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特,你知道这儿是哪里么?咯咯,梵比亚玫瑰公馆,无数贵族用来偷情的地方,就在这儿趁着你去北桥的时候,我们度过无数美好的夜晚,你不知道,他在床上温柔极了,当然。也很强壮。咯咯,跟你这个不懂事的姑娘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不信啊,瞧瞧。这些报纸杂志上说的是什么好了。我没必要对你撒谎,昨晚。他根本不要你不是吗?可怜地小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失败呢?”
对面女人的声音娇柔张扬带着不可忽略地嘶哑,是以,神情也是骄傲的充满胜利地喜悦。
阿萝也不跟她嗦,直接把手边的信封抛过去。对面的女子起先还没放在心上。等她看到信封里面昨晚不带半点删减的精彩内容后,再厚重的粉底也不能掩盖住她地惊怒。这就是阿萝快刀斩乱麻的办法,要么接受威胁,否则就把东西放到各大报社去,看谁丢得起这个脸。
“还以为是卡尔西纳,没想到会是你。被人白白占了便宜还有脸到大庭广众下宣扬,真正丢尽你们名门贵族的颜面。看你的相貌不像是个傻子,现在可就不确定了。无聊的阿兰塔小姐,不奉陪了。”
阿兰塔死死地捏着手上的照片与芯片信封。圆瞪的眼珠死死地盯住死敌不放。阿萝自是满意自己造成的震憾,她拿起包,准备结帐走人。
阿兰塔忽地在她背后说:“你才是天下第一号傻瓜呢。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在这里,有凯斯牧的孩子。六周左右。”
阿萝猛地止步回头。真正惊怒,真正心中不知所措。看着对方再次从失败中站起来,胜利地对着自己微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充满厉色,恨恨地说道:“真该听塞西斯地话一刀把你宰了才对。”
阿兰塔听了,好一通大笑,点着阿萝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嘲笑道:“听塞西斯的话,哈哈难道不知道就是你地塞西斯才把你推到今天这一步么?”
阿萝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小刀时不时地冒出又缩回,她道:“割了这根搬弄是非地舌头,并不会影响到胎儿,你想试试么?”
阿兰塔好似胜券在握,完全不理会对手地冷血威胁。。更新最快。她满脸满眼的同情与嘲弄,道:“听说,你最开始讨厌凯斯牧讨厌得很,后来,在你重伤住院时,他对你这个伤患温柔体贴地照顾让你感动,改变了看法进而喜欢上他。我分析得没错吧?”
听者未置可否,阿兰塔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天大地笑话呢。不只是我,你随便问队里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告诉你,不眠不休照顾你三天三夜的人,绝对不是凯斯牧!”这回轮到阿兰塔好整以暇地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她尖锐的笑声听起来讥诮得要命,她的红唇就像毒蛇的红信子一样,无情地剥去阿萝可怜的保护薄膜。
阿萝再也克制不住激动,她大喊大叫:“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不是这样子的,塞西斯不会那么对我的!”
“你的一往情深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场可悲的笑话呢,至于凯斯牧为什么不否认,咯咯,这就要怪你的姓氏了。谁叫你姓海茵特呢,为了你们家族的海图与宝藏,你自动送上门他才不会拒绝。我真正想不通,到底一个人达到怎么样可卑可鄙的地步才会如你一般,连最亲爱的兄长也不要你。”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凯斯牧会骗人,可是,塞西斯怎么会骗人?一定是她的阴谋,对,是这个无耻的女人在瞎编乱造,看我痛苦她就开心。
在阿萝狠狠受到伤害的时候,她的未婚夫也没有闲着。他匆匆约见家里的密医,急着向对方要上周的验血报告。同时,拿出一个装有白色液体的小瓶子,道:“马上化验。”
“凯斯牧少爷,你的身体各方面数据完全正常。”对方的肯定答复完全在凯斯牧的预料之中,他在等另一份检测报告。
三十分钟后,医生拿出一个与先前完全相反的检查报告,他道:“凯斯牧少爷,你的雄性荷尔蒙激素是正常值的五百倍,在这种情况下,你将完全失却理智。。。这种药有一定的针对性,也有特定的诱发因子。。。”
总之一句话,除了那个该死上万次也不够的阿兰塔,他找谁也没有用。
凯斯牧默然,他果然中了那个变态毒角之王的毒。他没有沮丧落寞。相反神色里隐隐里有欣喜之色,他要打电话告诉海茵特,有人在故意破坏他们之间地感情。此举不仅可以解释昨晚的尴尬。也顺带解决了那个疯女人,运用得巧妙的话。更可以打击一番十方军军团长。
凯斯牧地反击不可谓不快,可是,人生正因为充满无数意外才变得分外精彩。
他刚拿出手机,他高傲无比的父亲率先低头,打来电话。对方道:“凯斯牧,知道海神权杖地事吧?”
凯斯牧奇怪地回道:“是的,父亲。”
“它现在归珀勒丰、罗斯金家族所有。”凯斯牧微愣,立即回道:“绝无可能,父亲,您在开玩笑。”
金斯曼宰相在那头咆哮如雷,道:“还不可能!你打电话去问问那个女人,她把它给了谁?不是你这个为爱情抛弃家族责任荣誉的大傻
宰相怒气腾腾地挂掉电话,凯斯牧愣愣地看着掌中的手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铃声再次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幸福的海茵特。
凯斯牧轻轻地按下接听键,听到对方低低地问道:“凯斯牧。说你爱我好吗?”
“海茵特。有一个问题请你先回答我。你把海神权杖给了谁?”凯斯牧知道对方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而且正在躲避队长们。她总爱玩这样地小游戏。故意在开会时间打进来,每次都把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