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游乐场里玩得最开心的不是什么呆笨小天使,而是那只绷着小脸装严肃的翔太自己。最不自在的就属黛龙之介了。。不得不说他一大把年龄了为了自己孙子牺牲了很多。呵呵呵……
很有童真的羽生晴树和真知子倒是玩得挺尽兴。虽然在旁人看起来很蛇精病。
倒是翔太傲娇地觉得自己好像和自己的女票更近了一步。
从梦幻王国迪士尼回来的几人都是心情高涨,依旧要除掉黛龙之介。
羽生晴树提出去东京看他们共同的旧友,原雷瑟斯法律事务所的本田珍。本田珍自从羽生晴树他们搬去美国之后,就又做回了自己原本的检察官。一直在醍醐实的手下继续工作,好像最近已经成为了除开醍醐实以外的、最佳检察官了。
虽然本田珍回到以前那个刘海盖住眼,阴郁的模样。黑化的魔王助手简直。但她绝对是找到了在那个放出南极一般冰冷冻死人气息的人——醍醐实手下生存的方法。也就是把自己调整到和那人同一波段,这样就能不受那人的侵害。
真知子还挺期待见到本田珍的,这个女人特别有意思,简直两面到了极端,平时是走什么美国乡村非主流范,话痨又‘LOVE AND PEACE’。一会又是阴郁到死,面瘫无语,简直是行走的冰冻机器。
一向浪漫主义精…虫上脑的羽生晴树要来个突然袭击,给那人一个惊喜。打去检察院,以原告的名义问东问西,问出了本田珍的所在。巧的是,那人刚好在法院为人辩护。
两人就索性直接去了法院。
真知子来到法院门口的时候,根本抑制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情。自从上次在法院里看见古美门那个变态打官司以后,她心中就有些隐隐的羡慕,心灵深处一直隐藏着的律师基因在隐隐作痛,告诉真知子自己的存在。尤其在自己解决了长濑千春案子后,那种参与到案子里,专心致志为了客户的幸福而奋斗的感觉在她的平静的心里,掀起了真正意义上的狂澜。
而羽生晴树在心里为自己的突破竖了个大拇指,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和真知子一起进入法庭。即使是以旁观者的身份。
而现在的法庭正在审判一起恶性伤害事件。
本田珍坐在原告的身边,一身黑色的套装把整个人印得像是从地狱里探出头的暗黑使者,黑化版的干练女士。而原告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带着遮盖住满张脸的墨镜,满面凄苦。如果你仔细看他墨镜后的脸你会发现他的眼珠不在眼眶里。
戴墨镜的原告站在审问席上,本田珍缓缓从自己的位置上升起。“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当天下午在洞口大街堵车的时候,我看见被告把车开到了人行横道上。就敲他车窗让他开走,被告开的军绿色路虎。被告摇下车窗之后没有理会我的话语,然后就让我等着。”原告说到这,有些呜咽,似乎是想到什么可怕的情景。“然后我下班的时候就被他们强行带到一个地下室,,强行挖了眼睛。。”
“挖你眼睛的是坐在被告席上的北野熊吗?一个193公分的超过300斤的男人?”本田珍如是问道,语气里却没有一丝应有的怜悯感情。
“对。”原告抹了一下自己空洞的眼眶,手指颤抖的。
“那另一个瘦小的光头男子——山口一郎是不是就是那个指示人呢?”本田珍继续审问到。
“对。”
“抗议,证词不符。之前原告在警局的证词明明是瞥见了一个瘦小的男人,却不能分辨出是谁。”风…骚的三木律师拍桌子站起,眼神犀利而刺目,眼镜好像都射出了寒气。
“抗议有效。”法官点头看向台下站着的原告。“原告你不能自己违背自己的证词,这样本席有权利质疑你证词的可信度。”
原告木木地点了点头。“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山口一郎。”
三木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在本田珍坐下之后,他迅速站起提问。“你自己也说不能确定案发现场的男子是我当事人是吗?”
“是、可是当时我……”原告有些焦急地想要解释,却被三木打断了。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
“既然你不能确定那个男子是我当事人,而你的身上也没有留下我当事人的DNA,现场也找不到我当事人的DNA,即使我当事人有作案动机,可我是不是能说我当事人完全没有参与对你的伤害事件!”三木走出自己的位子,步步紧逼向紧张地用指甲抠着桌角的原告。
“可是我被带进地下室的时候,看到了那辆路虎。”原告闻声冲着面前的三木律师咆哮道。
“你怎么就能确定那辆车就是你下午见到的那辆呢?一瞬间的一瞥,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呢?日本买得起路虎的人那么多。”三木咄咄逼人道,不得不说他不愧是古美门的老湿级人物,两个人的辩护风格极其相像。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接触不同的车子。一周工作70个小时,我敢保证在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车子。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就是那辆路虎。”原告明明没有瞳孔的眼眶,说道车似乎有一瞬间的亮光浮现。整个人不再颓废,显得很有神彩。
“据我所知,整个东京买了同样款式路虎的人又……你来猜猜?”三木拿出一份文件在原告墨镜前晃了晃。“327辆!你、有多少把握在这327辆中,你晚上看见的就是山口一郎的路虎呢?”
“我说……”
“你没有,没有任何把握。法官阁下,原告没有任何证据我当事人当时在案发现场,我真切的认为我当时人又权利请求无罪辩护。”三木没有理会原告脱口的话。“而且现在应该着重审理被告北川熊,那人的作为太过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