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乔四儿俯身作揖:“多谢公子!”
喝完了热茶,乔四儿才要告辞,到了门口他却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公子,那姓康的贼人身上原有一封书信,不知您看过了没有?”
“书信?”
陆雨梧闻声掀帘出来,“什么书信?”
“我不识几个字,也没看清楚,”
乔四儿挠了一下颈子,“细柳姑娘没给您看吗?”
陆雨梧一怔,在细柳手里?
“我知道了。”
他神色如常,对乔四儿道,“你先回去吧。”
见乔四儿离开,陆骧才好奇地问,“什么书信啊?细柳姑娘没跟您说吗?”
“走,去见她。”
陆雨梧话音才落,那道房门一开,是一名侍者,他道:“公子,花小姐求见。”
花小姐?
陆雨梧眼中神光微闪,他想起跟随细柳住在这后衙里的那位姑娘,她从未主动告知自己的名姓,也不与任何人提,但偏偏此时她却……
陆雨梧抬眸:“请她进来。”
惊蛰没在花若丹房中找到她,跑到阿秀那儿也没见人,他急匆匆回到细柳房内,“细柳,花若丹不见了,但我看她行李还在,你说她去哪儿了……”
细柳靠在窗前,只听一阵开窗声响,她抬头正见那在窗内的陆骧退开了些,在他身后,是身着玉色衣裙,背对着窗而坐的女子。
陆骧看见细柳,朝她点了点头。
“不用找了。”
细柳靠在窗前,轻抬下颌,“在那儿。”
惊蛰走过去往对面一瞧,那花若丹可不正在对面屋里坐着么!
“她去那儿做什么?”
惊蛰皱起眉。
细柳没说话,绕过惊蛰推开门,朝对面廊上去。
陆青山一见她上阶
,便沉默地推开门,请她进去。()
细柳看他一眼,随着他走进去,正逢花若丹从内室里出来,她迎上细柳一双冷淡的眸子,如常地唤了声:细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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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走出门去。
细柳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走入内室,陆雨梧正好在醉翁椅坐下,他问,“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
细柳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