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爷哈哈大笑,让他们也给林婶儿他们说一声,别担心自己,他好着呢,今年过年前会回来的。
挂了视频电话后,左亿坐在灶门出,一边看着里面的火,一边说,“我外公其实挺孤单的,外婆走得早,我妈又……现在能玩开,我很高兴。”
“这是好事,”祖清回道。
左亿点头,“花甲怎么吃?”
“吃过鱼香花甲吗?”
“没有,”左亿摇头。
“那就尝尝。”
黑芋头切片烧汤,汤熬出来极白,和鲫鱼汤似的,芋头吃起来也软糯得很。
鱼香花甲也十分入味,酸甜辣鲜香,每个壳儿左亿都吸干净了,配上一小杯高粱酒,很赞。
大冷天的也不能喝冻啤不是,正好买玉米面的地方旁边就是卖散酒的,左亿便称了三斤回来。
祖清面前也有一杯,他喝得比左亿小口,白酒这东西喝的时候香,后劲可有些大,不能喝急酒。
“比起红烧花甲来说,各有各的味儿,”左亿吃完后,对祖清说。
“下次给你做泡椒花甲。”
祖清笑道。
话音刚落,刘大叔便打来电话,“jc那边找到了一个人,正好我们在老叔那里也得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是程建国,一个是程建国母亲。
老叔说程母奶奶活着的时候是跳大神的,当年因为她奶奶的事儿,导致原本生活不错的他们,被订上了牛鬼蛇神的印子,为了让程母不跟着他们受罪,就急匆匆的嫁给了当时穷得没鞋穿的程家。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偷小妹的鬼骨,但是我老姑当年和我娘在给小妹穿衣服准备入棺的时候,程建国的妈是在一起的!”
这让刘大叔不得不自打耳光,之前还斩钉截铁地说程建国不会是那个人呢!
此时左亿正接上刘大叔夫妇,他们往县城方向赶呢。
“但偷鬼骨的时候,不会因为切割流血吗?”
左亿问。
“那得看鬼骨在什么地方,”祖清解释,“比如人的手指或者是脚趾,又或者是耳朵,小小的,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当时刘阿姨去世的时候,正是大热天,尸臭遮盖住血腥味。”
到了公安局后,刘大叔夫妇被领去见程建国,而祖清和左亿坐在车里,从镜子里看里面的情况。
“这人就是程建国?长得人模狗样的,”左亿看着那戴着眼镜的儒雅中年人,皱眉说。
“jc说逮住他的时候,他正在埋刘小妹的尸骨,位置正好是他买下来准备葬自己的地里,花了好几万从村民手里买下的。”
刘大叔死死地盯着程建国,“你为什么偷走小妹?她和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本不想说话的程建国闻言,缓缓抬起头,他看着刘大叔嗤笑一声,整个人往前倾,刘大婶吓一跳,赶忙护住刘大叔。
“我和她怎么没关系了?当年要不是你们不让她谈对象,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屁话!”
刘大叔破口大骂,指着程建国的鼻子,“小妹从没提起过你!再说你十二岁就出了村子,怎么和小妹有接触?”
“那是她不敢提!”程建国红着眼吼道,“在你们眼里她就是个瓷娃娃,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可以做!你们知道她想做些什么吗?你们知道她想走出大山看看吗?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