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纠缠下住进了据说是他以前住的庭院——我终于知道,小白的缠人功夫是哪里学来的——原来是祖传!
“我又不想见他。”我嘀咕着,好不容易暂时摆脱这个小麻烦,还不乘机休息一下?
“可是,三弟要见你!”青年坚持。
他是小白的二哥,叫左语蓝,那个男人是小白的大哥。
叫左语天,而小白的本名原来是叫左语薰——怪不得当初的红衣女会盯着他喊“薰哥哥”呢。恶,至今回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冷。
“是不是我不去,你就一直重复这句话?”我试探着,希望他顾及着我上宾的身份,不会死缠烂打。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体会到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好处来。
“你说呢?”摆明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败给你了!
顾不得破碎一地的希望,我终于还是屈服地出了门。
啧啧!小白的家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这么大的宅子,怎么就没听说过有入迷路呢?我好奇地想。
一路东张西望,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看,还得记得要跟着左语蓝走,以免被丢在哪个鸡角旮栏里,找不到出路。
我被领着拐进一个一幽静的院落,院门上题着“半月阁”
地球人就爱拽文,还爱联想,月亮的圆缺都能拿来做文章。我摇头,可见他们的多愁善感。
进了门,就看见左语天正手足无措地安慰着痛哭流涕的妻子,床上的青年则蜷曲着身子缩在角落,一副可怜相。
一头雾水!
谁能好心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总不会是马家的事件重演吧?
饶了我吧!现在要我到哪里去给你找替罪羊啊?
不对!
这老婆是左语天的,应该不会是那种事!
那会是什么事啊?
“啊!可可!你终于来了!”
一个人影扑了过来,还没进入状况的我差点摔倒,亏得我久经考验,已经练就了初变不惊的定力来,才不至于当众出丑。
努力地想拉开和小白的距离,但终告失败。
周围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尤其左语天的妻子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擦的情况下,我只能努力地、态度自然地轻拍着小白的背以安抚他的情绪。
“可可,他们好奇怪哦!”腻在怀里的小白撒娇地说。
“哪里奇怪了?”我敷衍着,没有说出口的是:你们一家的确都很奇怪!
“他们都说我是他们的三弟,可是我只记得你啊!”小白的眼神清澈而无辜。
“啊,你的确是他们的兄弟啊,货真价实的亲兄弟哦!”我纠正他的概念。
“可是,我不记得他们了哎!”小白歪着脑袋装可爱——这又是他从苏西那里学的。
“我管你!”我有点不耐烦,看他这样子就有气——一肚子坏水又开始冒泡了,“反正这里就是你家,以后,你就和他们在一起住就是了!”
“你也和我一起住吗?”
“我?”我哑然失笑,“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