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抓起话筒;身体自然而然的一挺;全身随着腾起一股崇山峻岭般坚不可摧的压迫力;我对着话筒淡然道:“我是修罗军团的傲皇,我要你们加拿大总统立刻和我对话,现在就要!”
没有人敢把我的话当成玩笑!
接到这个信号的通讯员连牙齿都在打架,对方的声音虽然经过翻译转件校正。他虽然没有特别作态,只是保持了一个幽然似水的冷静,但是那种手握生死大权地自信,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嚣张气息,却像一把利剑。穿越了上千公里时空,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会被别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给吓呆了。
哆嗦了足足十秒钟,这位通讯员猛然发出一声非人的狂嗥:“天哪,是傲皇!是那个世界头号杀人狂魔傲皇!!他找到我了!!!”
在龙魂号指挥室里,我们能过扬声器,可以听到千里之遥地某个通讯室中,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叽哩哇啦”的乱叫,到处都是慌张奔跑的脚步。到处都是撞倒东西的闷响。
我不由揉着鼻子摇头苦笑,我有这么恐怖吗?
柳康南,程远夏,杨清,赵君这几个结拜兄弟则是一脸崇拜的望着我,赵君更是用发痴般的声音道:“高,实在是高!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黄,做人能做到老大这个份上,还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呸!!”
经过足足三分钟的慌乱。在那边才终于有了回音,“傲……傲皇……先生,我们已,已经和,和,和国安部已经得了联系,现,现在就帮您和那边建立联络!”
我耐心的抓着话筒,三十秒钟后,一个充满干练气息的声音通过杨声器传进我的耳朵:“修罗军团的傲皇?”
我一挑眉毛,不答反问:“你是谁?”
“我是总统的物别助理,我叫……”
“你***给我滚蛋!”我淡然道:“你不配根我对话,叫躲在你背后的总统出来!”
“你……”还没有来得及报出尊姓大名的总统特别助理瞪圆了眼睛,他拥有地身份非常敏感。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国家安全局局长看到他,也要和颜悦色不敢轻易得罪,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毫不留情,象对待奴才式的斥骂?
“我傲皇从不做无聊的事,更不会和你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对话!我给你十秒钟考虑,要不然你自动消失,把你幕后的老板叫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一拍两散,大家在战场上一决高低!”
接电话的声音变了!
没了年少得志的轻狂。多了几分沉稳与凌厉,通过扬声器中一阵蟋蟋索索的声音,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习惯性的先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西装,才用军人般的立正姿势抓起电话,沉声道:“我是加拿大国家安全局局长!”
不需要自报姓名,也不需要额外的解释,“国家安全局局长”这几个字。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能够坐上这个宝座的人,绝对是总统身边最可信任的忠实战友。
面对这位加拿大真正的二号人物,我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嘴角一掀,只说出一个字:“滚!”
电话另一端陷入了长久沉默,估计加拿大国家安全局局长已经被我气得生生晕倒,正在助手的搀扶下,整瓶的狂吞速效救心丸吧?
我现在是傲皇,我是修罗军团地最高指挥官,我是西维拉斯这个曾经存在,曾经辉煌的国度的最高领袖。我现在更是面对全世界集体攻击,要支撑起全局的精神,实质双重领袖。
这就是属于傲皇的尊严与骄傲!
临时客串成雷达兵的成盛,扯开他铜锣般的大嗓门向我高声叫道:“报告,加拿大皇家空军已经距离我们不足二百公里,十五分钟后我们就会进入他们地武器射程!”
柳康南踏前一步,明明是向我请示,可是眼睛却盯着我手中的话筒,气运丹田的爆吼道:“大哥不要和他们多废话了,一群虾兵蟹将的竟然还敢对您唧唧歪歪,请立刻下令把我们所有布拉莫斯飞弹一起发射出去吧,就让我们看看,是我们先被他们的战斗机干掉,还是我们发射的核弹先砸到他们的国土上!”
“傲皇先生你们还真是一群狂人,动不动就使用核弹这种超级武器,我想请问你,在使用这种禁忌武器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种行为的后果?”电话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音。一个温和的中年声音轻叹道:‘布拉莫斯巡航导虽然号称是世界上最难防御的飞弹,但是我想修罗军团那边也不可能一次性发射出几十颗装有核弹头的飞弹吧?我们加拿大国防部,空军,海军,陆军已经全部进入最高战略状态,你认为你们手中的核背时,真的可能射到我们加拿大地国土上吗?“
我和柳康南,成盛联手唱了一回大戏,正主终于***粉量墨登场了,也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多少位军事专家,行为心理学专家在为他临时撰写台词,居然还根我唱起了政治家那套最虚伪的仁义道德。
真要拥有这种人类的美德,他就在于没有资格混成一个国家最高领袖。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布拉莫斯巡航飞弹一枚就有八米长,象我这种在北极圈上混了大半年的人。怎么可能带几十枚这种东西?我宁可多携带一些能帮助我们御寒的烈酒和食物!俄罗斯政府又把这种飞弹列入禁忌军事武器,我们修罗军团也是用了三年多时间,才勉强断断续续的从军火黑市上买到了几枚。”
“你说的和我们收集到地情报完全符合,”对方惊奇的道:“想不到傲皇先生竟然会自暴其短!像你们这种情况,发射出几枚布拉莫斯飞弹,只会成为我们地对空防御飞弹的标靶。”
“你说得对。所以我也不想浪费飞弹和珍贵的核弹头了!”
我的嘴角轻轻向上一勾,扬起一个绝对诡异,绝对阴险的微笑,指挥室内除了卜善娜和齐小霞,连我地结拜兄弟都忍不住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太熟悉我这种笑容,当我在森之塔下令向窗外丢人质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微笑,当我在雅加达国际机场,命令龙牙组的兄弟驾驶波音七四七,带着一百名人质。一架接一架撞向大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