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就被兴奋中的冯婆子给打断了:“好姑娘啊,若这个法子真能成,那咱们的铺子今年可就有赚头儿了!”
欸?
冯霁雯怔了一下。
她想说的其实真的只是‘若真能成的话,就给她做两双出来穿穿’?
怎么到了冯婆子这儿,就成了一个商机了?
“姑娘,我立马儿去一趟咱们家的纺棉作坊里,好好儿地研究研究……我就先不陪您继续闲唠了!”冯婆子说话间,已风一般地将自己带来的样子给收了起来。
“欸!”
见她作势要行礼告退,冯霁雯忙地将她喊住。
谁闲唠了,她一直都是有预谋地在说正事儿成吗?
“姑娘还有其它事儿?”冯婆子脸上一个大写的急着回去做棉鞋。
这种忽然有了好主意,生怕别人抢了先的心情冯霁雯可以理解,但她真正的重点还没说呢,大婶。
她取出了自己昨夜画好的图纸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冯婆子瞅一眼,只觉得不伦不类的。
“我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也是鞋子的一种,你拿回去琢磨琢磨能做不能做。”冯霁雯指着上面的图,准备给她解释解释,然冯婆子却直接接过了图纸,卷起来塞进了袖筒里。
“得嘞,我记下来了,回头得空定给姑娘好好琢磨琢磨。”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冯霁雯觉得自己似乎被敷衍了。
毕竟冯婆子表现的很明显。
这能给她琢磨出来吗?
她隐隐有些担忧。
……
冯婆子风风火火地走了没多会儿,紫云便登门了。
冯府花厅。
“怎么来的这么早?”冯霁雯踏进花厅中,张口问道。
清朝八旗旗民居住的区域划分的很清楚,英廉府坐落于镶黄旗辖地内,而紫云要从镶红旗的辖地过来,中间隔着太液池和什纳海,乘坐马车要绕上好大一圈儿。
能这么早就赶到,想必是极早便动了身的。
“别提了。”
紫云满脸无奈,待冯霁雯走近了,她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昨个儿下午在外祖家被阿玛叫回家,便听他同我额娘在给我张罗物色着婆家呢,还找了画师给我画像……啧,我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啊。今早生怕他们又把我拦在家里,这才天刚亮就跑出来了,也好躲个半日清静。”
冯霁雯一听便笑了:“这话你竟也说得。”
“换做别人我哪里会说?还不是只能同你牢骚罢了。”紫云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道:“罢了罢了,不提这糟心事了。”
她是个典型的乐观派,说不提便不提,一眨眼换了副笑脸,伸出手对冯霁雯道:“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可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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