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
宋讷撑着身子,看着周围八个“大儒”,东倒西歪地靠着那里,叹了一口气。
这个周易,属实不为人子!
和九位大儒之力,居然没有能够镇压一个和国子监学生一样年纪的后生,属实是有些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日后准会被一应同乡嘲笑。
在宋讷右侧的话多大儒说道:
“怎么办,便真任由此子在国子监里面,讲授白话公文?”
另一个大儒接话道:
“那又能如何?”
话多大儒道:
“他只是避开我们的话题,重复一句话,如果正面迎战,必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接话大儒道:
“怎么,难道你能否认他说的那句话。”
“难道说你能否认皇帝?”
眼看着这两位大儒,你一言我一句,又掀起了战争的风波。
宋讷直皱眉头。
别说,这两位对线周易的能力没有多少,胆子不是很大。
但周易走后,窝里斗的胆子还是很大的。
“安静!”
宋讷终于忍不住了,敲了敲桌子,咚咚有声,这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如果真的任由周易如此,肆意妄为,他这个国子监祭酒的尊严又在何处!
宋讷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大悟:
“我们虽然任由他在课堂上讲课,但可以在课堂上安排许多学生,向他真诚提问。”
话多大儒哼了一声道:
“若是他不答呢,就像今天面对我们一样?”
宋讷摇了摇头道:
“那便是没有做到一个国子监教师的职责。
若真是如此,国子监也不能容他!”
方才接话的那位大儒沉吟了一下,点头道:
“国子监上千学生,以千敌一,优势在我!”
“祭酒高见!”
“是啊,吾等佩服!”
国子监里面,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九位大儒脸上都露出了很久没有看到的微笑。
宋讷最先收住脸上的笑容,沉稳吩咐:
“诸位,等下便和手下的诸位学生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