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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2页)

江孝成与沈方良回转名剑山庄后,沈方良看到地图上突然出现的那一顿红点,一惊,而江孝成则是看到铸造室那边一颗颗放向空中的响箭神色巨变,对沈方良道:“漂漂,在这里等我。”这句话说完便飞身离去,向铸造室那边飞速赶去。

沈方良没回话,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躲着干什么,出来吧。”

沈方良身后,几个一身黑披风的男子从假山后面晃荡出来,沈方良微微眯了眼打量着这几个人,心中有些疑惑:他虽然体内真气被制,但是耳力还在,但是这几个人方才隐藏的悄然无声,仿佛与山石墙瓦融为了一体,若非有地图现实,连他都没察觉,也难怪阿傻以为此处没有敌人很是安全让他留下来。

沈方良道:“打个问号啊,那个你们是吐蕃人还是摩尼教徒?”

这几个人一晃身到了近前,这一晃身之间,沈方良看到了他们黑披风下的衣服花纹,沈方良点头,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啊,原来是南诏巫蛊门的;第二个念头是令狐少卿大理寺去死吧,这中原的防护网都快被穿成漏子了。    郑司听到这话,满是狐疑的打量了下沈方良,但还是命令手下的人用竹竿去探测沼泽,结果自然是碰触到了沈方良刚扔下去的铸造炉。

要说起来,名剑山庄靠“卖军火”赚钱屹立数百年也自然有他的厉害之处,把位置指完就坐在一旁闲闲的看热闹的沈方良看到郑司和江松把一种类似于机械怪手那样的东西弄来时,也有些咂舌,只见那巨大的钢铁底座,上面是钢铁铸造的滑轮,充当绳子的是三指粗细的铁链,最后,那对这个时代来讲极为巨大的铸造炉就被这这个时代的“机械怪手”给沼泽捞出来了。

整个过程都是名剑山庄的人在忙碌,沈方良坐在一旁的一块石头上杵着次下巴看热闹,看着他们用原木铺垫试图把铸造炉“滚”会名剑山庄,跟在一队“滚”铸造炉的家伙们身后,看着他们千方百计把那炉子弄到名剑山庄门口,然后在众人都为难的看着名剑山庄那成百上千的台阶时,江孝成直接将那巨大的铸造炉半抱住搬起来了。

玉龙真气运转,像一个小孩子挥舞大锤一样,与那铸造炉在人中算是高大壮实的江孝成也显得有些渺小瘦弱了,但是这个“渺小”的家伙却轻巧抱着那个铸造炉,一路走到了名剑山庄后山的铸造室,然后“咣当”一声,把那炉子放在他家祖传的那座铸造炉的旁边。

江白氏年纪大了,这种出去干“粗活重活”的事情自然他是不会跟去的,但是他守在铸造室里,及至江孝成把那铸造炉搬上来了,便急忙指挥那些管事去试验下那铸造炉是不是真如沈方良说的那般好用,这样一来,刚才负责出“苦力”搬东西的江孝成倒是闲下来了,毕竟这种大批量铸造的兵刃自然轮不到名家侯自己来动手,所以大家都忙起来后,江孝成倒是闲下来了。

走过铸造室的那粗石的地面,江孝成朝着在洞口站着的沈方良走去,沈方良看着走至自己身前的江孝成,一伸手一挑眉,道:“给我解开穴道。”

江孝成点了点头,然后忽地道:“我记得长安城里咱们住的房子很破,后来你自己修房子来着。”

沈方良听到江孝成突然转移话题说这样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微带狐疑的看着江孝成,怀疑这货是不是要反悔不给他解穴了。

面对沈方良的打量,江孝成神色不动,继续他没说完的话,道:“我记得你好像用一座铸造炉烧砖用来着,你避着严谨、张献忠来着,但是你觉得我傻,不懂,所以没避着我。”

沈方良瞬时觉得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而过。

江孝成看到沈方良那副仿佛被驴踢了的标枪,神色中有了些许狡黠,拉住沈方良的手,江孝成突地显出了几分调皮的表情,道:“跟我来!”言毕,江孝成拉着沈方良的手,快速的朝着一个铸造室外面跑了出去。

在沼泽里负责把那捞铸造炉用的“机械怪手”拆解运回去这些善后工作的郑司,返回名剑山庄的速度比应该的慢了很多,名人将竹竿插入沼泽里,反复测量沼泽底部的深浅,听着动手的人回报的数字,郑司神情若有所思,忙了一下午,及至黄昏,郑司返回名剑山庄,对江白氏汇报道:“那铸造炉在那个沼泽里绝对时间不久,若是时间太久,这么重的东西压在沼泽底部,长年累月,一定会深陷在沼泽底部,就是说,在沼泽将那底部重新回填平前,那里应该会有一个铸造炉压出的坑,可是铸造炉一般走我就测量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铸造炉是沈方良仍在沼泽然后故意让我们找到的?”江白氏问道。

“是。”郑司道,“很可能是他来名剑山庄之前扔在哪里的,或者,他把那座铸造炉放在沼泽边,趁着离开我和江松视线范围里时推入沼泽的。”

江白氏若有所思,道:“铸造师试过了,那座铸造炉的功效与我们江家那座几乎相同,炉火纯净高热,若是以两座铸造炉同开的速度,我们应该能够赶得及把这批峨嵋刺铸造完毕。”

郑司犹豫了下,终是开口了,道:“老太爷,这沈方良真的是姓沈吗?”

江白氏眼中神色莫测,但没说话。

看着江孝成递给自己的那块令牌,那块很眼熟的令牌——建城令,游戏里面建立帮会需要用的一种道具,沈方良挑了挑眉,道:“干什么?”

江孝成笑了笑,拉着沈方良,道:“闭眼。”

沈方良没闭眼,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江孝成拿着那块令牌,然后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再然后一切都开始扭曲,沈方良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变形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变换变形,飞速的从眼前划过,等到这一切扭曲都停了下来,沈方良趴在地上开始狂吐,江孝成吓得急忙蹲下来帮他拍背,结果不知轻重拍的沈方良差点儿把肺都咳出来。

一把拍开江孝成的手,沈方良狼狈地喘着气,打量着这显然是荒郊野外渺无人烟的地方,道:“这哪儿啊?你折腾我这么难受就为了看这么个地方?”

江孝成把沈方良扶起来,道:“你和我来。”

江孝成拉着沈方良向前走,走过一堆杂乱的山石树木,走至块巨石边上,运功将巨石搬开,却是一个地洞。

沈方良看着那个地洞对江孝成挑了挑眉,意思是这是干嘛?

江孝成道:“漂漂,你和我来,我给你看我们江家这百余年来真正根基所在。”

沈方良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地洞,很是狐疑的打量江孝成,江孝成笑了笑,突地拉住沈方良,搂住沈方良的腰,飞身跃入地洞里。

江孝成用轻功踩了几下地洞的墙壁,然后落在地洞底下的石制地面上,放开沈方良,从怀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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