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其他各民族在努力进得统一的时候所需要的精神,我民族都已经靠了军事训练而获得了。
因了这缘故,对于废除一般的兵役的任务,——这件事对于其它的民族或者不关什么轻重——实在和我们的生死相关。
如果我们德国人有了十世不受军事训练和军事教育,由他们去受本性上涣散的恶影响,那么,我民族在地球早将不会再有独立生存的余地了。
这样日耳曼民族只有在异族的旗帜下而苟延残喘,对于文化贡献,这种精神恐怕是不再会有了。
我国在政治上的真正成功,和那种徒令民族牺牲流血的目标,这两件事我们必须分别清楚,这种的分别,对于现在和将来的行动是十分重要的。
民族社会党运动,决不能和那些卑污下贱的小资产阶级的爱国主义相联合。
要是我们认国我们现在也须为欧战的主张所束缚,那是更为险的事;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在使我们的领土和我国的人口的数目能够互相的调和。
从政治上来说,要求恢复一九一四年的国境,这未免太不聪明了。
但是坚持这一种要求的人,反而宣称他们这种要求是他们政治行动的目标,岂知这种的要求反而使敌方的联盟更是巩固。
欧战八年后——参战各国的欲望和目的的原本是十分复杂的——在当时胜利的联盟,现在所以还能团结一致,唯一的理由就是在此。
这些国家,当时都因德国的失败而获得了利益。
因为列强骇惧我国的实力,所以把他们彼此的嫉忌完全置诸脑后,反面暂时的团结一致。
他们以为瓜分我们,就是防止我们复兴的唯一的政策。
这种不良的居心.和对于我国实力的惧怕,实在是为他们团结一致的原动力。
自从维也纳会议以后,世界的局势完全转变了,群主和后妃,已经不再为领土而去作孤注一掷,现的统治世界的,便是那些残酷而不没国藉的犹太人。
一九一四年的疆界,对于国民族的将来,一些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这种疆界,过去既不能做德国的保障,将来也不能增加了德国的实力。
既不能使日耳曼民族的内部团结,又不能使日耳曼民主族的财富满足。
就军事上来论说,这种疆界也是不适宜的,而且也不满人意的,更不能改进了我国在对于世界其他强国的地位。
——与其说对于其它强国,还不如说对于真正的强国——况且,这种疆界不能缩短我国和英国的距离,又不能使我国成为类似美国的一个大国。
再有,就是法国在世界政治上的重要地位,也并不因了这疆界而受到怎样的实际上的损失。
只有一件事可以断言的,就是要恢复一九一四年疆界的不论那一种计划就算是成功,也徒然叫我民族来再度和流血使有用的国民,完全去为国牺牲了,能决策励行而再造我民族的生命的前途。
况且,“民族的光荣”已经使大家心满意足了,我们必定惑于这种空泛的成功,去放弃一切比较远大的目标,于是开放门户去兴商业,不到事变发生是不止也。
民族社会主义的任务,就是要坚持我们外义政策上的目的,保障日耳曼民族在地球上所应得的领土。
万一因了这种行动而流血牺牲,对于上帝以及日耳曼人的子孙,也可以说得出理由了。
在地球上,不论是那一个国家,都不会凭藉了上帝的赐予而获得了尺寸的领土的占领。一个国家的疆界的决定的变更,完全是由人力造成的。
一个国家,虽然已经获得了很多的领土,然而决不能据此而说他的领土应该永远的占有。
因为领日的获得,不过是证明了征服者的强有力的呼丧失土地者的怯弱无能。
占有的权利,便是寓于这种强力之中。
我们的祖先,对于国土的获得并不是得之于上天的赏赐,实在是从奋斗而得来的,所以将来能够给我民族以土地和生命的,也只有武力而已.
我们虽然明白和法国应该只有妥协的必要,可是,因妥协而牺牲了我国对外政策上的大目标,那也未免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