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自若地坐起来,置身于杂乱的马厩,赤着身子,一身乌发垂下,荡漾着腥臊和凌乱间,她却丝毫无惧。
抬起媚眸,望着眼前的叶潜,她冷笑:“那是自然。”
她挑眉,柔雅而艳丽地笑着:“怎么,你又犯了小孩子家家的毛病?开始争风吃醋了?”
叶潜垂眸,叹息:“我不喜欢抚桃,不喜欢品莲。”
他抬眸,眸光凌厉:“我讨厌他们,不喜欢他们碰你,他们不配。”
朝阳公主听到这话,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为荒谬的笑话,她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腰肢轻摆,双峰微荡。
很久后,她笑完了,坐在这乱草堆中,仿佛坐在世间最为华丽的榻上,她略含讽刺地笑望着眼前的小奴,凉淡轻缓地问:“他们不配,难道你配吗?”
说完这个,朝阳公主站起来,红艳的唇中吐出让人心痛的话语:“叶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可以将我压倒在这里弄我干我你就比他们高贵了吗?”
她回身,伸指,绝艳冷情地道:“在我眼里,你们都不过是一个用具罢了,一个活生生的用具,让我快活的用具!”她张狂而妖娆地笑:“有人喜欢美酒,有人喜欢美食,也有人喜欢金银,我呢,就喜欢男人。我喜欢看着男人跪在我身前侍候我,更喜欢男人舔着我的脚趾头讨好我,喜欢他们费尽力气地让我欢愉。不要以为我在你们身下躺着□,我就是你们的女人你们的附庸了!告诉你们,我永远不属于任何人,不会为你们任何一个人守贞!”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定叶潜,冷静地告诉叶潜一个事实:“叶潜,你太幼稚了,也太自以为是。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不要得寸进尺。”
她的话语,嚣张无情,将叶潜一切的淡定自持打落,打得他几乎灰头土脸,冷静尽失。
叶潜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攥紧,牙齿紧咬,一旁的朝阳公主甚至能听到那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粗喘的气息,深吸一口气,吐出,再深吸,再吐出。
绝望的痛苦在他眼中闪过,可是他咬牙忍下。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喟叹,她摇了摇头,凉凉地笑了下,拎起一旁几乎被撕碎的罗衣,扭身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这时,叶潜仿佛箭一般冲到她面前,整个人犹如猛兽一般将她曼妙的身子重新扑倒在地。
朝阳公主惊呼一声,掐着扯着他的臂膀,怒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潜却如同红了眼睛的野兽,再次狠狠进入她的体内,用着比之前更为凶狠的力道,仿佛报复一般,开始讨伐着她的身子。
开始之时,朝阳公主愤怒挣扎,可是她的体内犹自留着上一场欢*的蜜液甜露,她的幽径尚且记着那个火烫的粗大带来的块感,于是不多时的功夫,她便软了下来,重新享受着刚才那场断掉的盛宴。
这一次,叶潜不再停顿,他用尽所有对她征讨,他将自己的*自己的恨,都倾注在那根进入她体内的□中。*恨情仇,搏弄的千般旖妮,狠戳猛CHA,操搓的万种妖娆。
朝阳公主很快便被送到了极致的欢乐中,在一片仿佛开满绚丽烟花的地方,她好像听到耳边回荡着那个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朝阳,我恨不得——”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有积分,25个字一个积分,多写多送无限制!求各位,你们把积分领走吧,积分在这里待得好孤单啊
☆、28马厩(三)
当一切激狂缓缓平息时;朝阳公主的酥胸犹自在上下剧烈起伏;那么丰润的两处盈盈而动,如同水波般迷人。她浑身娇无力;慵懒地躺在草堆上。她樱桃口轻轻张开;微微气喘;星眼朦胧,脸颊边乌发如同云一般散在草丛中。
发泄过后的叶潜面目潮红发丝凌乱;不过双目却深沉冷静;下巴紧紧绷着;低头凝视着身下这个沉浸在自己带给的风浪中的女人。
他身体的一部分犹自埋在她的体内,可是眯着媚眸的她;是不是睁开眼睛的下一刻;便会用伤人的话语将自己从快乐的极峰扔到谷底?
这个无情的女人,一边享受着自己带给她的肉体欢愉,口中却一边喝斥着下贱的奴才。
他身形微动,双手支撑着身子,俯首盯着下面的那个女人,黑发垂下,有那么一两撮垂在她的酥胸上,乌黑的发丝扫着挺起的雪白酥胸,惹得朝阳公主身子就着刚才的余韵颤栗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他感到自己已经松懈的紧绷被她湿润紧实的所在再一次吸吮,他呼吸一紧,下面便硬了起来。
两个人肌肤相贴,叶潜的这一变化朝阳公主自然感受得最为清楚,她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嫣红的唇畔发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口今,带着勾人的韵味。
叶潜心中一动,小腹绷紧,就要再次大动。
也就是在这时,锦绣等人却站在马厩外,轻声请示:“公主,新的衣物已经拿来了。”
原来锦绣听着里面撕扯衣服的声音以及男女□时的激狂,知道这衣物不保,又想着公主身子其实向来羸弱,如今正是转凉的时候,唯恐她太过忘情伤了身子,便早早命人取了遮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