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现在租房有多贵,凭咱们两个的工资,想找一个合适的房子有多难……”
蒋苑敏又是一阵连珠炮,顾恩笑笑看着她,她说了一会,自己没劲了,就倒在了顾恩笑的身旁,泄气地说:“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虽然不敢苟同。”
“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顾恩笑说。
“那你准备怎么犒劳你这个好姐妹?好姐妹也是要吃饭的,骨气不能当饭吃……”蒋苑敏啰啰嗦嗦又来了。
做完节目出来,已经是繁星满天了,顾恩笑习惯性地仰头望了望天空,夏夜的天空总是能让人浮想联翩,想起某年某月某一天某一个同样的深夜里,曾和某一个人一起举头望天。
“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颗星星了吗?”一个爽朗善意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顾恩笑举目望,向瑞哲站在不远处,手里抓着手机笑意阑珊的看她。
顾恩笑很奇怪,向瑞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向瑞哲解决了她的疑问:“很奇怪是吧,我路过这里,就想下车来碰碰运气,看你走了没有,果然让我遇到你了。”
“真的只是路过吗?”顾恩笑微笑着表示了质疑。
向瑞哲如今风头正足,又不似向瑞东那般冷淡自制,活动和节目自然是安排的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恰巧就经过这里。
“当然……不是。”向瑞哲拖长了声音,说:“你比从前聪明多了,你说我哥要是现在才认识你,他会不会情难自制?”
“瑞哲,你又开我玩笑。”顾恩笑略带些嗔怪,她和向瑞哲熟,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的顾忌:“说吧,找我什么事?”
“边走边说。”向瑞哲很奇怪,他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依然喜欢步行,除非事情紧急,否则很少开车。
夏日的夜里,褪去了浮躁与繁华,更凸显出它的宁静与安谧,微风轻拂着,空气中还有着隐约的花香,一切都很美好。
“见过我哥了?”
“嗯,见了。”向瑞哲如此问她,就是知道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我哥今天找我来了,他说很担心你,一个人住得那么远,想让你搬到以前的房子里去住,他其实一直都想把那套房子过给你的,但是你当初走得那么彻底。说实话,我哥那么有钱,你真的没必要拒绝他的,况且那套房子也是你应得的。”
向瑞哲停下来,摊开了掌心,他的手上多了一串钥匙,那钥匙的挂饰她还很熟悉。
那是向瑞东买给她的,她那个时候一出门总是到处找钥匙,他就买了一个挂饰给她,方便她一眼就能看到,是一只兔子,他送给她的时候说:“觉不觉得这只兔子很像你?有两颗尖尖的牙齿,像是随时要咬人。”
“我咬过你吗?”她随口说。
他低头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反问:“你没有咬过我吗?”
她脸一红,急忙转一边去了。
她真的咬过他,在他的唇上,起因是因为他去澳洲找叶梓曼,回来之后就异常的颓靡,话也不说,饭也不吃,而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她看不下去了,“咣当”一声把门推开了,不等向瑞东赶他走,走过去就吻在了他的唇上,很笨拙,但是热烈,带着玉石俱焚的味道,也就是那次,她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这归于技巧的问题,但毋庸置疑,这种疼的感觉能让向瑞东清醒。
她说:“叶梓曼不爱你了,还有我,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会一直爱你。”
这种事情这种话放到今时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可那个时候的她偏偏有着一种傻傻的勇气。
向瑞东起初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从抗拒到被动接受,后来就变被动为主动,他吻得虽也疯狂热烈,但技巧上却比她好了很多,牙齿咬在她的唇上,酥酥麻麻地,却也不会太疼。
也就是那一次,向瑞东要了她,不管他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想暂时麻木自己也好,想忘了某个人也好,她都是心甘情愿给他的,她不想看到他在痛苦中沉沦,她想拯救他,可最后却使自己陷入了无边的苦海,找不到可以回头的岸。
只是她从没有后悔过,因为爱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可言,你爱他多一点,自然要付出多一点,至少那付出的过程还是欢愉的。
☆、9 巨蟹座的爱情
还有一次,是在叶梓曼突然从澳洲回来的前一天,向瑞东还不知道,顾恩笑先看到短信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把短信删了。
夜晚他们做/爱,高/潮的时候她咬在他的肩胛上,咬出了血,很疼,他忍着没说话。
事后,她抚摸着他胸膛上那个月牙形的齿印喃喃自语:“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他也瞟了一眼,问她:“恨我?”
她笑了笑,说:“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