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作者安:抠手指,委屈……
&esp;&esp;叶少:劳资有小情绪了!
&esp;&esp;澜澜:我也有小情绪了!
&esp;&esp;作者安:怒!劳资有大情绪了!考试周来了,劳资已经成狗,你们这对无良的夫妻还想怎么样?
&esp;&esp;叶少:不想怎样!
&esp;&esp;澜澜:鼓掌,幸灾乐祸中!
&esp;&esp;作者安:这亲妈当得真失败,等亲妈变后妈,虐死你们!
&esp;&esp;叶少:某人活够了!
&esp;&esp;澜澜:好办!拖去出斩了!
&esp;&esp;叶少:高棋,动手!
&esp;&esp;作者安:……
&esp;&esp;☆、067狗皮膏药
&esp;&esp;蓝标一脚踩在男人的手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esp;&esp;众人面色平静,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声音一样。
&esp;&esp;裴翠秋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男人。
&esp;&esp;十指连心,手骨碎裂的疼痛感通过神经传遍全身各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男人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esp;&esp;安澜用手肘捣要了捣叶辰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清冷醉如山泉,凉似雪山融水。
&esp;&esp;她凉凉道,“是条硬汉!不过,可惜了……”
&esp;&esp;说着,十分惋惜的摇了摇头,那表情仿佛真的为男人惋惜一样,只是眸中淡漠清冷,恰似冰湖平静,毫无波澜,泄露了她的情绪。
&esp;&esp;安澜怎么会对帮助秦家或者秦若的人施以惋惜和感慨呢?
&esp;&esp;“名字!”蓝标冷声质问,不带一丝温度。
&esp;&esp;男人直视而上,阴鸷的眸中更多的是深沉,眼睛深处还有几许不甘。
&esp;&esp;如何能甘心?
&esp;&esp;他是首领麾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就是为了秦若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被银狐抓到了。
&esp;&esp;被抓到的后果,无非只有一个,死活着下地狱。
&esp;&esp;男人闭了眼睛,只要被抓住,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放弃的准备。
&esp;&esp;等待他的,是弃子的命运,也是他最不甘的命运。
&esp;&esp;秦若!那个祸水!
&esp;&esp;若他有机会出去,即使被首领处死,他也要杀了她!
&esp;&esp;男人不配合,蓝标也不发怒,毕竟这样的硬骨气,他见过了太多。
&esp;&esp;哪一个落入银狐手中的人最初不是硬骨头?只是,骨头能不能硬到最后,还有待商榷。
&esp;&esp;“姓名!”
&esp;&esp;男人依旧一声不吭,只是被蓝标一脚踩碎手骨的手在地上微动,像软体动物一样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