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掩饰细碎j□j,只回头催促:“快……些……”
林方生这一番举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颜色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粗暴进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了。
这一场双修,酣畅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离去时,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哑慵懒,阎邪便觉欲念又生,转身去搂他:“一场缠绵,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商讨。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净,仍是笑得温润真诚:“方生哥哥心怀苍生,苍生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
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视片刻,终究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阎邪说罢,便推门离开,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终究是太过疲惫,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待灯火熄灭,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后方,转出一条人影来。
第十七章 相岳山中
夜色静谧,月光匹练般倾泻而下,映照得庭院风雅,清晰几同白昼,纵是凡人也能将那屋中之事看给清楚明白,更何况堂堂剑元宗少主。
罗皓然在月色下,亦是显出几分玉树临风,只是神色阴骘,损了谪仙气质,却隐约有坠入魔道的征兆。
他见林方生屋中再无动静,便悄无声息,遁出庭院,回了自己客房。
却见桌上一封书信,展开浏览之后,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好算计。”便即将信烧了,连纸灰亦不曾留下。
第二日,众修士又齐聚一堂,姚丹青道:“众位道友,家父已广发请帖,邀请各派仙师来我柳镇一聚,共商应对之策,请各位道友还多在舍下盘桓几日。”
五行宗乃法修大宗,传承千年,积累深厚,与其他门派关系亦是盘根错节,此事干系重大,有五行宗牵头,自然再好不过。
这事林方生也得了师尊指示,其他修士自也无有不允。
林方生又道:“昨夜师尊传讯,那血咒既有此名,想必是以血为引,故而已传言下去,让各家族行事仔细,莫轻易受伤,叫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破空宣一声佛号:“赫连掌门宅心仁厚,思虑周详,实乃苍生之福。”
罗皓然却是冷笑:“万剑门对这血咒知晓如此详细,当真是苍生之福。却不知哪个在背后捣鬼做了这等丑事,却又在人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博些虚名。”
少宗主此言,字字诛心,刘子辉又是勃然,这次却被林方生挡住。
林方生脸色也不好看,罗皓然一语双关,却不知是他多想,还是昨夜窗户大敞,当真叫罗皓然撞见了,不由对阎邪多恼恨几分。
虽是心虚,万剑门掌门,却是不容轻侮。
“罗道友何处此言?我修道之人修的是长生,求的是大道,世俗损誉,皆是过眼云烟,何须在意。你我既同为剑修,应知杀戮一道,不过以杀止杀、于无情中求仁心,若是滥杀无辜、忤逆天道者,只怕心魔丛生、仙途难继!”
这话却是说得重了,罗皓然脸色剧变,几欲祭出灵剑朝他斩去,只是如今林方生与他修为相当,那剑阵又很是棘手,再者尚在姚丹青府上,只得生生忍住,欲拿昨晚之事刺他,一则并无证据,二则也并未看清当时房中是何人与他私会,平白提起,没得坏了自己形象,不由一股血气盘踞胸口,大步迈出,终究忍不住,一掌砸在屋外石柱上。
赵萧无法,只得硬起头皮上前劝慰:“少主,不过是个小人,千万莫因小失大,误了正事。”
罗皓然却是咬牙切齿:“此人不除,心魔难消。叫那人快些行动!”
赵萧还待再劝,见少主一脸愠色,只得呐呐不语,自去通传。
林方生却不管他,只是收了咄咄逼人之势,转而与另几个修士道:“虽是猜测,小心些总不妨事,还请各位道友莫怪我多言。”
其他人纷纷称是,不愿卷入两派龌龊。姚丹青却是暗自叹息,她自是知道剑元宗有结亲之意,只是这罗皓然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莫说她无意于此,纵然有心,罗皓然也绝非良配。若是非结道侣不可,这万剑门年轻弟子倒是……
姚丹青这般心思回转,林方生并未留意,几人又定下应对之法,议定这几日继续在不同城镇查探,便各自散去。
林方生离去之时,却与战翼遇上,见他形单影只,不由生了几分侠义之心:“战道友孤身一人,若有不便,可与我说,万剑门愿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