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即使这个老人真是被自己木屋的那场活烧死的,但这仍动摇不了我的结论,如果他的家人能把他接回家住,就不会被烧死。”
“也许,你是……唉,说的不错,你是对的。”
“好吧,网维大侦探,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继续关注一下这家人的事。老人死了,隆重的法事和葬礼,谁看了都会认为他们是一群孝子的。”狄斌突然降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但是有意思的是,他们家的那个孙子……”
“什么?”网维感到好奇。“陆岩怎么了?”
“那个孙子,是叫陆岩吗?”
“别钓我胃口,小贼。”
“我派去采访的记者回来告诉我说,那个陆岩在老人三七之后就忽然得病了。”
网维惊讶地张开嘴,呆了好久,直到电话里传出阵阵忙音才给重新闭起来。
一阵新的电话铃声把网维回忆的状态下给拉回到现实中。他先把电脑台上的一杯已经冷了的茶喝干,才慢条斯理地接通电话。
“喂,哪位?”他发现电话显示的手机号码是陌生的。
“喂,是网维先生家吗,请问网维先生在不在?”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头口齿清楚的说。网维稍稍摆了摆头,问道:“张茹雅吗,我就是网维?”
“网维先生听出我的声音了啊。”对方一阵欢笑,“网维先生,您现在有空吗?”
“我,应该没事。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谈谈。”她的声音轻了好多,“网维先生,有件事我想请你判断一下。”
“到底是什么事?”其实他并不是一点都猜不出是什么事。
“关于那场火。”她的语速快起来,网维还听到对方轻轻的喘气声。“网维先生,您能马上出来见我吗?”
“你现在在哪?”
“我在观前街,我刚刚和陆羽姐姐分手。我告诉她约了个老同学见面。”
“我明白了,好吧。那边路口应该有个名典咖啡,你能里面在那等我吗?”
“当然可以。”张茹雅说。
“好的,我现在出门,大概一刻到二十分钟后到。如果到时我不能到,我会打你手机。”
“谢谢,网维先生。”
网维套上厚毛衣,穿上长长的羊绒大衣,围着毛巾跑出门。才走到小区门口,就幸运地发现了一辆空出租。
十六分钟过后,网维走进名典。面对迎宾小姐的笑脸相迎,他挥挥手,环顾张望他约的人。
角落的一张座位里,一个姑娘探出脸。网维怔了一下,才认出那股娘就是张茹雅。他有点吃惊,完全不能把这个女孩和一个月前的那个联系起来。身材看上去更高佻,模样也更可爱。穿着粉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长皮靴,还有一头柔顺的闪亮长发。
在其他人眼里,绝对不会不认为她是摩登的城市女郎。
“网维先生。”她站起来,迎接网维坐下。
网维抬起手,叫来服务小姐,点了一壶绿茶。两人都没有马上说话,彼此静坐着。张茹雅喝了两口泡沫红茶,等待侍者给网维端上的碧螺春。
“这个位子不错。”网维笑起来,喝了一口,润润喉,“你是今天上来的?”
“是的,早上和陆羽姐他们一起来的。爷爷的五七过了,陆叔叔他们说要好好过了春节,我就和他们一起上来买年货。”
“但是你还想到来见我,编了个借口,迷惑了他们。为什么?那件事不能对他们说吗?”
“我不想告诉他们。”张茹雅的表情变了变,叹口气说,“那场火,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这么想,但是如果我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会……”
“你很烦恼。”网维打断她的话,“你想把你知道的告诉别人听,听听别人的意见,但是你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人听,所以你来找我。”
“就是这样。我知道网维先生你是名侦探。”
网维摆摆手,严肃地说,“那些不过是虚名。你是不是觉得那场火不是意外?”
“我不知道,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判断这件事。有一点比较奇怪。对。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离开后,还有人去过木屋。”张茹雅急速的一口气把话说完。
“为什么那么说?”网维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