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罢了,是爱也好,是让人发疯的欲望也罢,你想要,就给你。
谌独月反勾上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气泡自水下逃逸,就像是对她们在一起的时间的倒数,让人不得不每一秒都竭尽全力。
湖水对她们而言并不冰冷,彼此的体温更是烫人。
都不是圣人,若说没有感觉,自然是假的,纵是前几次强迫的交缠,亦是食髓知味。
比比东眯起泛起情潮的双眼,握住她的腰身,将她越发大胆的动作制止。
呵,修养呢?
不重要了。
起婆娑、炽艳火、自废堕、闲骨格、永葬荒墟、剜心截舌、独吞絮果。
(潜水play,脑补吧)
比比东轻轻划过她的腰线,托住她的娇臀,带着这只紧缠在她身上的四爪鱼往上游去。
比比东悄悄在水面露出一个脑袋,仔仔细细将岸上探查了一番,这才放谌独月从她的怀里把脑袋拱出来。
“还好,你刚才在岸上大喊大叫没把别人引来,不然我们上不去,还得再来一次。”
柔软的浪花像是极为舒适的按摩,大小姐此刻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是和她相拥,随着波浪浮沉。
“对不起。”比比东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将紧贴的湿润的乌发拨开,“跟我回去,在水里泡这么久,对伤口不好。”
“呵,教皇冕下总是事后道歉?”
“你自找的,明知我不是柳下惠,你还敢那么撩我?嗯?”
比比东托着她,拨开浪花向岸边游,“可你能跳下来找我,我很开心。”
“你该不会是故意算计我的吧?”大小姐龇了龇牙,声音渐渐低落下去,“你故意等我下去找你,就像你算计我去星罗帝国……”
“不,那不一样。”比比东摇头,再次道歉,“对不起,七宝琉璃宗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可这两件事本质上的不一样是,我设计你去星罗帝国,是我不敢赌,我怕你为难,更怕与你为敌,若你为七宝琉璃宗而战,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你能理解吗?我谋划了那么久,不能将成败赌在对你或者对我的考验上。”
“而今天,是我在赌。无关任何算计,我等你来找我,就像我听到你掉进水里就赶来寻你一样……我就算曾经多么不堪,又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可你还是来找我了……你还爱我,也会原谅我。你不需要回答,不只是时间会替人作出回答,行动也会……”
“要是我不来呢?难道你就永远不出来?”
“嗯……那就是我输了罢了。也是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就算是被山湖所埋,冷月所葬,也总好过被你亲手杀……”
谌独月伸手挡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嗯,我知道你舍不得了。”比比东欣喜地笑笑,上了岸,催动魂力将彼此的衣物烘干,抱着人往回走。
大小姐将头枕在她的肩上,还是问了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置宁叔叔他们?”
“你想和我谈条件?”比比东微微一怔。
可许是内心的苦闷得以疏解,她发觉自己现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她不应该、也绝不会成为第二个千寻疾。
“没有。您只给过我那一块教皇令,你也只答应过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无条件信我一次。如今令牌被收走了,那次机会也当我用掉了……我不会再干涉您的决定。”
谌独月摇摇头,“可教皇冕下,您知道赫拉克利特之河吗?”
比比东疑惑地一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