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凌子风抓住筒中的竹筷,“嗖嗖嗖”一阵急射,众帮手的腕部纷纷中筷,凶器“呛啷啷”掉了一地,紧接着凌子风又是一番掷击,所打部位要么是阳陵泉,要么是委中穴,顿时都哎哎呀呀跪了一地,如泥塑一般。
且不说别的,单雷猛几个大都是塔沟武校教练,没成想尚未真正交手,已被制服,且败的狼狈不堪,一败涂地。
凌子风的骇世武功霎时惊爆了一地眼珠。
这时真正的店老板火速上前对着凌子风打躬做揖,忙不迭道:“我是雷猛的哥哥雷天,恕兄弟鲁莽冒犯了天威,万望大侠高抬贵手,宽宥则个。”
凌子风置若罔闻,岿然不动,依旧和爱丽丝吃起菜来,半晌方到:“雷老板打算如何处理?”
雷天惶恐道:“但凭大侠做主。”
凌子风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冷冷道:“申公岗几人还是学生,出来游玩定是遇到了困难,花光了身上的钱,所以才出此下策,他们几位的饭钱就记在我的身上,至于你兄弟嘛,他出言不逊侮辱了我的女朋友,罪该万死,而且恃强凌弱,大违学武之道。
本人念上天好生之德从轻惩罚,就废去他一身功夫吧!”
雷天闻言,“咚”的一声跪地,磕头如捣蒜,哭求道:“大侠仁慈,念他年幼无知,饶过我兄弟吧,他自幼习武,生性好斗,好不容易学得一身功夫,你若把他废了,恐怕他宁愿自杀,也不会苟活于世。”
爱丽丝见状,于心不忍插话道:“亲爱的,不如饶了他们吧!”
凌子风看了爱丽丝一眼,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好吧,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就暂且饶你一命,以后若得知你还敢为非作歹,定当严惩。”
雷天连忙叩拜:“谢大侠,谢神仙姑娘!”
爱丽丝见凌子风第一次称自己为夫人,又听雷天称自己为神仙姑娘,顿时心花怒放,脸上荡起了幸福的微笑。
凌子风这才长身站起为雷猛等人解开身上的穴道,令他们站了起来。
然后又对申公岗等人问道:“你们还在上学吗?”
几人点头称是。
“现在又非假期,到底是怎么回事?”
申公岗告诉凌子风几人,上的是职专,再有三个月就可拿到毕业证书了,可几人无心学习,就结伴出来玩,今日止身上的钱也花光了,甚至不够吃一顿饭了。
凌子风见其还算坦诚,并非顽劣不堪之辈,遂有提携之意,说道:“你们还想游玩吗?”
申公岗满脸通红,嗫嚅道:“即使想玩,也弄不来钱了。”
凌子风用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们一圈,缓声道:“你们正值青春年少,但很快就要踏入社会,为人不论穷富,断不可碌碌无为,虚度年华。
一定要为人正派,敢于担当,即使给人打一辈子工,也要活出精彩的人生,”几个人唯唯诺诺,表示顺从的样子。
凌子风继续道:“我现在给你们十万元,你们先把借朋友的款全部还上,剩余的部分我建议你们继续到各大城市转转看看,倘若钱不够给我打电话,我还会继续给你们提供支持。
另外,半年期满你们拿到毕业证后,若无去处可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给你们一个好的前程。”
申公岗几人闻听恍若做梦,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几人喜极而泣,一齐向凌子风躬身行礼:“谢谢大哥,愿终生追随,唯大哥马首是瞻。”
凌子风递给申公岗一个号码嘱咐道:“非关键时刻不要给我打电话。”
然后向申公岗索要了银行账号,并通过掌上银行迅疾转上了拾万元整。
此时,雷猛向手下几人一示意,同时对凌子风扑翻在地叩拜起来。
凌子风愕然不解,惊问道:“你们意欲何为?”
雷猛惶恐道:“大侠义薄云天,在下佩服万分,俺几位愿意追随大侠,以供驱使,虽赴汤蹈火,莫敢不从。”
雷天也在一旁帮腔道:“大侠啊,请务必收下舍弟作为弟子,他以前生性高傲,从未服人,我也常常替他担心,生怕闹出事非,难得他对你崇拜有加,幸今日相遇,也是他的福分,万望大侠开恩,收录门下。”
凌子风思忖片刻,缓缓道:“诸位请起,我答应就是。只不过暂缓行事,待我回去安排,听候通知即可!”
继而突然变得一脸严肃:“不过话我说前头,诸位若想跟我干,必须端正人生态度。闯荡江湖,大凡以利交友,无利人散,以权交友,势失人走,唯有以义相交,方可天长地久,望各位自重!”
言罢,准备道别。雷猛岂肯罢休?全力挽留,急令厨师重整菜肴,拿出了多年的珍藏窑酒,特意安排了一个大圆桌,众人让凌子风、爱丽丝坐在首位,开始逐一敬酒,直喝到午夜方才作罢,当夜无话不表。
第二天早早起来,凌子风和众人依依惜别,然后陪爱丽丝来到郑州新郑国际机场,搭乘8:05分郑州至北京首都机场的航班。
两小时后,爱丽丝马不停蹄又登上了法国AF126航班的大型双层波音747—400宽体客机直飞法国巴黎。
送走爱丽丝,凌子风购买了11:30分由中国国航波音777的cA1327航班直飞广州。于下午2:45分准时到达广州白云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