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去听他的演唱会,还能告诉他的粉丝,这个男的我睡过。”林周自顾自地笑起来,手指指腹沾着板栗皮,蹭也蹭不掉,她用指甲抠了抠:“不过他的粉丝大概会大骂我神经病。”
她眼里映着湖光:“这女的真他妈会意淫。”
……
奚言和喻乔剥好几粒板栗,喊孩子们来吃。
孩子们跑过来,各自拿了一粒板栗,又跑到不远处疯玩了。
两位孩子妈妈伺候完自己的孩子,开始伺候自己,剥了颗板栗自己吃。
林周蹭完了指腹上的板栗皮,又用镊子夹了玉米片摆上烤网:“给我们家泡泡烤点儿玉米吃,我们家泡泡最爱吃玉米粒了。”
说到泡泡,她放下镊子,问奚言:“你们家南南呢?平时不都跟孩子形影不离的吗?怎么今天也没有陪孩子?”
不说还好。
一说奚言就来气。
“罢工了。”奚言手心里握着颗板栗,手心一用力,板栗壳就碎了:“渣男撂挑子走人了。”
“小繁爸爸不像是那样的男人呀。”喻乔看着奚言手心里捏得粉碎的板栗:“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了?”
奚言看了一眼孩子们的方向,确保不会被孩子们听到以后,才讲了她口无遮拦的事情。
喻乔听后点了点头,递给她一张湿纸巾擦手:“那他是要生气的。”
奚言没什么恋爱经验,向她们请教:“那我要跟他道歉吗?”
毕竟周一她又要上班了,两个孩子总要有人接送和做饭的,他现在只是跟她闹脾气,也没明确说以后就不带孩子了。奚言也不好现在叫她爸妈回来帮她带孩子,就……就她和许泽南说的那些话和朋友们说说还可以,解释给她爸妈听,好难为情的。
喻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从迳州回来以后,喻乔和丈夫的感情有好一些,但她跟丈夫之间的感情还远远没到口无遮拦的地步。
她丈夫虽然为人随和儒雅,但他的心冷冰冰的是很难捂热的,所以,她平时跟丈夫讲话都有很注意的,像这种“你就只是想跟我上床”很伤两个人感情的话,她是不可能任性地随便讲出口的。
“当然不要了。”但林周却说:“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你不但不要向他道歉,你还要理直气壮地使唤他。”
“干嘛,他不是说多爱多爱你的吗?他的爱这么经不住考验的吗?不就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吗?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凭什么撂挑子?”林周:“你就跟他说,你学校有事,孩子他爱接不接,爱送不送。”
奚言:“可是他吃软不吃硬。”
“那就看谁硬得过谁。”
奚言点点头,表示可以试试。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去迳州时,三个女人还各自有着伴呢,今天……今天若不是有孩子,她们就是闺蜜团自己出行了。
三个女人中就只有一个女人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今天是一个人了。
于是,林周又问喻乔:“你老公呢?他不也是孩子奴吗?”
“本来他是要一起来的。”喻乔看一眼奚言,笑说:“这不是他们老板今天有时间去公司上班了吗?”
“他说是老板说要开会,视察工作。所以,他又赶去公司开会了。打工人嘛,是身不由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