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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众人围住。默国太子此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给我打,把那女人抢回去。”一干人等就在集市上大打出手,众王子到底娇生惯养,人又不多,而且出来游玩也未带兵器。这会情况已变得越来越不妙。一众王子都受了些或轻或重的伤,公主更是早被那默国太子抓到怀里强吻,这会正在大声呼救。眼看着众王子也要有所伤亡,“哐琅”一声响起,一条人影穿过,那一众默国人手中的兵器纷纷掉到地上。“国师!”众王子大喜,来人正是杨信。今日难得空闲,带着萨满、云彩和梅子出来逛街,正好看到刚才的一幕,本想一走了之,还是萨满看不过去,再加上眼前众王子要有人送命,这才不得已出来。默国太子此刻也是一愣,公主趁机摆脱出来,躲到杨信背后。那群默国使者虽然已经来了多日,因为汗王忙于大典之事,一直未曾得见,连一干王子都不认得,哪里会知道杨信,怒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默法的事。”众王子一听,知道坏了,这默法正是默国太子,要是被他将此事告到汗王那里可是不妙,一个个就要开溜。公主却躲在杨信身后做鬼脸。杨信也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默法看出杨信难惹,手下又不是对手,放下几句狠话带着人跑了。众王子这会可乐不起来,都在想着怎么向汗王交代,连玩乐的兴趣都没了。别过杨信,各自回宫。杨信倒不甚在意,玩到很晚,第二日中午才算勉强起身。打开房门立刻吓一跳,众王子正直挺挺地跪在门外。杨信大奇:“便是昨天你们有错,也不必这样吧?再说昨天的事我也看到了,怪不得你们。”其中一位王子却道:“国师,救救妹妹。”

杨信一惊:“公主后来又出事了吗?”大王子道:“昨天的事被父王知道了,听信默法搬弄是非,今天一早把妹妹叫了去,要妹妹向那小子认错。妹妹不肯,这会被父王暴打,连母后都劝不住。”听到这里,杨信也觉蹊跷,答应随众王子进宫。此刻公主正在宫中被汗王用法杖责打,已经痛得浑身是汗,却还咬紧牙关不肯低头,旁边还有哭哭啼啼的王妃,汗王也是下不了台。这时杨信正好进来,急忙挡住汗王:“汗王,何事如此生气?”汗王也早已打得不忍,可是公主偏生倔强,一句软话也不肯说,这会趁势停手:“哎,这丫头,太让我失望了。往常不像个女儿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打伤邻国太子。”哎!又是一声长叹,杨信道:“这事确实不怪公主,当时我也在场。”杨信将集市上发生的事对汗王说了一遍,汗王这时找到台阶,趁机下台:“哎,这孩子怎么不对我说呢,起来吧。“公主却还在气头上,忍着浑身剧痛:“是,父王,女儿告退。”不顾而去,步履跄跄。汗王忙道:“快,快,这丫头性子倔,别出什么事,这会我不方便,国师快去跟着她。”杨信也不放心公主,闻言转身跟了出去。果然刚才公主只是人前死撑,走不了几步已经栽倒在地,这时等在外面的一众王子都冲了进来,“妹妹,妹妹,你怎么了。”怎么也叫不醒,跟出来得杨信道:“你们干什么,还不送她去我那,汗王出手也太重了。”

其实汗王生气也是有原因的。这次汗王的本意是通过联姻和默国修好,共同出兵攻击附近的一些小国,如今公主这么一搅,联姻之事只得中途夭折。众王子七手八脚抬着公主到了国师府,杨信叫出萨满替公主上药,自己和一众王子退了出去。问起默国之事,大王子道:“这默国是和我国相邻的最大国,四周都是些蛮荒小国,前不久听说父王有意同默国联姻,没想到这么快。”另一王子也插言道:“这默国经常派兵扮成流寇,抢夺我们边境,父王因为要不时对外用兵,所以隐忍不发。”当日梅子也随杨信在市上见过那默法,这会忍不住道:“那默法简单就是个流氓,怎么配得上公主?”

正谈着,萨满招手让杨信进去,杨信疑惑地走过去问道:“干什么?”萨满有些不忍地道:“她伤得很重,又硬撑着,药物只能稍微减轻点皮痛,还是你替她治吧。”杨信一听,连连摆手着道:“那怎么行。”

萨满说得是当日杨信用玄功替她治伤的事,杨信因为实在心疼萨满,不愿萨满身上留下疤痕,所以用玄功替萨满生肌造肤。不过那是因为两人关系不同,这公主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一来岂不是自找麻烦了?萨满道:“没办法,她身上的伤太多了,我只怕用药物会耽误了,最多不让她知道,好不好嘛 ?”最后已经捉着杨信撒起娇来,“好好,你别摇了。”对于萨满的磨功,杨信深有体会,要是再不答应,她能陪你耗上好几天。“你把她先弄晕了。”杨信吩咐道,脱去公主的衣物,只剩贴身内衣,杨信运起玄功,掌上放出红光,在公主身上飞快得游走。所过之处,於血立刻散去,伤痕也随手消失,连一些原来得瑕疵也被杨信玄功炼化,变得洁白如玉。半响杨信才吸气收功,“好了,等会醒来,可不许说起这事。”起身退了出去,杨信刚走萨满忽然笑道:“公主还睡吗?”床上的公主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刚才杨信急着救人,忘了他的玄功所过之处,别说昏穴,就是全身三十六大穴都被封住也解了。但是公主醒来时只觉得一双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所过之处异常舒服,一时不愿起来,这会被萨满揭破很不好意思,讪讪地从床上坐起,萨满笑道:“小妮子,是不是春心动了。”

萨满身为宫中圣女和公主是旧识,这会不客气地开起公主玩笑,公主本已害羞的脸更是通红:“萨满姐姐,你好坏,我不来了。”萨满笑笑道:“我哪有坏,坏的是刚出去的那个人吧?”公主终于受不了,缩进被子里不肯出来,萨满取笑一阵,这才罢休。

接下来几天,公主余怒未消,赖在萨满处不肯回宫。最后还是汗王亲自前来,好话说尽赔了小心,大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宫。走时还一再嘱咐萨满日后多进宫玩,自己有空也会常来看望萨满的。杨信送走瘟神,松了口气,开始计算日子,来到这里一年半了,离救世主降生之日越来越近,可是圣母还是下落不明。都怪那个鸿钧,这么大的事,在记忆里都语焉不详。

再回头说杨信离开东方大陆的事,那日舞影依人等,虽然舍不得杨信,却也知事关重大。杨信被鸿钧带走,将事情守口如瓶,只有很少的几人知道此事,各自加紧修练玄功,准备三年之约。同时,闵夜红等人更是积极训练军队,传下杨信所遗武学。

不觉已经一年,忽然东方大陆刮起一阵西方技艺的风波,西方魔法修练一年,可以比得上东方道术三年苦练,武学也是如此。一时间很多人舍弃传统的道术玄功,霸气 书库 只有很少对杨信敬若神明者还在坚持。如此又过了一年半,东方大陆百家争鸣,东方技艺者式微之态。忽然狼族领地凭空出现,闵夜红等人措手不及,没想到居然比约定提前了半年。不及抵挡下,二年多的心血付之东流。闵夜红被南天七宿救走,舞影在北天七宿帮助下逃脱,依莲娜护着小桃儿,丘比特离开闵家堡,但海馨、瑗玛、月影和依人都就此失踪。狼族领地上更是出现一批号称混沌族的强者,原来,当日鸿钧将狼族领地划入混沌空间,不想天帝分身毕竟曾在其间流浪了数百年,干扰了鸿钧的法术,在另一个世界更是勾结混沌一族,让众兽人取回混沌之力,终于提前半年闯回人间。这混沌一族是一个与现有世界相反的地方,阴阳颠倒,乾坤逆行,月当白昼,日挂子夜。天帝分身自甘堕落,居然自愿当了混沌族的走狗,偷取了这样的时间。

一时间东方大陆风烟四起,所幸者混沌族未再直接干预,可是拥有混沌之力的兽人实在可怕,而且狼族在这二年中更是融合了所有种族的技能。这里就要扯到混沌之力了,兽人本就是原始力量的代表,魔法则是精神力的代表,而东方玄功代表的是生命能量。取回原始能量的兽人对于魔法几乎免疫,而东方玄功会者越来越少,又需要长期修练,当初那股风潮,正是混沌族人的暗中安排。

三大天柱再次折去南天柱,闵夜红与韩风凭雷池据守,舞影召集杨氏旧部和第一楼的姐妹,散布各地,打探情报。而西方天柱却被一个据说是黄泉客的怪物占据,任何一方都不依靠。三家成鼎足之势,取得了一个新的平衡,兽人无力再攻入天柱结界,两家也无力出兵收复失地。舞影的心之舞已到七成火候,心遁也已炉火纯青,狼族几次三番围捕不着,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这时,一切希望都在杨信手中,玄门各家遁世隐修者若肯同心合力,或可力挽狂澜,可是身为玄门掌门人的杨信现在在哪呢……?

公主回宫后,果然和萨满来往得更勤了,还不时来国师府,不过没寻杨信麻烦就是,杨信也乐得轻松。默国与锕努国联姻失败,默法也暗自懊丧。这默国早就对锕努国虎视眈眈,这次本意是通过联姻来慢慢蚕食锕努国,没想到先是夜市风波,接着公主又拒不认错,联姻之事居然被迫夭折。默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派出默国国师面谈,称久闻锕努国国师神通广大,特来讨教,杨信哪有闲心思和这等人玩些惑人幻术,自然一口拒绝。那国师于是在汗王面前大献殷勤,弄了些呼风唤雨,点石成金的小把戏。又投其所好,搞些奇技拙巧的玩意,引得汗王大喜,对他开始信任起来,渐渐居然疏远了杨信。

这默国国师从此不回默国,反在锕努国长住了下来,不时弄点神通,将汗王迷的团团转,暗中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搞得天怒人怨,还经常以为汗王选秀女为名,强抢民女,有的人家有钱的只得奉上无数珍宝才保得骨血。于是这默国国师食知味,弄出个祭天的名堂,遇有不从者,耍些手段,推称天意。对此杨信也不甚在意,只要你不惹我,随你爱怎么折腾,自己还奇怪以汗王之能,这锕努国要什么救世主,却原来是受此人所累。

汗王最近又迷上了成仙成佛,更是不理国事,那默国国师更肆无忌惮,常假借汗王之名行事。对于杨信的不屑他却当杨信徒有虚名,这日脑筋居然动到了云彩身上。那天云彩去集市购物,那默国国师月淡早对杨信府中三女垂涎三尺,不过平日里碍于杨信,不便动手,这次碰上云彩独自外出,暗中叫人跟上,就那么在集市中将云彩掳了去。集市众人都知月淡恶名,敢怒不敢言,杨信回府发现半天不见云彩,一问才知一早云彩去了集市没回来,跑去打听,集市中人不敢多事,个个推说不知,直到杨信动怒,才有人偷偷告诉杨信云彩被月淡的人抓了去。杨信心里这个气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独自一人就往月淡的住处而去。

月淡这会正把云彩关在密室,威胁云彩顺从,云彩死也不肯,恰好外面来报,锕努国师杨信求见。月淡急忙出了密室,打定主意来个死不认帐,只要找不到人,你杨信也奈何不了我。这会月淡手下挡杨信不住,已经被杨信闯了进来。月淡见杨信只身前来倒是一愣:“国师来访,不知有何贵干?”杨信怒道:“你手下人抓了云彩,不要当我不知道。”月淡作恍然状:“喔,请国师等我问问。”故作姿态地问了四周手下几句,那些人当然一口咬定不知道。月淡笑道:“国师你也看到了,人不是我抓的。”杨信这会已经感应到云彩正被关在密室,怒道:“你交不交人。”月淡也勃然作色:“我敬你是锕努国师,却不是怕你。你这么说,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来人,送客。”杨信怒极反笑:“月淡,你莫激我出手。”月淡手下一听,“哗”的一声把杨信围在中间。月淡冷笑道:“人在我这里,可是你拿不出证据来。动起手来,只怕你今天走得来去不得。摆明了,人在我这,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这么多人,你一个人今天就别想走了。”

府中的萨满听说杨信去月淡府要人,也匆匆赶来,劝杨信道:“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杨信哪放心把云彩留在月淡手里,怒哼一声:“自取其辱。”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月淡面前,这时月淡身边的护卫,也正是抓云彩的那个人护主心切,一刀向杨信砍来,被杨信一眼看到他手上的戒指,正是金中那里送来,自己转赠云彩之物。目光一凝,探出左手顺着那人手臂而上,在肘上点了一指,那人收手不及,刀往回劈,一刀将自己的头砍了下来,这下可吓住了月淡的一干手下。杨信任国师以来,这是初次杀人,众人往日只道杨信温和,这时才知那是未动真怒,月淡大惊,退后一步,一团黑雾将月淡罩住,正是喇嘛教的隐身术。杨信把双目一闭,冲进雾中,一只斑斓澜大虎扑了出来。萨满张口惊呼,杨信一把将那虎头按住,丢了出去,变成一只纸虎。杨信这时已经冲入黑雾,将月淡提着领口揪了出来,“人呢?”月淡知道这回杨信真恼了,被杨信提在手里,吓得面无人色,忙让手下到密室将人带来,所幸云彩除了开始被抓反抗时受了委曲,并无大碍。杨信道:“抢的东西呢?”月淡手下忙把那些顺手从云彩身上摸来得东西奉上。只有那只戒指不肯要,硬是要月淡赔。月淡苦着一张脸,掏出身上所有钱还不能让杨信满意。杨信目光在空中一扫,直奔月淡内堂而去,居然被他发现了月淡的藏宝之处。杨信进了宝窟,拿出一只小口袋,“装满了。”对月淡说,月淡虽然心痛,不过看那口袋想是装不了多少。却不知杨信早动了手脚,直搬走月淡七成的宝藏,这还是杨信手下留情,月淡的脸都快变成苦瓜了,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送走瘟神越想越气,心有不甘,又生一计。

杨信救了云彩,搬走了月淡的宝藏,把公主、众王子、萨满、云彩一起叫来分赃。锕努国百姓得知国师痛打了月淡一顿,无不拍手称快,这才知道,杨信不是怕了月淡,不过是没必要和月淡争一时之长短,月淡手下也收敛了许多,只等月淡毒计生效。夜晚,宫中火光大作,空中出现一行火红的大字:“速将圣女祭天。”正是月淡的阴谋,有心报杨信那一箭之仇,杨信哪是那种把神意放在心上的人,将月淡派来接圣女祭天的人打了出去。月淡如何肯就此罢休,在城中作法,城中火灾四起,百姓纷纷认为萨满为一已之私,不顾众人死活,惊动正在闭关的汗王。萨满心中不忍,决定牺牲自己,救百姓于水火,趁杨信去众王子授课,偷偷独自去了祭天台。月淡暗自得意,装神弄鬼一通,弄个幻术,升起一团烈火,让萨满站上天台,作起法来。萨满坦然而上,四周烈火熊熊,眼看萨满就要化作灰烬。

杨信感到今日心神不安,提前结束课业,回去从云彩口中得知此事,赶到祭天台,一脚将烈火踢飞。“萨满若死,我要所有参于此事的人死无全尸,包括你们这些无知愚民。”杨信抱着萨满浮在空中。月淡眼看众人被杨信镇住,施个法术,空中居然现出火神窃脂的形像,那火红的窍脂在空中怒道:“大胆杨信,居然胆敢阻挠祭天。”这窍脂本是天界一个小神,专管烈火,贪图月淡的供奉,这才现身为月淡助威。杨信心中恼怒,不想这等事人间有,地府有,如今连神界也有,往顶门百汇一拍,现出十丈金身。

灵光、玉尖、神光照得那窍脂大惊失色,这等修为比之大神锕努也分毫不差。杨信元神出窍,拘了这窍脂去见锕努。锕努可不似这等小神那么糊涂,何况看杨信修为,虽不知是哪路神灵,动起手来未必是好事。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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