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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冲向铁幕<三>(第1页)

行动终于开始了,白墨的手不知为什么有点抖,这是他赤手空拳面对那个退役拳王都不曾有过的紧张,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他不再菜鸟了,什么杀手榜杀手他也对阵过,尽管过程有点取巧和狼狈,但也算是有过经历的人了。

加拿大的风远比白墨在国内居住的城市来得清新,极目远望山上的树林随风如浪,这本来是很美好的景色,尤其城镇里那个尖顶教堂映着朝阳的霞色,古雅的花玻璃折射着早晨的阳光。

但走了几步以后已经开始哆嗦的白墨却不是这么想,他只觉远处山上似乎有怪物隐匿着,在风中晃动着树木;而那教堂里尽是烧死哥白尼的迷信分子,他们也许会疯狂地蜂拥而上,攻击自己这个东方人,他几乎就要掉头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对自己说:那些华人,要么生活得好好的,起码他们没有出求救信号;要么全挂了,因为他们连求救信号也没有出。

如果不是他走在戴维的身前,几乎可以确定,白墨早已经溜走了。这并不可耻,也不是胆量的问题,白墨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关键是有没有必要!是的,他白墨不是纪律部队的成员,甚至连签证也不过是来旅游!何必呢?并且如肖定为出前和他说的一样,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没有撤回机场,那么他将被认为是被武装分子杀害的游客。瞧!连盖国旗都轮不上!

但他可不想被戴维笑话,所以白墨还是没有停下步子,这时他们摸到一间市的门口,却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声,白墨回头望了戴维一眼,后者迅移动到门口一个长椅后面举起枪,抬了抬下巴示意白墨进去查勘。白墨把展开的枪托夹在肋下枪口向天,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颤抖的手脚,然后快地闪身进了市。

这是市的成衣部,冷气开得很足但却空无一人。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白墨的眼睛进入这相对黑暗的环境时,因为光差的关系有点恍惚,他撞到一个挂着衣物的架子,长长的架子底部的轮子就滚动起来,滑出七八步远才停下,声音在空旷的市中,有种异样的颤栗。

当白墨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地面上一道已乌黑凝结的长长的血迹让他几乎要失声叫了出来,因为非但只是那骇人的血痕,地上还散落着一些肠子之类的器官。白墨向来以大胆著称,但此时也不得不安慰自己:“也许是市的肉类部,搬货时散落的吧。”不过这理由牵强得连他自己也不能说服。

这时那微弱**声更加清晰了,白墨拔开另一长长的衣架,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路过一个贩卖记念品的柜台,白墨随手拿了一张写着什么“net ……e1come……”之类的宣传小册子塞进裤袋里,因为里面有一张小城的地图。

在试衣间的门口,白墨确定了**声就是从这里出来,也许是白墨的脚步声使里面的人更加恐惧,**的声音被刻意的压抑,但那沉重的喘息还是让白墨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于是白墨用他大有长进的英语问道:“有中国人在吗?”

那试衣间里的人,听到白墨说话以后,马上有女人用英语嘶声力竭地大喊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声音辄然而止,白墨用枪口对着门捅了一下,门被慢慢地由外至内推开,一个美国又或者英国的大兵,白墨无从分辨,只知道是一个身穿迷彩服的西方国家军人,坐倒在地上,他的眼里流露一种自内心的恐惧,长满金色汗毛的手捂在一位穿着休闲服的金女孩嘴上。

女孩的叫声把在市门外的戴维也吸引了进来,戴维一见那名士兵就惊叫道:“乐肥弟干死!你怎么回事?”白墨端着枪站在门,他知道事情大大地不好了。戴维和这个士兵应该是相熟的,甚至可能这位乐肥弟干死,就是戴维要来会合的部队中的一员。因为白墨的英语尽管仍不怎么样,但他仍能听懂戴维叫的是乐肥弟缸斯其实是“Lefty guns”,也就是“左撇子”,这应该是一个绰号,一见面就叫绰号,不可能不是熟人。

很明显那名美国大兵有一条腿似乎受了伤,在戴维给了他两记耳光以后,他总算稳定下来,于是戴维马上架起他的袍泽。白墨把枪背起来,向那名女孩友善地伸出手,这时戴维大声喊骂道:“别让你的枪离开手!”他单手持着枪,一手搀着那位受伤的大兵,向市外面撤出。白墨耸了耸肩,把枪拿在手上,但没有受过训练的他,单手实在无法端平m4级9o,便把枪托夹在肋下,用左手拉起那名仍在恐慌中的女孩。

那女孩哆嗦着,整个身体几乎全压在白墨的身上,因为紧张而出汗,愈使西方人本来就较强的体味更加浓烈了,让白墨全然无没心思体会,那两团硕大的温柔磨蹭在背上的滋味,而只想快点把她弄到外面扔下。

把那女孩扶到外面的长椅上,白墨离她远了些,活动着麻的肩膀才现似乎这鬼妹里面没穿小衣,此时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傻瓜,有揩油的机会也不会好好利用,走那么快出来干啥?不过想起那体味,白墨却又不后悔了。

白墨问戴维说:“他是肥弟?”把戴维问了愣住了,过了半晌才想起白墨大约是问这位腿上有伤的大兵名字,便对白墨说:“我们叫他乐肥弟干死……”

白墨摇头道:“太长了,不好记,就叫肥弟吧,肥弟,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喂,不许反对,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戴维不耐烦地把白墨哄开,焦急地问着他的袍泽,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怎么这个小城镇会如此寂静。

那名士兵喘息着回过神来,开始和戴维快地交流,他们说话的语实在太高,又夹杂许多简称和军用专业术语,别说白墨连英语业余四级都过得很勉强,就算他在国内过了专业八级,怕也难听懂他们在讲什么东西。

这时那女孩对白墨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阿尔玛。”白墨一听就乐了起来,心想你不如叫沃尔码得了,不过那女孩接下来的话,却让白墨没有调笑她的心情,因为她说:“你在找中国人吗?市的地下一层,有一个东方人在那里开了一间卖鞋的店。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

白墨皱起眉头问道:“市里,有武装分子吗?”那个女孩在白墨重复了一次以后,仍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也许可能她听不懂白墨的意思。白墨一听没有武装分子,端着枪就向里面去了,戴维叫道:“嘿!嘿!小子!等等,我们一起去!”

“不用了。”白墨说着,向戴维扬了扬手上的枪,故意把食指放在扳机圈里,望着戴维气得紫的脸,得意地向市里走了进去,戴维在他身后叫道:“你这个固执的狗屎!我不会去救你的!你一会等着大哭着叫妈妈吧!”

白墨端着枪向市里走了进去,在门口头也不回地对戴维说:“不要忘记,谁救了肥弟。”

戴维一下子也给他呛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女孩紧握着双手置着胸前,她喃喃地说:“来自东方的骑士,无所畏惧的骑士。”她不理会心目中的骑士,全然不把耶稣当回事,自顾望着白墨并不高大的身影,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为她的骑士,对着那高高的尖顶的教堂顶上的十字架,虔诚地祷告:“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您的名为圣。愿你的国度将临,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请你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教我们不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都是父的,直到永远。 阿门……”

已经走进了市的白墨,突然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他想起那个女孩刚对于他问题的反应。难道,占据市的不是武装分子?不会不会,白墨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美军占据了市,那个叫肥弟士兵就不用躲在试衣间里了。

他这时走到扶手电梯边上,却现电梯仍在工作着,但扶手电梯的那些台阶上,也有着血迹,甚至比之前在市入门时,成衣部周围的更浓一些,而血腥味也愈加的重了起来,白墨迟迟没有踏上那向下的扶手电梯。胆大不等于鲁莽,这是两个概念。

扶手电梯两侧的玻璃,也涂抹着黑的血迹,显然这里曾有过骇人听闻的残忍虐杀生。白墨提起电梯边上一张塑料椅子扔了下去,没有动静。白墨按戴维教他的方法给手上的霰弹枪上了膛,他伸出一只脚,没有任何问题,白默小心翼翼地下到了地下一层。

地下一层和上面一样,空调仍开着但没有照明,不过白墨摸索了许多,才在离电梯边上很远的地方,找到一间卖鞋的店,上面除了白墨不认识的英文店名以外,还写着中文的“鞋之行”,白墨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店里的地面一片狼藉,有一排货架了,鞋散落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白墨花了许大的力气,才找到他的目标,那个黄皮肤五十上下的店主就缩在收银台后面的衣柜里,如果不是白墨仔细分辨到他的呼吸声,很难从这个隐蔽的暗柜找出他来,白墨打开柜门就问他:“老兄,你是华人没错吧?”那店主似乎没有听到白墨的话,缩在柜子里的一个角落,直到白墨不耐烦用枪管捅了捅他,他才抬头,血红的双眼痴滞地望着白墨。

“来吧,我带你走,没事的。你这里的鞋款式还真不赖啊!”白墨说着就浏览起店里的鞋,突然他回过身,见那店主就在收银台后面死死地盯着他,白墨苦笑道:“老兄,有这必要吗?我专程来救你,你还担心我会偷你的鞋?你也不把这货架弄好,自己离电梯这么近也不知道跑,唉,走吧。”他拉了那店主一把,谁知对方却拼命往那个柜子里缩,白墨急道:“你搞什么?快走吧!”

白墨寻思着这老兄看来是受惊吓过度了,有点神智不清,咬牙抡起枪托往他颈上一砸,那店主终于不会他较劲了,白墨弯腰把他扛在肩上,又想起戴维说不要让枪离开手,他虽和戴维较劲却也知道什么是对的,于是一手提着枪,一手扶着扛在肩上的店主就出了门。

他推开店门吓了一跳,只见那些店里似乎有许多人,都探出头望着他,瞪着眼睛煞是吓人,白墨心头有些慌,用英语说了句:“不关你们的事,走开。”他就想急急扛了肩上那店主上扶手电梯。

却不料黑暗之中一股劲风疾击而来,白墨避也不避地,抢起霰弹枪枪托就往身后砸落,只听一声惨叫,就有人仆倒在地,还有棍子散落在地上的声音,白墨把枪口朝前扣动了扳机,因为他感觉到一种危险的味道,这是多次生死相搏留给他的。类如本能的印记。

但枪却没有如期的响起,白墨才醒起自己没有打开保险,连忙持枪向前一插,黑暗中又有惨叫响起,但这时四周响起这个国家的语言,许多脚步向这里涌过来,白墨奋力把一个垃圾筒往里面踢了进去,于是那些人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冲垃圾筒着地的方向奔去,白墨扛着那店主,迅地上了扶手电梯。

在出市的一路上,白墨肩上那店主,似乎醒了过来,总想直起身子,白墨忙道:“行了,马上就出去了,你别乱动,这里说不定还有武装分子躲着呢……”说话间他走着走着已出了市门口,却见戴维脸色一变抢了上前,一把就将白墨肩上那店主勒着脖子拖了下来。

白墨愤懑地用枪指着戴维说:“你干什么?”边上乐肥弟干死立马也捡起戴维的枪指着白墨。幸好这时那女孩说:“他要咬你,士兵制止了他。”白墨才放下枪来。他看着那个店主血红的眼睛道:“戴维,你轻点,我好不容易救出一个人,你要勒死了我就杀死你。”

戴维这时用膝盖顶着那店主的后腰,左手扣着店主的两只手腕,右手勒着那店主的颈子,自己脖颈上青筋迸现,明显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哪里有心思和白墨打屁?他急急地对乐肥弟干死说了一句英文,后者就从戴维的背包里翻出尼龙扣子,把那店主的双手双腿都扣了起来。

“你为什么虐待我的同胞!”白墨用力地朝站起来的戴维推了一把,戴维怒道:“他疯了要咬人!再说你凭啥认定他是你的同胞?他难道不可以是朝鲜人、日本人吗?”

边上那女孩子金在朝阳下如波浪般晃动,她抱住白墨强行吻了他,深情地说:“你是英雄!”尽管她的心情很澎湃,说得语很快,但对常玩《英雄无敌》游戏的白墨,听懂这话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白墨还是很快地把她扶到长椅上坐下说:“你需要休息。”因为白墨实在吃不消那么强的体味。

这时那女孩仍在喃喃道:“他真有风度啊,他应该是东方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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