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盟主这么不择食的拿她来当挡箭牌,可见盟主很在意她。
「盟主,我先去办事。」红鹤恭恭敬敬的说道。
綦母焰一个点头,红鹤得以逃脱晦暗不明的爱情事故现场。
红鹤离开后,服朵叆站在门边,轻声问着:「我、我想要出门,可不可以?」
「你在考验我的耳力吗?」
他起身关掉电脑。这几天光是和澎湖那边进行视讯会议,以及一再讨论建筑方面的问题,让他忙得一天睡不到两小时。
他派了唐山到澎湖去做例行检查,以往唐山该做的事,暂时由红鹤代替,他信得过红鹤,所以任由她自由进出他的房间,在商讨之余,他还可以有小憩的一点时间。
服朵叆徐徐地走进曾经有他们两个缠绵回忆的房间,心中的感触更深。
「我想要出门,可不可以?」她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确定他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再度重申她的来意。
「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他倒了一杯酒,酒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浩浩的流经他的喉咙,继而滑进肚里滚烫的翻腾着。「你让桂子烦了我一个晚上,你说,我会不会让你出门?还有,你哪来的爷爷?」他知道她爷爷早就去世了。
「我不知道桂子她……」
「你要去哪里?」他再问,又喝了一杯。
「我要去医院。」她没有隐瞒的回答他、她相信他一定听过了她和萧添丁在电话里的对话。「我要去看萧济民。那天你……你打了他,他开车回家途中出了车祸,现在人还在医院……」
「你开车撞了他?」他端了一杯酒走到她面前。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去看他?」站定在她面前,她发顶的香味阵阵扑鼻而来,薰得他晕陶陶的。
「我……因为你打伤他在先,害他精神恍惚出了车祸。萧……萧爷爷打算要告你……」他的逼近,夹带着一张让她逃不掉的情网,和裹着让她喘不过气的魔魅气息。
「你的萧爷爷头脑有问题,害他的宝贝孙子躺在医院的,是车祸现场另一辆车的车主,要告也是该告那个车主。」他腾空的手,拨着她的头发。
「可是,你打伤……萧济民是事实。」
「是我打伤他的没错,但,这关你什么事?」
「我……你是因为我才打伤他的……」
「是这样吗?你确定我是因为你才揍萧济民两拳?说不定那时候的我,只是一时手痒。」
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夸张的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替我去赎罪?」他忽地神色一沉。「你知道我监听你的所有通讯内容吧?萧添丁应该也知道吧?」
她水眸圆睁,定定的看着他。
「下次想出门,别用这种让我感激涕零的借口,我受不起。」
「我只是想去医院看看萧济民,毕竟我和他是朋友。」水眸半掩,她幽幽的说道。既然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那她就顺他的意思去说。
她的话显然是激怒了他,他宁愿听到的是她和萧添丁共谋要杀他,也不想听到她把别的男人当朋友看──
「我可以去吗?」她淡淡的问。
「如果你真的把萧济民当作是你的朋友,那你是应该去!」眸中的怒火高涨,他直瞪着她看。
「那我知道了,谢谢!」
不知道他生气所为何来,也许他还是认定她是萧家派来卧底的,但无妨,一次的误解和十次的误解,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是他眼中的怒火,旺烧的让她不敢正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她急急退出他的寝室,不只是因为害怕看到他眼中的怒火,也因为她知道,她已不再是他房里的女人,现在这个权利归属于他的得力助手红鹤。
站在他寝室门外,她的心头揪绞。
即使他已经不爱她,她还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任何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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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不想娶朵叆,我宁愿娶一个还是处女的丑女,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