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姒,你怎么样?”
看着女儿空洞的眼神,宁治平着急不已,喊了好几声完全没有得到回应,这下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林姒,林姒,你听爸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男人吗?爸给你介绍个团长,长得俊脾气好。”
宁治平笨拙的试图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却依然没有反应,这下连宴仲民都怨恨上了。
这教的什么儿子?有没有一点男人的责任?婚约说取消就取消?
等着,等那小子回来,看他不打他一顿,他就不姓宁!
正在宁治平狠狠的咒骂那两父子时,忽地听到林姒轻飘飘的声音。
“好,介绍男人。”
呵,不管什么理由,她说过了,这次,她不会回头。
有什么事是不能直接跟她说的?为什么非要说分手,她难道不值得他信任吗?
之前的相处有多甜蜜,这一刻就有多痛苦,那一幕幕耳鬓厮磨就如同毒药,让她五脏六腑都痛得像错了位一般,每一次呼吸都痛得难以忍受。
她爸说得对,不就是男人吗?嫁谁不是嫁?曾经她以为的爱情,不也这样不堪一击?
既然没有爱,嫁谁不一样?
林姒这样劝着自己,可一回到屋里,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身子蜷缩在一起,心脏像是被撕了个粉碎。
呵呵呵,好你个宴怀!
拿出那幅画,看到上面的字,林姒感觉前所未有的讽刺,之前有多欢喜,这一刻就有多痛苦。
她一把将画撕了个粉碎。
看着碎了一地的画,就如同此刻的她一样,林姒低笑出声。
宴怀!宴怀!!你好得很!
看着林姒像一抹游魂一般回到屋里,吴春玉的脸煞白煞白的,她颤抖着手想去敲那扇门,却被拦住了。
“让她静一静,她难受。”宁治平神色凝重的劝了一句。
闻言,吴春玉脸色更白了,身子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她一直淡淡的,哪怕自己不认她,她仍然高傲的怼了自己,那神情她现在都记得。
可刚刚她的模样,像是失了魂的人一般。
吴春玉感觉胸口窒息得喘不过气来,那是她女儿啊!她的女儿这么难过啊,可她却帮不上她任何忙。
好你个宴怀!都夸这人是大院里一等一的好小伙,现在看来倒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怎么敢?!
一时间,吴春玉竟恨不得把那人抓过来狠狠暴打一顿。
楼上,宁婉莹笑得好不开怀,刚刚宴仲民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从那女人回来到现在,她第一次感觉这么开心。
呵呵,她就说,一个乡下回来的,有什么资格跟宴怀在一起?人家就是看她好看,玩一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