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
云鹰泽不得不去看蓬头垢面的女人,暗叹一声,轻轻地说,“嗯,当初对你,是用了我的全部去爱你。够了吧,请让开,我要走了。
满意地笑,眼泪飞流。
“够,很够了……鹰,谢谢你,曾经让我像是公主一样被爱着……”
宁玉凄然笑着,突然出其不意地抱住云鹰泽的手,朝着自己左胸口,狠狠摁下了云鹰泽的手指,扳机被扣动,“嘭!”一声枪响,血花四溅,宁玉最后看着云鹰泽,粱然一笑,缓缓向后倒去。
云鹰泽愣住了。
久久不能动弹,就那样皱着眉头,呼吸停滞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血泊里的女人,终于平静了面容,闭上了眼睛。
手指动了动,手枪落在了地上,她的身边。
呼呼……
云鹰泽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凝望天空,再去看地上的女人。
对着手下招招手,轻声吩咐,“给她选块好的墓地……”
“是,云哥。
过去的一切,就这样做了一个了结,曾经年轻的情爱,就此决断。
云鹰泽浅浅的湿润了眸子,点燃了一棵烟,倚着汽车吞云吐雾。
静谧的空气中,他静静地看着女人被手下收抬走,地上只留下了一汪血迹。
烟,掐灭了,丢在了血泊里,男人绝然地钻进了汽车。
阿玉,想告诉你。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爱情。
秋语儿一周没有去上学。
米蕾的事件,给秋语儿的打击太大了。她每每想到米蕾的脸,就会不由自主地伤心难过。
云鹰泽给她看了视频通讯,看到了在美国医院高级病房的米蕾,脸上缠着纱布,由米白和叶悠然陪着,对自己摆手。
她不能吃东西,为了防止感染和并发症,她只能吃一些流食。
不过米蕾给秋语儿不断地发着短信,告诉语儿,她现在状态还不错,医生说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估计五次植皮就应该差不多了。
秋语儿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
云鹰泽没有告诉秋语儿,其实米蕾这几天每到毒瘾发作时,都是最最痛苦的。全是绑缚在床上,否则她就会伤害到自己。
这一周,云鹰泽也不去公司了,为了陪着秋语儿,他把所有公务都搬到了家里来处理。
电脑,卫星转播,电话,都是遥控指挥。
秋语儿从房间里出来,书房,客厅都找了一个遍,都没有看到云鹰泽。
心里空落落的,问杨伯,“杨伯,阿泽呢?
杨伯想了想,“看着少爷穿着练功服出去的,是不是到林子里练功去了?
秋语儿点点头,“嗯,那我去找找他。
傍晚的云霭庄园,分外的迷人。
有迷迷蒙蒙的山麓暗影,有淡淡的霞光,还有依稀的朦胧路灯。
“这个云鹰泽,不都是早晨练功吗,干嘛这个时候又去练?”嘟噜着男人,秋语儿走到了树林里。
有个白色的身影,上下灵动,矫健而凌厉,出掌,飞腿,旋转,都是那样威武神气。看得秋语儿微微脸红。
突然发现,练得大汗淋漓的美男子,竟然是如此的性感。
“谁?!”云鹰泽大喝一声,飞鹰展翅,突然袭到秋语儿身前,一个鹰勾抓,再一个扫堂腿,将秋语儿扼住喉咙,绊倒在他的怀里。
啊!秋语儿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