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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了!进去告诉他们,我吃饱了!”
路远停在走廊一角,伸手指着她:“你再跟过来,过年我炒你鱿鱼!”
警局也在这里摆年夜饭,可是他却没有一点食欲,根本就吃不下去!那个一楼的餐厅,全被那些人占满了,笑声飞扬,喜气洋洋。
左润冬死了,她冷秋是怎么回事?
当家作主了?
办事没有一点效率,享受倒是十分积极。
路远将水玲骂回去,径直往前,下到一楼,从酒店后方绕到大堂,再往后望了一眼,确定水玲没有跟上,便奔出了酒店大门,坐入车里。
冷秋也在这时离席,她身后跟了一批人,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如今她不想见路远,路远想靠近他都不可能。
他跟着她的车子,紧追不放。
一直到了前方的桥上。
冷秋让司机停车,张逸回过头来,不解地问她:“还是回家吧,外面太冷了。大嫂……”
左润冬的骨灰,洒在这里。张逸似乎知道她心思,悼念缅怀已故人。
“我想静一静……”她滑开车门下去,张逸忙在后头跟上,后边几辆车的人也都下来,迈着齐整的步伐,一致跟上。如今他们的大嫂身怀龙种,堪比国宝,可不能大意。
冷秋见他们跟得紧,心里很烦。
她一个倒立行走,命令道:“我到前边走一走,都别跟着!”
“是,大嫂!”一群人即刻退后一步,可是她一转身,他们又立即跟上。
冷秋往前几步,还是听到有跟来的脚步,突然回头,一柄飞刀甩出,后边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啊!”偏头一躲,忙不迭地连退了好几大步。
于是,保命要紧,再不敢轻易跟上,只在后边小步小步的,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座桥的底面,有一面湖,湖水清澈,能清晰倒印出她娇小身影,穿着精致的旗袍,超大斗篷,锦帽缀着雪白狐狸毛,细细绒绒飘在风中。
斗篷的丝带,在她胸前打了一朵蝴蝶结。风吹过那两条红缎带,拂过下巴,翻卷起来,飞上她的脸。
望着这面湖,思绪又回到越南那面湖,她和他坐在竹排上,他一面划水一面唱歌,她静静地聆听他唱山歌,声线悠长,动听极了。
湖边,风很大。
那两根系于下巴处的锻带,被风吹着吹着,就吹散了,迎面一股大风,吹落了黑色的斗篷,冷得只穿着旗袍的娇躯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回头去捡。
可是那阵狂风,吹得那斗篷,往水里飞去。
她脚下一滑,“吡溜”一下,左足尖踏进了水里,整个人仓惶地扑了进去,四周的水围上来,如无数柄刀子割裂她的肌肤。
她连啊的呼救声,还来不及喊出,张口便是水,层层叠叠灌进喉咙里。
腰部急剧下沉,却感觉蓦然间有一双大手,从身后攥住了她。
另一手,轻轻蒙上她眼睛。
她闻得出他身上的味道,以及触感到眼睛上方,他那断了一节指头的尾指!
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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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活着!
啊啊前面又打错字了,冬哥胳膊的刀伤,九九八十一刀,变成一百零八刀了。汗颜……呃话说,费费写这文,就是过过一下黑帮大嫂的瘾。男主痴情,女主任性,是个失败的卧底,前面漏洞留在后面慢慢补吧,因为码起来很畅快,就这样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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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死死皆如梦(四)
她就知道,他没死!她从来不相信,他会死!原来真的没死!
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上岸来,她反掌伸去,摸索着去抚他强壮的胳膊,她摸到了风衣光滑上乘的质地,心里惊喜,手往上继续摸,快速地摸他脖子,下巴,像是触到什么厚厚的棉布,浸了水,冰冰的。
“哥?是你吗……”指尖慌乱地在那濡湿的布料上又掐又拧,他越不作声,她越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