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闻烟看来,以后沈确休想跟她同处一个空间。
良久,沈确松开了闻烟。
在沈确松开她的那瞬间,闻烟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沈确,你有病就去治病,别来烦我。”
“是,我是有病。”沈确声音沉沉地说。
“那你去治病!”
不是心疼沈确让他去治病,而是不想再被沈确骚扰。
“让开!”
“我要是有病,你会心疼我吗?”
“不会。”
闻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再心疼沈确。
死缠烂打这一招,对闻烟来说,没有用。
闻烟要走,沈确攥着她的手腕,死死地,不松开。
“没有你,我会死。”
“我已经死过一回。”
闻烟没有跟沈确说过,也不会跟沈确说,三年前她到国外,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是说三年眨眼就过,她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那是一个漫长的,自我疗伤的过程。
她可能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积极向上,迎接新生活。
但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她又会想起以前,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想起他们也曾拥有过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为什么最后就分开了呢?
那时候的闻烟不理解分开的意义。
她以为两个人可以好一辈子。
是沈确教会她,没有人能跟另外一个人好很久。
他们只是陪她走过了其中一段路而已。
闻烟在那三年里面,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也成长了很多。
现在的她,大概就是沈确当初想要要求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