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忽然视线收回来,低着头看余昭的嘴巴。
余昭上半身后退了一些。
关山熠笑了,他难得笑那么恶劣。
你以为我又要吻你吗?
余昭不置可否。
关山熠又不看她,视线回到奶锅上。
放心,我没那么饥渴。他指了指,要沸腾了。
余昭倒的时候滴了两滴在杯沿,伸出舌头舔去奶痕,关山熠也学她,舔他那一杯的杯沿。
你倒水技术好差。他评价道。
你可以走了。
关山熠笑笑,这回知道她在开玩笑。
睡了一晚的关山熠好像特别喜欢笑,他坐在余昭对面,看她咬着面包也能笑出来。
怎么?
关山熠摇摇头,说没什么。
余昭开始相信代沟的魔力。
她问:还想和我上床吗?
关山熠刚举起牛奶杯,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杯子没拿稳,差点掉在桌上。
余昭的话像倒豆子一样:我家里周一到周四都没人,你可以过来,当然,最好是晚上,白天我可能会出门。我做爱之前之后都要洗澡,如果流的水多或者你射在床上,我是要换床单的。你可以在这里过夜,但是睡觉不要碰我。总而言之,你还想和我上床吗?
在余昭说完之后过了十多秒,关山熠才给出反应。
他放下手里的吃的,利用面对面的优势,眼神直击余昭心底。
你对每一个来你家的男人,都这么说吗?
余昭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关山熠差点被戳破的那么点秘密难以启齿。
他只好说:好吧,我现在就想。
余昭眼睛动了动,接着说:哦对,我一般没有体力高潮四次及以上。
关山熠说你不用动。
然后他长长地吐气,好像准备打仗一样,绕过餐桌,去吻她的眼睛,耳朵,嘴巴。
手指贪恋腰间细腻的触感,不老实地从腰一直滑到臀部,宽松的家居裤让他为所欲为。
关山熠道:我还是想问你。
余昭难得一大早也很有感觉,道:什么?
关山熠在她脖子上悄悄嘬出两个红印子。
以后除了我,你还会和谁做吗?
余昭过了两秒之后回答的他。
依旧是八颗牙齿的微笑,人畜无害,甚至在哄小孩。
你帮我打扫屋子,我就不找别人了哦。
这种推拉手段,聪明如关山熠怎么听不出来。
但他在余昭面前永远只是虚假的高傲,他只能像条件反射一样接受任何不平等要求。
真是个坏姐姐。他又把头埋在余昭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