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辞还真的有办法解释滕梓荆的一切。
只是李承辞倒想要看看李承乾的耳目到底到了怎样的境界。
“五弟此话何意?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此人为何没有死?”
李承乾也是步步紧逼,这是自己唯一一次于李承辞对峙自己有力过。
自己一定要借到这个机会压一压李承辞,不说可以搬倒他,但最少也要让他输给自己一次。
“滕梓荆为何没死可能是鉴察院派给他的任务。”
李承辞随口一句便解释了滕梓荆为何没死。
滕梓荆是鉴察院的人,那肯定要遵从鉴察院给他的任务。
那若是鉴察院给滕梓荆的任务就是让他装死,这也不是解释不过去。
“哈哈哈,可是我亲口询问过鉴察院的朱大人,朱大人可是亲口说鉴察院并没有派出过这样的任务。”
“哦,太子你的意思是你参手了鉴察院?”
李承辞从太子的口中,得出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鉴察院的朱大人,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朱大人应该就是鉴察院一处的朱格。
“这……五弟误会了,我与朱太人并无任何关系,只是这件事情麻烦了他罢了。”
李承乾也是被吓得额头冷汗直流,差点就说漏了嘴。
幸亏自己反应快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
对于李承泽说的话,李承辞心中自然不信,不过他也并没有追究到底。
“五弟我们暂且不提这件事,据我所知,自从范闲入京以来,这滕梓荆便一直陪在范闲左右,要是没有错的话诗会他也去了吧?”
“没错,此人确实是伴随范闲参加了诗会。”
李弘成也是颇为紧张的,看了一眼李承泽和李承辞。
没有办法他必须承认,当日诗会那么多人,几乎很多人都见过滕梓荆。
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就算他不承认,太子依然可以去询问当日参加诗会的才子。
“而且还不止这一点,这滕梓荆竟然还是范闲的贴身侍卫,那这可就有意思了,这鉴察院是陛下的麾下,而滕梓荆又是鉴察院的人,这其中的规矩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李承乾说的实话看了一眼李承辞,他话中的意思众人都知道。
他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众人,鉴察院是陛下独掌。
没人可以参手鉴察院,而范闲乱了规矩。
“有话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我最受不了你这一点。”
李承辞淡淡的看了眼李承乾,他是真的开不下去了。
想要安罪名给范闲,那就光明正大一些,何须拐弯抹角。
“好!”
“范闲假报死讯将鉴察院的滕梓荆收入麾下,这便触犯形律国法他在欺君,按律当斩,梅大人您应该清楚该怎么做了吧?”
李承乾此时倒也是颇有几分太子的气概,与往日截然不同。
梅执礼听到此话瞬间就明白了李承乾的意思。
“范闲触犯了我国刑法,按律确实当斩,范闲你可有不服?”
此言一出,在场上的人都是心中一惊。
特别是滕梓荆瞬间就慌了,他与范闲本就是感情甚好。
两人已经有了兄弟情分,现在因为自己的缘故要害了范闲,滕梓荆心中怎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