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信任玉儿?”玉妃满脸委屈道,语带哽咽,“玉儿都说了我是被迫的,玉儿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与平王相继病倒,朝中无人主持,人心惶惶,安王说他是天运皇朝的长子嫡孙,理应出来稳定人心……”
“够了,那你如何解释这封你亲手所写给逍遥侯的密函?”康善哲将那封信扔去给她……
“这信的确是玉儿所写,但是也是迫不得已的,当时朝中也有很多大臣说支持安王的,玉儿只是一个孱弱夫人,不懂朝政,安王的人挟制玉儿要玉儿这样写给侯爷,否则就要谋害太子与皇后娘娘……玉儿才这样写的……皇上你要相信玉儿……”
“玉儿,这都是你的狡辩之词吧!”康善哲冷冷道,但是为什么头却那样地晕厥呢……
“皇上觉得晕吗?”玉妃隐隐笑道,“既然觉得晕就好好坐下来,让本宫帮皇上揉穴吧!”
玉妃扶着晕得迷头转向的康善哲坐了下来,然后那素手轻柔地为他按着穴位,阴阴笑着,想解她的蛊毒?哪有那么容易?
天蚕蛊是苗蛊中失传已久的蛊毒,她家自小驻守于苗族异区,而她自小就习蛊,好不容易才练久出这失传已久的天蚕蛊。一旦激发天蚕蛊,就如同堕入死胡同中,第一次不死而驱散子蛊后,只要母蛊不死,子蛊就复生,而且复发的中蛊者的神智更会受到部分的掌控,越是在乎的就越会忘记……而且永远都不会再记得那珍贵的|
水连云就算是神医又如何,毕竟不是神仙!她这天蚕蛊是她穷尽十多年来苦心练就的,她以前只想用来绑着自己的未来丈夫而已,没想到却绑着了皇帝,哈哈……
王谨瑜,你这一辈子都休想斗赢我,你注定这一辈子都要被我骑着,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在那阴暗的地牢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允抬头看着一脸温尔庭,他不是被撵出宫的吗?怎么现在出现这里?
“太后让我放你出去的!”温尔庭说道,当他被押解出宫的时候,太后出面让他继续留在宫里,然后也让他来这里释放赵允。
“太后?”赵允疑惑地问道,太后不是很讨厌他的吗?她应该恨不得他去死才对,莫非谨瑜出事了?
“皇后出了什么事?”赵允紧紧地抓着那门柱,双眼充满血丝。
“皇后她没事!”温尔庭说道,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谨瑜是否真的安好,还是她只是努力地表现着自己那坚强的一面,将心底所有的痛苦都压抑着,这让他忧心忡忡却无能为力。
“出来吧,太后有事要找我们,大概也是为了皇后的事!”温尔庭那低沉的声音尽是疲惫……
“臣参见太后!”赵允与温尔庭一起来到了太后殿,然后见到那里还有一个很大屏风,后面有着一抹隐约的倩影……然后连已经被康善哲撵出宫的水连云也找了回来,看来事态严重。
“平身吧,其实是皇后要你们都到来的!”太后慈祥地说道,皇上醒后,宫中一切大变,让她也措手不及,比起玉妃,她更宁愿相信谨瑜,“皇后你要哀家做的事,哀家都做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太后,是不是无论谨瑜做什么事你都相信谨瑜是为了皇朝好?”屏风后传来谨瑜那轻柔又低哑的声音。
“嗯,当然!”太后说道,“哀家愿意相信你,也愿意为你护航!”
“谢太后,也请太后切勿忘记曾经应允谨瑜的事!”谨瑜更加用力地抱着怀中对她依恋的太子,心中尽是不舍……
“嗯!”太后意会到她所指何事,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了。
“本宫要诛杀奸妃,为皇朝除去这千年祸水!”谨瑜宣布道,玉妃不除,她的儿子将来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她就算死也要拉玉妃共进地狱。
“臣等必定万死不辞,共诛奸妃!”温尔庭、赵允、水连云齐跪下忠心道。
“水连云,本宫要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谨瑜问道,自康善哲苏醒过后,玉妃便再度用计赶水连云出去,临走前水连云跟她说,皇上病情有异,可能与天蚕蛊有关,所以他亲赴苗族继续研究天蚕蛊的事情。
“回皇后,天蚕蛊是苗族最厉害的蛊毒之一,臣到处察访,终于有了新的进展,原来天蚕蛊之所以叫做天蚕蛊是由于它具有层层复生的神奇,当第一次激发天蚕蛊,而中蛊者在驱除蛊内子蛊后而没有及时杀死母蛊的话,那么中蛊者体内无法驱除的子蛊精卵将会孵化成为新的子蛊,而这时候中蛊者就会失去珍贵的记忆,并且易被母蛊掌控意志……不过皇上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所以玉妃应该一时三刻还没有完全掌控到皇上,但是如果……”
“这就是皇上明知道玉妃罪犯滔天和证据确凿却依然能够宠爱她的原因?”太后震惊道,这玉妃也太恐怖了,“为何玉妃会懂如此邪恶之术?她以前明明就是名门贵胄,何须学这邪恶之术?”
“这是由于玉妃自小跟随她爹到苗疆驻守,而且当地人说玉妃自小就表现出对蛊毒的浓厚兴趣与天赋,所以她才可以成功练就那失传多年的天蚕蛊!”水连云回复道,他也不得不佩服恶毒的玉妃。
“那有何破解之法,是不是杀掉奸妃,皇上就会清醒过来?”太后急问道。
“臣不知道!”水连云无奈地回答道,他虽是神医,但是蛊毒这东西他不熟识,“只知道当子蛊被激发的时候,中蛊者就会与母蛊者共存亡!”
“那玉妃岂不是诛不得?”太后失望地道,然后转而一言未发的谨瑜,“皇后,玉妃诛不得啊,不然皇上也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