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胤嗤笑一声,低头凑近江娩眠,薄唇擦过她的耳廓,吐出的气息温热,却让江娩眠如坠冰窟:quot;江娩眠,看来虞总很关心你,嗯?quot;
江娩眠的脸色瞬间僵住了,箍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她用力地闭眼,又睁开,其中是破碎的光,她的声音像蚊虫一般微弱,但宴时胤和虞礼书都听清了:
quot;我和。。。。。。虞先生不熟,只是偶然碰到了。quot;
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光了她全部的力气,她虚弱地靠在宴时胤肩膀上,对方满意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虞礼书微微颤动唇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确没有立场再管这件事。
江娩眠的听话让宴时胤感到满意,她揽着纤细的腰肢将人再次带到自己怀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虞礼书:
quot;那么虞总,下次再见。quot;
宴时胤抓着人走了,周围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地往过看,只有白磬泠一溜烟窜了过来。
quot;老板,你没事吧。quot;
虞礼书看了她一眼,quot;你把八卦的功夫用到演戏上,我可以有事。quot;
白磬泠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quot;人家这不是来刺探敌情嘛,看起来宴总很在意那个新人哦。quot;
在意?
虞礼书觉得有些好笑,倘若宴时胤当真有几分在意,便不会让江娩眠这般难堪,听宴时昼说她们还是初恋,着实令他无法理解。
少年时期相识的人,那便是漫漫长夜里的月光,苦海无涯时的帆船,千珍惜万怜爱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虞礼书看了一眼手机,宴时昼发给他一个气呼呼的小狗表情包,仿佛在控诉他大早上离开也不叫醒自己。
不自觉将这个委屈巴巴的表情代入宴时昼的脸上,虞礼书垂着头,嘴角泄出一抹轻笑。
quot;老板?quot;
白磬泠又叫了一声,狐疑地看着他。
quot;嗯?quot;
虞礼书回过神来,佯装轻咳了两下,正色道:quot;你别操心了,我刚刚和李导谈好了,明年年初你直接进组。quot;
李导的电影虽然比不上《醉春》那种文艺片口碑好,但也算大咖云集,白磬泠没什么不满意的,她眉飞色舞地朝虞礼书啵了一个飞吻:quot;好耶,撒拉嘿呦!quot;
要说帕斯举止孟浪,白磬泠也没好到哪去,虞礼书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再干几年差不多了还是早点退休吧。
说起帕斯,虞礼书抬眼看着白磬泠:quot;如果我签了帕斯,第一部戏跟你搭怎么样?quot;
quot;啊?quot;白磬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浮夸地搓了搓胳膊:quot;别吧,我和基佬拍吻戏真的会萎。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