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被他摸得起了火气,知道暗地里有人正睁着眼看他俩,更是耳根通红,仿佛他真是那恬不知耻勾引少爷的小厮。
手往腰腹处摸去了,文乐这才伸手抵抗,又怕暴露武功,躲得及其费劲。
“爷。。。。。。这是在外头,等、等回府的,奴才随您折腾行吗?”
或许是文乐的话太勾人,傅骁玉喉头微动,差点演不下去这戏码,恨不得将这人就地正法了。
被文乐不设防的眼神包围,傅骁玉还是没忍住,伸手摸到文乐裤子里,暧昧地揉捏了一把,这才说道:“随爷折腾?”
“随、随您。”
“不喊疼?”
“奴才不怕疼。”
“。。。。。。等回去的。”傅骁玉说着,被子一拉,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拉过文乐的肩膀,手在他脑袋上摁了摁,哑声说道,“替爷舔舔。”
暗处的呼吸声还在,甚至更加粗重了。
夜晚,文乐的脸看不出红,但他却觉得格外羞耻。
不同于马骋和思竹那般,差一点看到那也是差上一点。可现在,那人却是实打实的在暗处,并且自己还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文乐在被子里,仿佛那被子是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随后抖着手将傅骁玉的裤子解开。
月色越来越昏暗,屋子里有两处粗重的喘息声。
文乐就近能听见一处,还有一处随着脚步慢慢消失,出了院子,再远就听不到了。
随着最后一丝月光在屋子里消散,外头漆黑一片。
傅骁玉喘了一声,将文乐拉起来,恶狠狠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仿佛要将他皮肉也撕扯下来一块。
月黑风高。
两人终于出了院子,四周寂静得如同坟地一般。
文乐脸还臊得通红,搂着傅骁玉的腰,从房顶走,踩过瓦片都无半点响声。
走到一处,那瓦片透露着半丝微光出来。
文乐捏捏傅骁玉的腰,随后自己猫着掀开了那处瓦。
两人头抵着头,看向屋子里。
佛门清净地,尼姑不念经,不打坐,甚至不砍柴烧水做饭。
光溜溜的脑袋,和光溜溜的身子。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戒不能犯,一犯就再也脱离不了尘缘。
这屋子里却是不是佛门该管束的事儿,好端端一个寺庙,却连勾栏瓦子都不如,活脱脱一个淫窝!
傅骁玉一把捂住文乐的眼睛,迫着他抬头看自己,做了一个手势。
【给我忘掉!】
文乐翻了个白眼,揽着傅骁玉,使着轻功离去。
查了七八个屋子,都与最开始看着的类似。
这地方说是寺庙,实际上赚的是两门钱。
一门香油,一门卖春。
难怪这寺庙尼姑众多,竟是干了这些买卖。
两人还在屋顶猫着,文乐突然瞧见一熟人,按低傅骁玉的身子,指了指自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