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光道:“我建议处长先去检查检查,早治一天对病有好处,拖一天就会伤及其内部。”
戴笠暗道:“我千万别是那号霉毒,一旦没了生育,我那儿子本身又不争气,将来又如何是好?因此问道:”我一般及少过问这类事,不知何处治痿检测此病。”
王汉光道:“这倒不难,南京城里有不少高人神医,其中有位名叫张简斋的老先生更是治性病的专家,找到他保证没有问题。”
戴笠见贾金兰还在探头,火了,怒道:“看什么看,!今天不去杭州了,给我把张简斋叫来!”
贾金兰从来上下来,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虽知张简斋是位中药名医,但并不知戴笠患了何病。
贾金兰正要去,王汉光道:“慢着,王汉光这人有点古慢,从不肯上门来治病,当年连委员长何应钦都是登门去治病的。”
戴笠道:“荷,他有这么大架子?”
王汉光道:“不是架子大。这张老头是靠鸦片度日的,一天最少五六次,时间一到还不抽,就呵欠连连,语无伦次,口流血,什么事也不管。”
戴笠道:“原来如此,吸鸦片是要受罚的,老不是病了,要不,我非抓他不可!好罢,你领路,去找他!”
戴笠一行上了车,直奔张记药局。
王汉光介绍道:“张先生是特务处成员陶一珊的亲戚,我是听他说的。别人都知道药方有名,其实真正出名的还是治疗疑难杂症和性病。”
在张记药局的后堂戴笠见到了张简斋,大约六十岁年纪,留着山羊胡须,穿长袍,头戴一顶瓜皮帽,架一副金丝眼镜,坐在太师椅上。
王汉光先过去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张简斋听明白了,才起身对戴笠微笑,领他去一间斗室。
这间斗室是专用来检查性病的,四壁围了白布,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和两张板凳。
张简斋把门掩了,认真打量戴笠道:“先生贵姓?干什么营生。”
戴笠道:“免费姓江,名汉清。干些小生意。”
张简斋道:“先生干小生意还有辆车,看来你干的是赚大钱的小生意。”
于是两个都开怀大笑了。张简斋这才正言道:“请把裤子脱了。”
原来,张简斋问病人第一句话是很有艺术的,这样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彼此熟络,因为检查本身是难为情的事,尤其在陌生人面前更甚。
戴笠犹豫了一下,在老头子面前还是不太自在。若在女人面前,早就唯恐不快了,由此,他体验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张简斋慈眉善眼道:“没关系,我也有。要不要我帮你解解。”
戴笠红脸了,不得不解开裤子,掏出东西。
张简斋道:“你这东西不好。我建议你去协和医院动手术割掉!”
戴笠吓了一跳,道:“有这么严重么?”
张简斋道:“当然严重。这样如果不清洗,最容易还细菌,尤其对你太太的身体影响最大,不信我举个例子你听,凡在手里治过的**癌患者,十个有九个的丈夫都是包皮过长或包茎。”
戴笠舒了一口气,才知道自己听错了。
张简斋扶了一下眼镜,道:“站近一点,这样看不到。”
戴笠只好站近一点,脸上在发烧。
张科斋问道:“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什么时间开始有感觉的?然后叹道:“年轻人啦,那种地方没有不长病的,最好要少去。”
戴笠垂下头,道:“今早晨才开始的。有点痛。”
张简斋一把抓住那东西的前半部分,用力地来回伸缩,直到看见尿道口有东西流出来才停止,马上用小玻璃板接下流出来的东西,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又拿到光线强的地方照看,辩认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