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停下来,因为我好爱你好爱你。】
【就像普罗米修斯欺世而盗的火种一样,我要得到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宝贝今天又去参加宴席了?有没有不乖呢。】
【今天天气好冷,宝贝有好好穿衣服吗?会不会被冻得手背通红?宝贝浑身都是透白的,好像很容易发红。】
【这样的话,膝盖也很容易被磨红吧?我时常幻想着让你跪在地上,膝盖被地面撞的通红,却还是柔软地塌着腰,腰窝也很可爱,我要抓着它让你跑不掉,这个时候,宝贝的嘴巴会被我捂上,发不出声音,所有感受集中在身后,只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响。一想到这些,我就又兴奋了,你瞧。】
【图片】
虞礼书瞳孔猛地收缩,惊悚和愤怒交织着,他浑身发抖,右手手背因为病理性肌肉损伤和心理性极度恐慌而痉挛。
够了。够了。
极尽详细的意*描述让龌龊至极的场景成真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他弓起腰背,像一只受惊的猫,胃部在酒精的作用下隐隐作痛,但更多的是反胃和恶心,他用痉挛的手捂住嘴,闷闷地干呕了一声。
quot;虞总?quot;
安星听到了声响,通过后视镜往后座瞥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quot;您没事吧?quot;
虞礼书的脸色苍白到可怕,被手指捂住的薄唇紧紧抿着,因为**而发红,双目紧闭,像是被恶鬼缠身。
安星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胃不舒服,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我现在叫医生去公寓候着,您稍微忍耐一下。”
“不……不用。”
虞礼书缓缓放平呼吸,如画的眉眼依旧皱成一团,轻声说道:“我没事,不用麻烦医生。”
他飞快地拉黑了新的陌生号码,并且对物业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如果还是查不出是谁潜入了自己的公寓,就做好因未履行既定安全保障义务而被告上法庭的准备。
他必须要确认这个人的身份。
虞礼书闭上眼睛,脑中回忆着种种细节,开始怀疑自己对于帕斯的判断。
一个人的真实性格是很难掩盖的,帕斯行事张扬不羁,而他总觉得发信息的人是极度压抑克制又扭曲的性格。
又或者,并不是与他亲近的人?既然能潜入他的公寓,那调查他的行踪也不算太难。
他咬咬牙,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对方手里还有那该死的照片。
“虞总,到了。”
安星停稳车,担忧地看了一眼虞礼书。
“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