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话说的很干脆,他又把左手抬起来“我今天就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而且我要让她服服帖帖的伺候我。”在他的心里只有管教好女人,女人才能顺从的听他的话。
手被人抓住了,抓住他手的人是郭云海,郭云海依旧冷冷的道:“你最好别在这个地方撒野。”手上一用力,让这位公子爷感到十分疼痛。“啊,啊你是什么人?给我放开。”手已经被放开了。“我是这里的护院。”“哼,原来是条狗,没想到还是条咬人的狗。”公子还在嚣张着。“你是说我吗?”“对,就是你。”郭云海脸色变的很难看,道:“好。”好字说完,拳已经打在了这个公子的脸上,鼻子已经塌了下去,大叫疼痛。“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你刚才的话。”声音变的更冷了。捂着鼻子的公子爷吓傻了,只有一种感觉就是疼,眼泪也流下来了,哪曾受过如此的亏,但却吓傻了临走出妓院门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说这句话的人其实只有维护自己的面子才这么说,这就是常情。众人被这眼前的情景看呆了,见到那公子走后因为一个人叫好才一个紧接一个的拍手称快。小红依旧流着泪,向他做了一辑眼睛深深的望着他,没有任何谢字,但这表情,这眼神足以代表一切。
………【第七回 酒桌上的银票】………
又是一个夜晚的过去,另一个夜晚也来的很快。wWw.23uS.coM
一个昨天被打的公子爷走了,今天的夜晚妓院竟然又来了一个公子,但是这个公子和昨天那个公子不同,而且很不同。
在这里做的事情更不同。
昨天的公子蛮横,无理,仗势欺人,所以他挨打,他活该。而今夜的这个公子十分的懂礼貌,蓝衣全身,风度翩翩,面貌又十分的俊朗,当然受姑娘们的追捧和喜爱,不但是姑娘,就连这里的男人们都被他这种气度所吸引。这个公子很静,不为那些姑娘的骚扰而乱,只说道:“你们谁能喝酒,谁就坐在这里。”于是桌子旁已经坐满了人。“喝”这个蓝衣少年只说了一个字,酒壶里的酒就倒在口中。没有用杯,只是用酒壶。
当他十壶酒下肚后,原本满人的桌子却又剩下了他自己。其他的人呢?早已经各个躲的远远的了,还有个别的躺在桌子下,当然是不胜酒力。“你们这里的人谁还能陪我喝?这钱就归谁?”一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足有千两。有谁能为钱而不动心?人又坐满了桌子,这次没有了女人,有的是这里的男人,因为他没说男人不可以陪他喝。于是他这次喝下十五壶酒,男人本来就应该比女人能喝酒,所以多喝了五壶。
桌子又没有了人,原本有的已经被他推在地上,桌子是给能喝酒的人准备的。
这个蓝衣公子喝下二十五壶的酒竟然没有一丝的醉意,有的是他身边的醉人,睡觉的姿势一个比一个风骚,野蛮,他脚下是一片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的人醉的连茅房都去不得了,干脆就梦中解决了。
这些人为什么倒下去的这么快,又醉的这么快?
因为这个公子喝酒的动作是缓慢的,这二十五壶酒他都在细细的品尝,不错过一滴。所以陪酒的人也要缓慢的,当然酒也在缓慢中被吸收,分解。醉的也就特别的快,再加上四周略有节奏感的声音困意也就特别的大,也就控制不住自己闭上了双眼进入梦中。
还有人在吐,把昨天吃过的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个蓝衣公子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还有谁能喝?””我来。”没有胆量喝酒的看着这个身材比较娇小的女子坐了下来。都怔住了,竟然是小红,昨天挨了一巴掌的小红。“你能喝?”“对,我陪你喝。”
“好,你喝三壶这钱就给你。”“到我这里为什么是三壶了?”
“因为我欣赏你的胆识。”“好。”小红说完好字,以很快的速度喝下了三壶酒,满满的三壶酒。
“这银票你拿去。”“你还有没有银票?”“有”“好,拿上来。”银票已经在桌上。
小红又喝下了三壶酒,这银票慢慢的从蓝衣少年的眼下拿走。他笑着,道:“你好酒量,恐怕女人再也没有象你如此酒量的了。”“夸奖了。”她说夸奖了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有些微闭,脸上已经通红,她此时仿佛以不是丫鬟了,是公主。
“我还有银票。”“你有你的银票,我管不着,我反正有这些就足够了,更何况是你让我喝三壶酒的,我却喝了六壶,所以我走了。”说走就走。她虽然略微有些醉,但是她的头脑却是十分的清醒的。
“好,是我自找的,是我让你喝三壶就拿钱的,你走你的。”小红走到老母跟前,把这些银票塞给了她:“这些赎我自己够不够?”很冷很严肃的问话。“够,够赎三个你。”“那好,我走了。”她竟然真的走了,走出了妓院的大门口。
有谁能想到这个小红喝下六壶酒的目的是为了用这些银两来赎身?谁也想不到。能想到的只有她自己。看着喝醉倒地的妓女们和陪着客人的妓女们和小红比较,蓝衣人感觉到呕吐。但他没有吐出来,他只是让老母坐下来,她便坐了下来。
老鸠望着他,(注:老鸠的意思和老母一样,都是妓院管着姑娘们的妈)道:“我,我也能喝六壶。”“你不用喝六壶,我只问你几句话这钱全给你。”桌子上又有了银票,老鸠有些激动的看着这银票,道:“这些银票好像能让小红再喝上两个六壶酒。”“刚才走的叫小红?”“恩,这里的丫鬟小红。”“但是我觉得她比你们这里任何人都要强。”老鸠不语。“我问你普度和尚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走来的。是从妓院的大门口走进来的。”蓝衣少年沉思,又问:“他进来找姑娘没有?”“有。”“是谁?”“我。”“你?”
“对,是我,因为我自认为也是一个姑娘。”
这个蓝衣人望着眼前满脸胭脂的女人,一张抹了妆的大红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