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韦林就是对王室军的那群人不放心,他估计着按照那群人的性格,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让韦林好过。
现在拉尼德丝女王是被瑞恩斯坦公爵压制着的,所以那些女人特有的不理智。并没有表现出来。当时如果瑞恩斯坦公爵就死了,那么后来让双方都得利地暂时休战很有可能无法实行。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韦林不怎么顾忌赫尔姆霍茨家族的事情了。他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瑞恩斯坦公爵就是一个障碍,而非敌对的朋友。
基于这个理由,韦林至少不希望将城堡里面的人放跑了。现在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措施,只需要静等增援到达就是了。
虽然韦林满怀希望地认为瑞恩斯坦公爵这次就被困在里面,但是当他回答帐篷后。信使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是的。爵爷,我们已经确认了,瑞恩斯坦公爵就在北方,正在与哈伯尔尼亚人交战。”那信使气喘吁吁地说着。
韦林惊讶地问道:“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前段时间也是你们确认的,瑞恩斯坦公爵回到了这边,并且亲自指挥着战斗。他就在这里,就在外面!”
看着韦林咆哮着指着帐篷外面,那信使艰难地说道:“爵爷,地确如此。瑞恩斯坦公爵在返回南方地前线整顿以后,又再次回到了北方去了。”
“那家伙不累吗?跑来跑去的。”韦林感觉很生气。“还是说。他认为我们比哈伯尔尼亚人更好对付?”
这个问题那信使不需要回答,他也不敢回答。韦林看了看他,确定他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就递了杯酒过去道:“辛苦你了,我的朋友。喝杯酒,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很安全,你可以充分地休息。在营地南边还有新来的随军营地。你有空了就过去玩玩吧。”
那信使千恩万谢地离开了。韦林走到地图边上细看。现在虽然韦林向北面推进了不少,但是王室军依旧有足够的地盘。
关于哈伯尔尼亚人的进攻。按照韦林的情报,应该是结束得差不多了。无论如何,也没有到了需要瑞恩斯坦过去的地步。在韦林想来,就是瑞恩斯坦公爵希望这次彻底将哈伯尔尼亚人打怕。
那样的话,王室军就可以在相当长地一段时间里,不用担心哈伯尔尼亚人地问题了。虽然南边韦林也逼迫得紧,但是京城塞克斯是更靠近北面一点。若是瑞恩斯坦公爵只顾着对付南边的韦林,那么也说不准哈伯尔尼亚人会趁火打劫。毕竟现在哈德良长墙附近的军队一直都是赫尔姆霍茨家族的人,他们在经历了这么多打击后,已经不如以前了。
想要现在就消灭掉哈伯尔尼亚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许多先辈都做过这样的准备,但是却都失败了。
只有在卡耳塔的军事实力,能够完全压倒哈伯尔尼亚人地时候,北上攻击,才有可能一劳永逸。所以韦林并不担心瑞恩斯坦公爵能够收服哈伯尔尼亚人,他最多也就是弄一点雇佣兵过来而已,那无法影响到战局地。
瑞恩斯坦公爵能够放心大胆地扔自己的手下来面对韦林地优势兵力,想必也是很有自信的。韦林对此及其愤慨,同时更加坚定了要打下城堡的决心。
当然了,拉多吉尔堡能够如此嚣张地堵在韦林的前面,也是很有底气的。这城堡并没有像某些城堡那样,堕落成了享受型的庭院。
它一直保持着自己军事上的本色,比如常年保持护城河的畅通,加固堤岸等等。还有一些定时更换门扇、吊桥木板之类的事情,都是一直在做的。
这些虽然看起来都是小事,但是可以充分说明了这城堡还是保养得很好的。这个保养不是说让房子更加舒适,能够住人。而是说这城堡如同猛兽一般只是在蛰伏着,一旦有需要就可以马上给予攻击者迎头痛击。
至于充足的战争物资的储备,那就更不用说了,那一定是很有信心比围城者更不容易被饿死。面对这样的城堡,很多方法都失去了作用。
比如用谣言之类的方法,调动敌人的军队,本来是个好办法的。但是城堡这一被围,又只有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外人几乎是无法潜入的,那自然也就无法散播谣言了。
当然也可以向里面散播传单,但是在一个文盲占大多数的地方,传单是没有用的。也可以用纯粹图案的方式,但是对于这方面,不管是韦林,还是他手下的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本来韦林自己设计了一个方案的,就是画着王室军的战士在前线吃苦挨饿,但是后方的贵族们却在强占士兵们的妻女,夺走他们的良田。
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画来画去,韦林都感觉无法表现出来自己的意图。因为韦林把这个给自己手下的士兵看了,他们说的却不是韦林的那个意思。
那些士兵们认为,光从图上看的话,一定会认为这就是说他们如果拼死战斗,回去后就可以得到那样的享受。即使韦林在上面画了表示阵营的纹章,也没有什么用,士兵们会更加肯定这就是对他们的承诺了。
如果照这个样子把传单扔进城堡里去的话,那就是攻心不成,反而激励起了敌人的士气了。
既然无法攻心为上,那就只好攻城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