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那老头过来,大哥你先养好伤啊。千万莫要伤了身子,那老家伙怎么还不来。”
李志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天一夜,脑海中,耳朵旁,似乎一直再呐喊着,杀!报仇,杀!杀他个片甲不留,杀!杀的他血流成河,杀!
李志醒来后一刻也躺不得,喊来门外的奴隶让他去找了个木匠,李志指点着木匠做个木头的轮椅,让那名奴隶推着他出门。
今天是个好天艳阳高挂,李志却阴沉着脸,一张脸上煞气无边。
“推我去广场,”李志轻声地吩咐到,那轻飘地语气里带着一种坚定地决心。
宽阔的石板路上很干净,两旁房屋整齐矗立着,安静的可以听见,那身穿着格兰国制式皮甲,手持刀枪的一队奴隶踏在石板上的嗒嗒地脚步声。
李志心中那个后悔啊,就因为自己的不忍,放了那个护卫一条性命,却造成了跟着自己一起逃出来地兄弟们如今魂飞命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想到这里李志不由地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长刀。
广场上,一伙子奴隶正在学习着骑马,不时的有人没控制好马匹,掉下去摔个鼻青脸肿的,惹得一旁地奴隶哈哈大笑。
“李哥,你的伤还没好怎么来了。你坐的着是个啥玩意啊?”
李志微微一笑:“这个叫做轮椅,方便我行动找人做的。”
李志扫了一眼问:“张昌呢?”
“哦,他跟通古斯去客栈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恩,那去叫他们回来另外除了那把守路口的弟兄们都来广场集合,我有话说。”李志依旧用轻柔无力的声音说到。
广场上站着上百名奴隶,李志坐在轮椅上。通古斯带着两个奴隶急匆匆地过来,冲着李志一弓腰说:“李哥,你怎么伤没好就出来了。”
李志有气无力的问:“张昌呢?他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怎么没见他?”
“李哥,张昌兄弟这个不是腿脚还没好利落,走的慢些。”说着通古斯站到李志一旁。
“哦,”李志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猛地从眼角扫来一道耀眼的刀光。不及细想,李志猛一蹬地,轮椅往后滑去。
伸手抓起架在轮椅上的长刀,起身冲着通古斯一刀砍去。
查里德见状也提着刀朝通古斯后背劈去,忽听的脑后风声又急忙一个转身,将刀一个平扫,逼的那后面奴隶向后闪过。
查里德得势不饶人,接着一个大步冲到近前,一刀穿过那奴隶胸膛,一脚踹去将刀拔出溅了一身血水。
李志终究重伤未愈,手中无力,拼的几刀后已经手脚酸软。通古斯哈哈笑道:“李志,我敬你是条好汉,不如投降罢手,我不杀你。”
李志眯着眼看着通古斯,一脸地狰狞,嘴里发出沉重地粗气声,犹如受伤地猛兽在嘶吼。
伤口已经撕裂,背后和腹部洞穿的伤口处开始浸出鲜血,李志厉声问道:“张昌呢,你把他怎样了?”
通古斯得意的一笑:“你若是不肯罢手,我便送你去与他团聚。”
李志一脚将轮椅踢向通古斯,大喝一声:“杀”
第六章 自古名利最动人
查里德电光火石间干翻一名奴隶,旁边那奴隶见得空扬起刀,朝查里德脑后劈去,查里德扭身一脚正踹在那奴隶心窝。那奴隶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查里德不及察看那奴隶的死活,回头扑向通古斯,李志此时已经到了危机时刻,通古斯闪过踢过来的轮椅,抡刀便剁,呛啷火星四溅李志横刀架住,通古斯双手持刀用力压下,定要李志做了刀下之鬼。
李志却渐渐支撑不住,伤口已经全部迸裂鲜血在脚下已经汇成一滩,李志咬牙切齿死也要拉通古斯垫背,只见李志用力上抬单刀,趁的一丝空隙一脚狠狠踢向通古斯下体,听得两声惨叫,却见通古斯右臂已经落地,随着落地的还有一只耳朵。
李志一身力气都用在脚下,那还挡的住通古斯的长刀下劈,眼看就要劈上头颅,危机之时李志只来的及歪了一歪脑袋,通古斯的刀擦着李志脑袋左侧劈下,砍掉了李志的耳朵,砍在肩头上。
通古斯正要用力要砍掉李志的左臂,忽然下体一痛,“啊!”不由得惨叫一声,手中刀一缓。
就在这时查里德已经解决了那两名奴隶,一个纵身扑过来,砍下通古斯的持刀地右臂,保住了李志的左臂。
奴隶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然尘埃落定了。
查里德再扬手中长刀就要取通古斯的性命,李志喝道:“先留他性命。”
说话中,李志刷得一刀砍掉通古斯的左臂,扬刀一指广场中骚动不已的奴隶们,喝道:“上来两个,给我按住他。我有话要问。”
奴隶们看着那滴血的长刀,还有通古斯阵阵哀号,李志一身鲜血不停的滴下,滴在血水当中犹如魔王一般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