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漪袊问道。
“没什么,等日后再说吧。”廖即心也不好得同她讲。
“叩叩。”房门被敲响。
“何事?”漪袊问道。
“殿下,我是来找即心的,不知他现下是否方便。”百里渊在门口出声道。
漪袊与廖即心互相看了一眼,廖即心才出声道:“百里兄稍等片刻。”转过头看向漪袊:“小殿下应当会希望你去看看她的。我稍后也去小殿下那寻你。”
说罢廖即心整了整衣袍才开门出去了。
漪袊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了片刻才出了门。
廖即心出门去寻百里渊,见他正在前厅坐着,手上提着自己壶不知从哪弄来的酒。
见到廖即心前来,将身旁的另一壶酒递给了他。
“我以为打扰了你与那太子殿下的好事呢。”百里渊道。
“我近日不能饮酒,而且我与她并未那种。”廖即心道。
“哦?”百里渊看着眼前的廖即心诧异。
“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廖即心也不瞒着他道。
“有伤?手上这点小伤竟然还让你如此戒口了?”百里渊看看他如今还包着的手道。
“不是,是身上有伤,这几日才好些。”廖即心坐下道。
“是何人能伤了你?我当年与你那般缠斗,都丝毫占不了你的上风。伤的可严重?”百里渊问道。
“无妨,只是近日才长好些,不想她忧心,便不饮了。”廖即心笑道。
“哦~原来是怕美人怒呀。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可是特意命人拿来的酒,毕竟人生这般喜事,即心却无法好生庆祝一番。”百里渊仰头喝了一口道。
“喜事?”廖即心问道。
“刚我以为是即心的喜事,不过听即心刚刚说与那太子并无那般亲近之事,那我可就一时不敢恭喜即心了,万一这弄错了岂不是我的罪过。”百里渊笑道。
“百里兄你就莫要打趣我了,你说的到底是何事?”廖即心问道。
“即心这般聪慧,会猜不到吗?”百里渊故意不直接告诉他。
廖即心看着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莫不是刚刚,问了百里夫人?”
百里渊看他的神情,也不回答,只是依旧笑着看着他,喝了口酒。
“百里兄,你快同我说,你说的喜事是不是此事?”廖即心着急问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与那殿下没有亲近,怎又来心急此事?”
“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欺瞒百里兄,百里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好。”廖即心如今虽然看他的神色应当是此事,可不亲耳听到,他还是不敢相信。
“那我告诉你,你可要告诉我你这手是如何而来?”百里渊道。
“好,我定当全盘托出,丝毫不做隐瞒。”廖即心都不犹豫的应道。
“好了,我不逗你了,这壶酒我就恭喜即心兄弟寻得亲子。”百里渊说着就举起手中的酒壶。
廖即心心中此时不知是何心思,他一时间身上忽然觉得一阵感觉好似身上所有的心绪都被调动起来,他只感觉浑身一阵寒意,接着又一阵的暖意,浑身慢慢的感觉滚烫的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