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很期待今天的行程,他为了陪自己推了朋友的邀约,计划今天带她出府骑马坐船!
这都日上三竿了,再不起还怎么玩?
她推开他沉甸甸的头,往外拉扯他的耳朵,凑近轻轻往里吹气。
周克馑动了动,转头避开。
阿厘锲而不舍追过去,拿舌尖舔了舔,又回身坐远。
肉眼可见的,周克馑耳根染上红霞。
这回他彻底清醒了,趴在床上露出一只眼看她:做什么?
阿厘挂着得逞的笑,露出梨涡:叫你赶紧起床!
却听他说:你这样我更不想起了。
啊?阿厘不解。
他幽幽道:还想入阿厘。
阿厘咬着唇瞪他,所幸这几日下来被他影响的没那么害羞了,不理他的羞人之语,伸手摇晃他的身子:快起来,快起来,我要骑马!
周克馑似乎想到了什么,乖顺起了身。
阿厘见他听话,便高高兴兴的给自己更衣,却发现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怎么了?
在马上似乎也
不许想!!!阿厘秒懂,瞬间上前捂住他的嘴,满面涨红,未系紧的衣襟裸出大片同样泛红的肌肤,还零星散布着他种下的吻痕。
周克馑顺势揽住她,抱在怀中哄小孩似的颠了颠,嘟囔着什么。
阿厘没听清,便松了手,捧住他的脸颊发问:在说什么呢?
似乎沉了些。
阿厘思索了一下,伸手托了托自己的胸乳:确实长大了些。
周克馑发笑:我说的是你整个人。
阿厘噘嘴:这也是我整个人身上的呀。
挣脱他的怀抱,她又催促道:别说这些了,你快一点,莫要耽误我骑马划船!
好好好。周克馑依着她,唇角一直没放下过。
因为阿厘实在等不及,二人洗漱完毕,朝食都是慌慌忙忙用完的。
周克馑不想带着仆从,阿厘担心他晚点会饿,便自己用帕子裹了点心要带着。
周克馑无奈:卿卿,吃食船上少不了的,莫贪食了。
阿厘赶忙辩解:这是给你备的。
那我也不贪食了。他顺着她道。
阿厘这才满意地放下东西,任他拉着手从后边出了府门。
外头已经备好了一匹神气的青骢马,秀金鞍层层流苏随着马儿踱步晃荡,极为漂亮。
周克馑胡乱摸了摸马头,给她介绍:他叫寒商,过来摸摸。
马儿亲昵地用长脸拱他的手,能听懂人话似的大眼睛看向阿厘,打了个热腾腾的响鼻。
阿厘凑到跟前,试探地伸手,轻轻抚摸它脸上短短的绒毛,寒商也弯脖拱了拱她的手。
阿厘惊喜不已,跟它说话:你好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