬了醒酒汤想给他送过去,一转头却找不见苏宴清的人了。
没想到,在后花园的长廊找到了他,原来是在和四哥说话。
但是萧兰兰感到很奇怪,因为她看到了奇怪的一幕,长廊挂着一长串的灯笼,所以视线很清晰,她一过来就看见,自家四哥的手搭在苏宴清的肩膀上,两人隔得很近,苏宴清转头与他对视,两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坚定。
萧兰兰脑洞大开,不知道为什么,这乍一看怎么还有点养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