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即心听了手上一顿,只道:“袊儿为何对那处那般上心?莫不是担心我在那处藏了人不成?”
漪袊本也是随口一问,见他如此,也跟着道:“那你藏了吗?”
廖即心想了想:“藏了。”
“那心儿藏了何人?”如今这回答也勾起了她的兴致。
“嗯~袊儿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廖即心问道。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不能都说与袊儿,袊儿选什么?”廖即心故意道。
“那就假话吧。”漪袊说道。
廖即心一时语顿,他本以为漪袊会选真话,毕竟自己都说的如此明显了,可当她居然说了假话之时,他一时间竟然还没有想好说辞。
“好,那既然想听假话呀,那。。。”
“假话就是里面真的藏了人吧?”漪袊接着道。
廖即心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着她的确难以说出假话,反而让她试出了自己的真话。
“行,袊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些宠溺的道。
“我也只是刚刚想起,反正这庄子都是我的了,也不急于一时,总归心儿不能将那处一直藏着,待你想让我进之时,我便再去。”漪袊道。
廖即心看着她此时温柔的眉眼,这是自己之前那么多年期盼已久的场景,当年多么希望能同她这般静静的用一顿膳,哪怕是一起只是简单的吃个早膳,也是好的,可直到最后,自己都未曾等到。
原来同她一起用膳是这般的惬意,看着她的笑脸,同自己偶尔说这几句,都能让自己回味许久。
这一世他不要曾经的拥有来回味,他要他们之间的天长地久。不论是谁想扰在他们之中,他都不会放过的。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漪袊,偶尔与她闲谈些什么,这一顿饭很快便过去了。
其实同她在一处,不只一顿晚膳,就是一天天的日子也是那般的飞快就能过去。
“叩叩!”门外传来轻巧的叩门声,接着就被人阻拦了停了下来。
廖即心感觉道外面有人声,但也没管他们,翻了个身再假寐一阵。
但他刚闭上眼,就听到自己的门被人轻巧的推开了,他知晓,下人是不敢随意进到自己房内的,那进来的只有那人,她这几日好似乐此不疲的做着同样的事。
廖即心想起那日自己与她用完晚膳之后,替她诊脉,只觉得她有些受寒,却未探出她身子有何不适,才开口问她:“你这般情况是从何时开始的?”
“就。。。就今。。。。近日。。。。。”漪袊忍住想说出口的真相,说了个近日。
“可还记得那日发生了什么?还有何人知晓?”廖即心问道。
这让漪袊如何回答他此事,可看着他这般担心的神色,又有些贪恋他如此为自己担忧的样子。
“不记得了,也未发生什么。只是同往日一般。”
廖即心听着她的话,思索着:“那你在京中之时可曾有过,他可知晓?”
廖即心第一次提起刘梓辛,但却也不想说起他的名字,只是这般简言道。
“谁?”漪袊却不解。
“你最。。。。亲近之人。”廖即心仍然换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