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信封放到一边去,『旦是忘记放在哪儿了。我是新来的,没有自己的档案柜,可是最后我还是找到而且送出去了。”
“那东西检验了吗? ”
“哦,这我就不方便问了。不过我想,做弹道检验的人收到它之后应该知道怎么做,即使是起自杀案。”
“自杀? ”
“是啊,我写在上面了,那个警察一来就说这是自杀案。,,“嗯,这样的话我得打电话找实验室的人了,”马丁.贝克说,“但是还有一件事我想要问你。”
“什么? ”
“在验尸期间你注意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了? ’’“有,他举枪自尽,在警方的报告里写得很清楚。“ “我说的是其他的事。你觉得斯韦德有没有可能在生前已病得很严重? ”
“没有,他的内脏看来都很正常,但是??”
“但是? ”
“但是我没有很仔细地检查他所有的内脏,我只是确认死亡原因而已,所以我只看了胸腔部分。”
“你是说??”
“心和肺,大概就这样吧,它们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已经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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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可能患有任何疾病吗? ”
“当然,任何疾病,从痛风到肝癌都有可能。对了,你为什么问我那么多这个案子的问题? 你只是做例行调查,不是吗? ”
“问问题正是我们例行的工作。”马丁.贝克说。
他结束了问话,想随便找一个实验室里的弹道专家谈谈,但找不到,他不得不打电话给那个部门的主管。这是一个叫奥斯卡’耶尔默的男人,他是一位有名的犯罪学家,也是个讨厌与人沟通的人。
“哦,原来是你。”耶尔默酸溜溜地说,“我听说你要被升为局长了,不过也许希望渺茫。”
“怎么说? ”
“那些局长如果没在外面打高尔夫球,也没在电视上胡说八道,”耶尔默说,“那一定是坐在房间里思考自己的前途。再怎么样他们也不可能打电话给我,还问这么一大堆不用问也知道的问题。这次你又有何贵干? ”
“我只是想问一个弹道比对的结果。”
“只是? 是哪一件案子,如果我可以知道的话? 随便哪个疯子都可以送个案子来,我们现在有一大堆案件堆在这里没人处理。前几天我们拿到一个梅兰德送过来的便桶,那家伙想知道有多少人在里面拉过屎。
它都快满出来了,当然也好几年没有清空过了。”
“挺惨的。”
弗雷德里克… 梅兰德曾是凶杀组的一名侦查员,许多年前他是马丁·贝克手下的一员大将,后来被转到窃案组,上级希望他可以控制那些日渐猖狂的窃贼。
“是啊,”耶尔默说,“我们的工作本来就很惨,但是似乎没有人能了解。警政署长这几年根本没来过几次,去年春天我问他是否能和他谈谈的时候,他竟写了个便条来,说他正在为可预见的未来烦恼。”
“我知道你很为难。”马丁·贝克说。
“这还用说? ”耶尔默稍感安慰地说,“你根本无法想象这里的情况。但是只要获得些许的鼓励或谅解,我们都会很感激的。当然,我们还没获得过。”
这种人极爱发牢骚,却也很聪明,对谄媚的话可敏感了。
“你能熬过来真是难得。”马丁·贝克说。
“不只这样呢。”耶尔默现在变得非常和蔼。“这根本是个奇迹。好啦,你要问什么弹道的问题? ”
“是从一个被枪杀的家伙身上拿出来的子弹。他叫斯韦德·卡尔·埃德温·斯韦德。”
“嗯,”耶尔默说,“我知道这个案子,典型的事件。自杀,他们是这么说的。法医把子弹送过来,可是没有告诉我们要做什么。我们不知道是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