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你们来之前这些地表奴隶都死光了………你应该知道,奴隶的使用周期一般不长的。”
“或许吧,毕竟是失去了思考自由的行尸走肉而已,寿命估计也长不了,”雷札德耸了耸肩,其实其实同为人类,他对于灵吸怪这种把抓到的人类完全当做工具奴隶的行为不无反感,然而他也明白这就是灵吸怪的社会结构,就算他把眼前的埃耳打骂一顿,除了出气意外并没有意义,“他们有带什么东西么?”
“一些珠宝盒同用品我们都花掉了,”埃耳说道,“你知道,我们偶尔也会和其它种族做点交易的,好像还有一些编装起来地纸制品因为没什么用就被丢掉了。”
“你是说…………书本?”雷札德来了兴趣。
“唔。人类是这么称呼的吧,”埃耳说,“你们似乎喜欢用纸张和符号来记载信息,而我们不需要这些,只要有主脑在,所有的信息都会被保存在里面,并可以随时通过心灵传送转达给我们每一个个体。”
说道这里。埃耳的语气又有些不自然,显然它对主脑被毁的事情依然是无法释怀的,只不过同样也无能为力罢了。
“那些书本,有可能还留存这么?”比起埃耳的态度,雷札德显然对别地事情更感兴趣。
“厄……我不确定,”埃耳说,“可能已经被毁掉了,不过也有可能还残余着一些。”
“走。”雷札德一把拉起埃耳,“去你以前的巢穴找找看。”
“现在?!”一旁的丽娜惊讶道,“你不用那么急吧?而且它只说是书。又没说是什么书?你要是跑了一趟只弄到基本儿童读物,岂不是亏大了。”“整整一个多月没看书了,我可是很不舒服呢,就算是儿童读物我也认了,”雷札德笑道,“况且,你认为一群甘冒奇险来到幽暗地域走私珠宝的商人,会带着只是一般的书本么?”
“随便你吧。我可不去,”丽娜伸了个懒腰。“我讨厌那地方。”
“没关系,我和这家伙去就足够了。”雷札德拍了拍埃耳的肩膀,后者一个激灵。
“我和你一起去吧,”艾丝崔尔站起身来,“有些日子没出去走动了,就当顺便巡逻一番。”
“你不看着那家伙?”丽娜问道,这个“那家伙”自然是指的狄宁。
“有你和里卡尔多,他不被整死就不错了,”艾丝崔尔极为难得地微笑了起来。“又担心什么?”
“真安静啊。”雷札德顺着长而狭窄的洞窟往下看。底端深不可测。
曾经地灵吸怪族群多半居住于高塔状的结构中,这里石柱形的建筑物林立。但却没有任何声息。
“这里曾经很兴旺,”埃耳用怪异地语气说道,“在你们来之前。”
“你还耿耿于怀啊?”雷札德笑问。
“那种事情,能轻易忘掉么?”埃耳说道。
“不能,那么你想着要复仇?”
“我很想,不过似乎做不到,”埃耳说,“我现在甚至只能依靠对你们服从来换取活命。”
“懦夫。”艾丝崔尔淡淡地说,却明显流露出了不屑。
“你看,”雷札德说,“同为全族被灭的人,假如你宁死不屈,抗争到最后,或许她还会尊重你,但你却贪生怕死,让她尤为不齿。”
“我要一个卓尔的尊重干什么?”埃耳说,“我现在只想活着。”
“那你也可以卧薪尝胆,隐忍不发啊,”雷札德说,“你可以假装对我们完全恭顺,深深藏起心中的仇恨,直到找到了机会再狠狠报复,说不定漂亮的一句翻盘呢。”
“……你不会中计的。”埃耳说。
“谁知道呢?”雷札德耸耸肩,“起码我会很佩服你吧,你现在两头不靠,既不肯宁死不屈,但又并不掩盖对我们的反感,不能忍辱负重也就不能报仇了。”
“我同样不需要你的佩服,我说了我只需要活着,”埃耳说,“而你说地哪两种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死。“……哈哈哈,”雷札德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不可否认你选择了唯一可以活下去地道路,明智的选择啊。”
“明不明智我不知道,”埃耳说,“但我就是贪生怕死又不擅长伪装自己罢了。”
“但这样的人,的确不容易死呢。”雷札德笑着赞同。
“你确定使这里?”雷札德在一堆废墟中翻找着,“这儿什么也没有。”
“我真的记不清了,”埃耳无奈的说,“我平时不需要记住什么,主脑会替我记住所有的东西。”
“那你最好学着从此以后长点记性,”雷札德说,“毕竟,你以后就要习惯在没有主脑的环境里生活了……假如你活下去的话。”
“我……我再找找,”雷札德最后一句隐含地威胁令埃耳十分害怕,它慌乱地跑前跑后,试图找到点儿什么来交差,“……找到了!”
它的确找到了一本书…………被用来当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